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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姐姐的房间 [ 8-14 ]

九久小说网 2024-12-12 13:59 出处:网络 作者:是尻但编辑:@春色满园
姐姐的房间【8】酒醉心醒 原本大姐和赵姐的想法一致﹐她们都想说息事宁人﹐自己洗干净就算了﹐不张扬。但是我坚持不能这样了事﹐我认为这是姑息养奸﹐如果就这样算了﹐那做这件事的人就会认为我们好欺负﹐再来会做出
姐姐的房间【8】酒醉心醒
原本大姐和赵姐的想法一致﹐她们都想说息事宁人﹐自己洗干净就算了﹐不张扬。但是我坚持不能这样了事﹐我认为这是姑息养奸﹐如果就这样算了﹐那做这件事的人就会认为我们好欺负﹐再来会做出什么来﹐实在很难说。

  在赵姐被我说服之后﹐大姐也终于答应要报警了。当警方做完笔录和现场采证之后﹐时间也已经接近中午了﹐不过我们谁也没有胃口去吃饭。

  当我们开始清理门外的红漆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将近窒息般的沉默﹐让我全身都不舒服。赵姐还是一样的高雅性感﹐大姐同样也是典雅宜人﹐这样的两个美女却在路边清理油漆﹐整个画面看起来很让人心疼。

在清理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在大姐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那时我真的感到愤怒﹐我很清楚大姐和赵姐在这家小咖啡馆里所花的心血﹐这一个或是一些人泼红油漆的这种作为﹐就像是一群野兽不但侵入了大姐和赵姐心中的花园﹐并且还肆意的破坏一样的让她们伤心。

  当我们全部清理完毕之后﹐我们三人疲倦的坐在柜台前休息﹐说真的﹗疲倦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我们对坐了一会﹐还是赵姐先打破了沉默﹐她带着点歉意和疲倦说﹕「看门前的留言﹐很抱歉的说﹐我认为这是针对我的。对于造成了妳的困扰﹐雅玲﹐我先向妳道歉。」

  大姐连忙说﹕「小凤﹐妳别这么说﹐事情还没有清楚﹐怎么妳就知道是因为妳的关系﹖」

  「我很清楚﹗」赵姐肯定的说﹕「店里的成员除了我﹐就是妳们姐弟了﹐妳们姐弟的生活都很单纯﹐不像我‧‧‧‧」

  赵姐自嘲的笑说﹕「我的生活糜烂﹐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也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招惹到了有妇之夫也不奇怪。」

  其实在看到留言之后﹐我就有这种想法﹐大姐这几年来除了王德伟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抢人丈夫这句话怎么也套不上在她身上。

但赵姐就不同了﹐也许是因为常往国外跑﹐赵姐的性观念跟我们完全不同﹐这不是说她滥交﹐而是她对看的对眼的异姓会很积极的主动追求﹐以她的魅力﹐基本上对任何物件都是手到擒来。
  可是她又很容易对同一个物件感到厌倦﹐所以显现在外的﹐就是她的身边的男伴总是在换人。不过我要强调的是﹐赵姐的眼光很高﹐能让他看上眼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当赵姐自己这么说的时候﹐我当然不能说﹕「嗯~~我想也是这样。」所以我正色的说﹕「赵姐﹐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这不关任何人的事。而且在事实还没厘清之前﹐我们都可能是事件的原因﹐所以妳别急着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也许只是神经病在胡闹﹐又或许是哪个白痴搞错了物件也不一定。」

  赵姐听完我的话﹐显得有些感动﹐不过她居然是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抢人老公的人﹐也有可能是你啰﹖」

  我咧~去妳的圈圈叉叉三角型﹐什么跟什么啊﹗我是在安慰妳欸﹐妳还说这种话。不过看到大姐和赵姐因为这样而笑成一团的样子﹐唉~~当玻璃就当玻璃吧﹐我认了。

  刚才弥漫在我们之间的低气压﹐仿佛被这场欢笑给笑散了。赵姐提议说﹕「喂﹗你们饿不饿﹖我们去吃蒙古烤肉好不好﹖我请客﹗」

  在我跟大姐以大声叫好的方式赞成之后﹐我们拉下了铁门﹐迎向【岚】自开幕以来的第一个非假日休息﹐吃烤肉去啰﹗

赵姐叫了辆计程车送我们到了【成吉思汗】﹐这家蒙古烤肉店最出名的就是烤全羊﹐不过我们人少﹐不敢叫这样的大餐﹐所以我们只随便的叫了几样菜﹐就希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赵姐对烤肉可以说是情有独钟﹐只是为了身材着想﹐她并没有叫多少﹐而大姐是个素食主义者﹐基本上是很少吃肉的﹐之所以会赞成﹐当然是为了不愿扫兴啊。

  至于我嘛~嘿﹗嘿﹗我爱吃肉﹐从小我就是无肉不欢﹐所以来蒙古烤肉吃饭对我来说那真是正中下怀﹐如鱼得水啊﹗
  看到我弄满整盆的烤肉﹐赵姐惊讶的说﹕「小弟﹐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吃这么多。」

我嘴里咬着烤肉﹐含糊不清的说﹕「拧(妳)少管﹐好不容易可以粗(吃)烤肉粗(吃)到饱﹐偶(我)当然要尽情的享受啊﹗」

  赵姐夸张的对大姐说﹕「雅玲﹐妳看妳弟弟﹐可怜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妳平常不知道是怎么虐待他的﹐吓死人了﹗」

  大姐也笑着说﹕「妳现在知道我这个做大姐的辛苦了吧﹗为了要喂饱他﹐我每天光要买菜做菜就快要累死我了。不过他今天还真的吃特别多啊﹗ 」

  我边跟盆里的烤肉搏斗﹐边说﹕「因为不花钱的烤肉特别香啊﹗」

  大姐跟赵姐都笑了起来﹐赵姐笑骂说﹕「你这个小气鬼。」

  我们就这样高声谈大声笑的度过了这个欢乐晚餐。吃过饭后我们又跑到士林去逛夜市﹐我为两位姐姐买了是林夜市最出名的鸭舌头﹐让她们边逛边吃。

我当然也没有让自己的嘴巴闲着﹐当我吃掉士林香肠﹐火烤鱿鱼﹐碳烤臭豆腐之后又想去买蚵仔面线的时候﹐赵姐终于忍不住说﹕「小弟﹐你刚才没有吃饱吗﹖居然还能吃这么多东西﹗」

  我理所当然的说﹕「吃完饭后﹐我们又走了这么多路﹐当然会肚子饿啊﹗」

  赵姐惊叹的说﹕「真厉害啊﹗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日本的大胃王比赛﹐我有朋友在制作单位里面工作﹐可以帮你报名喔﹗」

  「谢谢了﹗」我不在乎的说﹕「好啊﹗我正好可以去日本玩玩。」

  「那就这么说定了喔﹗」赵姐笑着说。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相信赵姐的话﹐以为她是在开玩笑的﹐所以也没当一回事﹐随口就答应了。大姐一直笑咪咪的看着我们在耍花枪﹐看她的表情﹐她也认为赵姐应该是在开玩笑的。

  当回到【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真是的﹐没想到没开店还比有开店还晚回家。

  我担心的说﹕「赵姐﹐都这么晚了﹐妳自己回家好像太危险了﹐我看还是让我们送妳回去吧﹗」

  赵姐笑说﹕「妳们就这辆机车﹐怎么送啊﹗送了我妳大姐怎么办﹖」

我不服气的说﹕「喂﹗赵姐﹐妳别看不起我的(风林火山)啊﹗我们学校有很多人只骑小绵羊(五十CC机车的别称)还不是三贴。」

(风林火山)是我自己给这辆机车取的名字﹐因为我正在看日本NHK的大河剧【武田信玄】﹐对剧中气势雄大狂野的武田骑兵队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去买了武田骑兵队的战旗标语(风林火山)的电脑字型贴纸﹐贴在油箱两侧。

  当初贴的时候﹐二姐还取笑我说﹐把(火)放在油箱旁边﹐好像不是太吉利啊﹐我没理她﹐只回了她一句广告词﹐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三贴﹖」大姐跟赵姐疑惑的看着我﹐对这两个已经有代沟的大姐﹐我只好解释说﹕「所谓三贴不是跳舞哦﹐而是指三个人共乘一辆机车﹐来﹐我们先试试看。」

大姐跟赵姐照着我的安排上车﹐豪爽的机车车身本来就比较长﹐在加上我又改过坐垫﹐座位变的比较舒适宽敞﹐大姐跟赵姐又都是身材窈宨的人﹐只要我坐前面一点﹐坐三个人根本不是问题。

  因为赵姐穿的是窄裙﹐必须侧坐﹐为了她的安全﹐我让她坐在我后面﹐大姐穿裤装﹐可以跨坐﹐所以坐在最后面。试过之后﹐赵姐和大姐也觉得虽然挤了一点﹐但也还可以忍受。

  这原本是最适当的安排﹐不过在我们开始起步之后问题发生了。

赵姐为了怕掉下去﹐紧紧的环着我的腰﹐夏天我们都穿的很单薄﹐赵姐又没有穿胸罩的习惯﹐这下她那一对形状完美﹐触感极佳﹐丰满又柔软的乳房就毫不保留的压在我的背上。

而且随着机车的晃动﹐赵姐的乳房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着﹐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赵姐的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带着兰花香味的呼气﹐不断的吹在我的后颈上。

赵姐曾试着想将身体后仰﹐不过这时候就要感谢台北市的公路处了﹐感谢他们把路况弄得那么差﹐一个巅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紧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过我的情况也不好﹐感觉着背上赵姐乳房的柔软丰满﹐我的肉棒当然也会有所反应﹐但是我的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为了让后面有足够的空间﹐坐的很前面﹐根本没有空间让它伸展。


一有晃动时﹐它就必须跟前面的油箱发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肉棒虽然硬﹐可也比不上铁做的油箱啊﹐所以它就会在带给我一阵剧痛之后﹐稍微安分一点。不过当赵姐的乳房又靠了上来﹐它又会开始抬头﹐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来。

  我就在这又苦又乐﹐又爽又痛不断回圈的情况下﹐送赵姐回到家。当赵姐跟我们道别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出来她说话的语气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不过﹗我发誓﹐赵姐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气说﹕「小弟﹐你还真是聪明啊﹐这种方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啊﹗真是冤枉啊﹗我也是第一次三贴啊﹗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过当赵姐发现到我鼓涨的胯下﹐她微眯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时﹐我知道我再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离开凤姐家后﹐大姐问我说﹕「你赵姐刚才为什么要称赞你聪明﹖你做了什么聪明的事了吗﹖」

  我有点心慌意乱的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 大姐怀疑的盯着我看﹐我心虚之下连忙说﹕「大姐﹗很晚了﹐我们快点回家去吧﹗」我没有管大姐有没有回答﹐就自顾自的发动车子﹐骑回家去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大姐也没有说话﹐我们照以往的惯例﹐我先去洗澡然后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又想是谁泼我们油漆的﹐又想今天晚上跟大姐和赵姐的欢乐。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赵姐的乳房﹐虽然我现在是仰躺在床上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赵姐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还紧紧的抵在我的背后。

  醒来的时候时间才九点﹐【岚】要到十点才会开张﹐时间还早。下了楼﹐大姐和二姐正在吃着早餐聊天。

  「大姐二姐早﹗」打完招呼﹐我刚想坐下来。二姐却说﹕「阿俊﹗你的早餐在厨房﹐自己去拿﹐顺便再帮我倒杯咖啡来。」

  「喔﹗」我拿起二姐面前的咖啡杯﹐没有说第二句话的就去了厨房。

  当我把咖啡放在二姐面前﹐开始吃着自己的早餐时。大姐笑着问我说﹕「阿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妳二姐的话啊﹐少见喔﹗」

  二姐笑着说﹕「大姐你不知道﹐这小子已经对我宣誓效忠了。」

  「哦﹖」大姐好奇的问我说﹕「阿俊﹗这是真的吗﹖为什么﹖妳们什么时候关系变的这么好啊﹗」

  我大为尴尬﹐二姐在搞什么﹖这种床第之间的事﹐怎么能当着大姐的面前说呢﹖面对大姐好奇的询问﹐二姐调侃的笑容﹐我只好立刻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故做慷慨激昂姿态﹐耍搞笑的说﹕「身为两位美丽姐姐的小弟﹐效忠是当然而且必须的﹐忠诚。」忠诚两个字还讲的特别大声。

  我〔啪﹗ 〕的行了一个大军礼﹐大姐和二姐都笑了起来﹐大姐笑着摇头说﹕「不知道妳们在搞什么鬼﹐古灵精怪的。不理你们了﹐我先去洗碗。」
 大姐把自己和二姐的餐具收到厨房去洗。趁着大姐不在﹐我跟二姐抱怨说﹕「二姐﹗妳在搞什么啊﹗这种事也当着大姐的面乱说﹐幸好大姐没有追问﹐要不然我们不是糗大了﹖」

  二姐轻松的啜了口咖啡﹐一付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怕什么﹖你不是应付过去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忍不住带点怒气的说﹕「我是在问妳﹗妳是什么意思﹗」我真的生气了。

二姐看着我的怒容﹐她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视着我的脸﹐正经的说﹕「你不是说过﹐我跟大姐是不一样的吗﹖我正在努力让我们变成一样啊。 」

  二姐是什么意思﹖我正要追问﹐二姐已经又端起咖啡杯﹐不理我满脸的疑惑﹐自顾自的喝着咖啡。

  这时大姐已经洗完餐具走出来﹐催我快吃﹐说要去【岚】了。我只好匆匆的吃完早餐﹐带着满腹的疑惑载着大姐上班去了。

到了【岚】却没有看见赵姐﹐除了赵姐﹐我们没有人会煮咖啡﹐大姐眼看都十点半了﹐打电话给赵姐却又没人接﹐着急的想要去赵姐家里看看。

  没想到管区却打电话过来﹐说社区守望相助的摄影机有拍到可疑的人物﹐希望我们去看看。大姐就走不开了﹐只好要我去帮她看看。

  大姐跟我说﹐赵姐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台北的﹐地方很好找。靠着大姐给的位址和昨天的记忆﹐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赵姐的家。

  昨天我只把车停在巷口﹐就让赵姐下车了﹐没想到赵姐的家居然是在那种楼下有银行楼上是住家的住商综合大楼﹐还真豪华啊。

  在门口的警卫处登记之后﹐我坐着电梯上了二十楼。照着位址﹐我来到赵姐门前﹐我按了电铃﹐嗯~没反应﹐可是我明明有听到里面隐隐传出来的音乐声啊﹐不死心﹗再按一次﹐还是没反应。

  越按我就越着急﹐怎么回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按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连忙去找警卫来开门。

  虽然警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跟我上楼去开门。
  警卫把门打开以后﹐我连忙跑进去着急的叫着﹕「赵姐﹐你没事吧‧‧‧」只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让人傻眼。

赵姐的房间很漂亮﹐整体是以粉红色为色才基底;﹐精致的沙发﹐高雅的摆饰和柔和的色彩﹐一看就是女子单身贵族的高格调住屋﹐不过最大的特点还是在靠街上的方向﹐有扇几乎占去三分之二墙面的大落地窗。

  架上的CD音响还在轻哼着 ﹕
……
  而赵姐呢﹖赵姐身穿一袭粉红色的性感睡衣﹐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她的身边放着几瓶XO的空瓶﹐听好了﹐是几瓶喔﹗老天﹗赵姐是醉倒了喔﹗

赵姐本来就长的美艳动人﹐现在喝醉了更显得性感娇艳﹐诱人犯罪﹐看着她醉卧着﹐整片雪白娇嫩的胸口就这样毫无掩盖的从开低胸的领口中展露在我们面前﹐连两点嫣红都几乎要脱颖而出了。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当然会好好的坐在旁边欣赏﹐不过现在还有个警卫在﹐所以我连忙靠过去把赵姐摇醒说﹕「赵姐﹗赵姐﹗妳还好吧﹗赵姐﹗」顺便就把赵姐外泄的春光给遮住。

  那个警卫不知道是不满我的举动﹐还是不放心﹐居然也跟着我走了进来。赵姐被我摇的嘤咛一声﹐清醒过来。

  只见她睁开醉眼惺忪的眼眸﹐两眼仿佛还找不到焦距似的说﹕「是谁呀﹖干嘛吵我睡觉﹖」

  哇~~好重的酒气啊﹗我忍着赵姐满腔的酒臭味把赵姐扶起来说﹕「赵姐﹐妳没事吧﹗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赵姐好像这时候才认出我来﹐娇笑着反搂着我说﹕「哎呀~原来是小弟啊﹗来﹗陪赵姐喝一杯。」

  赵姐将我搂在她的胸前﹐我的脸紧贴在她娇嫩的胸口磨蹭着﹐呵呵~赵姐的胸乳真的是又丰满又细嫩﹐极乐啊﹗

  不过~~警卫还在啊﹗我挣扎的说﹕「赵姐﹗起来啦﹗上班迟到了啦~~」唉~~真的很不愿意啊﹗死警卫﹐干嘛还不走﹖

  赵姐这才像清醒一点放开我说﹕「诶~真的是小弟啊﹗我还以为是我在作梦呢﹐你怎么会在我家里啊﹖」

我坐直身体﹐埋怨着她说﹕「现在都十一点了﹐我大姐看妳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她怕你有什么事情﹐所以叫我来看看妳﹗谁知道我在妳门口叫了半天门﹐也叫不开﹐我只好去请警卫来开门了。」

  那个警卫连忙献殷勤的站上前说﹕「是啊﹗赵小姐﹐妳没事吧﹗」

  赵姐这才看到那个警卫﹐带点疲倦的笑说﹕「原来是这样啊﹗小王谢谢你﹐我没事﹐你可以先回去了﹐你离开岗位太久不好。」

  那名警卫看起来不是很愿意﹐不过还是只能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当警卫把门关上后﹐我看着满地的酒瓶说﹕「赵姐﹗妳昨天是喝多少啊﹗怎么会醉成这样﹖」

  赵姐没手说话﹐只是轻轻的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从窗外看向天空﹐神情显得有点落寞。

我不知道赵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表情﹐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说﹕「管区早上说社区的摄影机有拍到可能是泼油漆的疑犯﹐请大姐去认认。要不然大姐就会跟我一起过来了。」

  赵姐望着天际﹐语气里带着一丝感动的说﹕「是吗﹖全台北市里大慨只剩下你们姐弟还会关心我了。」

  我站起身来﹐走到赵姐的身边﹐却惊讶的发现赵姐眼角有一滴泪水滚落。

  「赵姐﹗妳怎么了﹖妳没事吧﹗干嘛哭啊﹗」我有点惊慌的说。

  从小我就见不得女孩子流眼泪﹐只要女孩子一流泪﹐我就会开始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起来。

赵姐一摇头﹐垂下头来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来」一回头看到我满脸的惊慌﹐噗哧一笑说﹕「看你吓的﹐我没事啦。小弟﹐反正现在开店也已经晚了﹐而且你大姐也在忙﹐不如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那有什么问题﹐我跟大姐说一声﹐看妳要去哪里﹐我绝对奉陪。」只要妳不哭就行。

  赵姐高兴的说﹕「那好﹗换件衣服﹐你去打电话。」赵姐说完就跑去房间了﹐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还以为我刚看到的眼泪只是幻觉咧。

  打了电话给大姐﹐大姐还在警察局里﹐连带子都还没看呢﹗我将赵姐的情况跟大姐说﹐大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要我骑车小心一点﹐还说今天不开店了﹐叫我跟赵姐玩回来后﹐直接送赵姐回家﹐要她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到。

  放下电话﹐我看了一下满地的空酒瓶﹐真是看不下去啊﹗我把东西收一下﹐又把瓶子放好﹐这才坐在沙发上休息。

  不过我很快的就被那片落地窗所吸引。今天太阳很大﹐阳光从落地窗外里洒﹐照着整个客厅都亮晃晃的﹐我走到窗前﹐拉开玻璃窗﹐夏日艳阳的威力毫不保留的在我身上展现。

  毕竟是夏天啊﹗阳光真好﹗我喜欢夏天﹐在这种阳光之下﹐任何悲伤或忧郁的事情都不该存在。

  「小弟﹗」听到赵姐的声音﹐我回头向赵姐望去。天啊﹗这是赵姐吗﹖

  赵姐本来就很美﹐不过赵姐因为总喜欢浓妆艳抹的装扮﹐平常看起来就感觉有点俗丽﹐不过现在的赵姐呢﹖

刚浴后的赵姐换上了一袭淡紫色的套装﹐满头卷曲的长发扎在脑后﹐露出赵姐淡妆清丽的脸庞﹐这样的赵姐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明艳动人﹐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啊。

  赵姐看来也很满意我的反应。娇笑的转了个身说﹕「怎么样﹗好看吗﹖跟你出去不会丢你的脸吧﹖」

  我如梦初醒的赶忙说﹕「当然不会啊﹗能跟赵姐这样的美人一起出游﹐这是我的荣幸啊﹗」

  赵姐开心的笑说﹕「呵呵~~可以就好了﹐走吧﹗喔﹗别叫我赵姐﹗叫我小凤就好了。」

  「小凤﹖」我新奇的叫着这个新称呼﹐呵呵~女人啊﹗

  「不行啊﹗走啦﹗」赵姐白了我一眼﹐就挽着我的手拉我出门。

  上了车﹐我就赵姐想去哪里﹐赵姐说随便。既然如此﹐好﹗那我们就去北海岸吧﹗

  到了淡水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淡水的阿给﹐铁蛋和鱼丸那是出了名的﹐赵姐全听我的安排﹐乖的不得了。

也许是不习惯坐机车﹐赵姐常常要移动身体来保持平衡﹐所以我也没办法骑的很快﹐我们在淡水这个充满怀旧风味的小镇尽情的闲晃﹐然后在赵姐的要求之下﹐我们顺着滨海公路一路玩下去。

  左边是大海﹐右边是山丘﹐呵呵~~标准的游山玩水啊﹐﹗一路上我们只要在路边有看到路边摊﹐赵姐就会要我停车去买﹐弄到后来﹐我们满手的烧酒螺﹐风螺等等的小吃点心﹐连粽子都买了两颗。

  顺着滨海公路走﹐我们在将近四点的时候到达了石门。石门是台北县的一个乡﹐乡名的原因由来﹐就是在滨海公路边﹐有一颗高约三~四层楼高的巨石﹐巨石是中空的﹐远望过去好像是一座天然的巨型拱门﹐石门之名﹐由此而来。
穿过巨石的门户就是海边了﹐石门在假日时是人山人海﹐拥挤的不得了。不过今天不是假日﹐虽然少了几分热闹﹐却也换来了几分的宁静。

  赵姐跟我跑到退潮后的岩岸边﹐看到小鱼和小螃蟹在岩石的凹处积水中流窜着﹐赵姐童心大发﹐居然要我抓几尾小鱼来给她。

  我的天啊﹗这些小鱼这么滑溜﹐没有渔网我怎么可能抓的到﹖不过既然赵姐下令了﹐我也只好尽力而为。

只见我在赵姐别脚的指挥之下﹐笨手笨脚的在一洼积水中左摇右晃﹐东跑西跑的﹐被一群小鱼耍的不亦乐乎﹐赵姐终于看不过去了﹐骂我说﹕「你很笨诶﹗这样还抓不到﹖」

  我不服气的说﹕「要不妳来﹖」

  赵姐把裙子一撩说﹕「要不是我今天穿裙子﹐我就抓给你看﹗」

  赵姐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我的心脏狂跳了好几下﹐我的天啊﹗赵姐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抓鱼抓累了﹐天色也晚了﹐我跟着赵姐一起爬上石门的顶端吹海风﹐望着夕阳渐落﹐我感叹着说﹕「一般人只知道淡水的夕照好看﹐没想到石门的晚霞更是美丽啊﹗」

赵姐抚着被海风吹乱的长发﹐望着落日余晖﹐眼中射出缅怀的光彩说﹕「是啊﹗我去过的国家﹐少说也有十来个了﹐世界出名的美景看过不知道多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在国外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台湾的一景一物。」

  我笑着说﹕「月是故乡圆嘛﹗」

  赵姐笑了一下﹐转头看着我说﹕「小弟﹐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散心。」

  我故做不满的说﹕「我叫你小凤﹐你叫我小弟﹐我们到底谁小一点﹖不如妳跟我的姐姐们一样﹐叫我阿俊吧﹗」

赵姐噗哧一笑说﹕「好啊﹗阿俊﹗」说完﹐赵姐就把她的娇靥凑过来﹐想亲我的脸颊﹐已示感谢﹐没想到我刚好也想跟赵姐说话﹐我俩的嘴唇就这么不约而同的凑在一起。

  啾﹗的一声﹐我跟赵姐的丰润双唇做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自唇上传到全身﹐让我吓了一跳﹐我连忙后仰﹐惊慌的向赵姐说﹕「对不起小凤﹐我不是故意的﹗」

  赵姐纤指轻按着她的樱唇﹐我知道她所受的惊吓﹐不会少我多少﹐不过她的凤眼中却闪着奇异的光芒。

只见赵姐放下手来﹐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温柔的对我说﹕「没关系的﹐阿俊﹗我不介意﹐不过‧‧我说~你可别怕啊﹗让我试试好吗﹖」

  我根本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见到赵姐美艳的脸庞在我眼前不断的扩大~扩大‧‧‧‧‧

当她的双唇印上我的嘴唇后﹐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赵姐的口津好像蜜一般的甜﹐让我情不自禁的大力吸吮着﹐不知不觉中﹐一截香滑柔嫩的东西﹐被我给吸了过来﹐我立刻驱使我的前锋军跟它缠斗着﹐翻绞着。

  而我的左右五路的大军﹐更是紧紧从后面抱住赵姐的身体﹐断她的后路﹐让她无路可逃。不过赵姐也不是省油的灯﹐既使我除了中军之外﹐已经全军进发﹐还是压制不住她﹐顶多是战了个平分秋色。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们都觉得累了﹐这才各自鸣金收兵。

  赵姐娇喘吁吁的瞪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又何尝不是﹖战况激烈啊﹗

  好不容易赵姐才喘过气来﹐惊讶的说﹕「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接吻的功夫还真不错啊﹗我还小看你了。」

  我倒是没有太谦虚﹐自从接受过二姐的特训之后﹐我的各项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我笑着她说﹕「妳小看我的可不只是这一样啊﹗」
我发誓﹐我只是针对她曾说过我没看过女性的乳房而提出来的﹐但是赵姐却一下子就满脸飞红的骂我说﹕「臭小鬼﹐胡说什么啊﹗」

  我当然马上意会到赵姐想到什么了﹐连忙举手说﹕「我没那个意思﹐妳别误会了。」

  赵姐噗哧一笑说﹕「少来了﹐你是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啊﹗看不出来你还满人小鬼大的。」算了﹐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唉~~解释不清啊﹗

  眼看天色已晚﹐我跟赵姐说﹕「小凤﹐我们回家去吧﹗」赵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应好。于是我们又沿着原路回台北市。

  我先送赵姐回家﹐赵姐下车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阿俊﹐我跟你接吻的事﹐你可千万不要跟你大姐说哦﹗」

  我还怕妳說呢﹐我连忙点头答应着﹐赵姐这才笑着吻了我的脸颊﹐对我说﹕「我今天很快乐﹐谢谢﹗ 」然后雀跃的进门去了。

  我摸着脸颊﹐感觉着赵姐樱唇残留的温柔﹐我驱车回家。

  刚进家门﹐大姐二姐都在﹐我问候说﹕「我回来了﹐二姐你今天那么早啊﹗」

  二姐哼声说﹕「店里出了这种事﹐我当然要回来关心一下啊﹗倒是你﹐今天玩的开心吧﹖」

  我当场尴尬起来﹐连忙掩饰的说﹕「哪有啊﹐只是随便逛逛﹐疑~~大姐你在看什么﹖」

  看见二姐的脸色不善﹐我连忙转移话题﹐要不然一旦她醋劲大发﹐我可是很担心自己小弟的安危啊﹗

  大姐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一直反覆的按着﹐说﹕「是监视录影带﹐我从警察局copy回来的。」

  「哦﹖」我大感兴趣﹐连忙坐在大姐身边说﹕「怎么样﹖照的清楚吗﹖」

  大姐说﹕「还算清楚﹐不过这个人﹐我觉得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我看看﹗」我仔细的看着画面。

大姐把影带转到前面﹐画面显示是在凌晨一点三十七分的时候﹐一开始是一处巷口﹐我认出来就在【岚】的前面不到十五公尺的地方﹐一个身穿橘色长裤的胖胖女子手提一桶油漆状的容物﹐正神情紧张向【岚】的方向走去﹐十分钟左右又从画面前经过﹐手里已经没有油漆桶了。

  我疑惑的说﹕「应该是她吧﹗」

  大姐也疑惑的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很奇怪﹐我明明就没有见过她﹐为什么会有种眼熟的感觉﹖」

  我说﹕「对耶﹗我也觉得很眼熟﹗」

  二姐皱着眉头说﹕「明明是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让我们三个人都有种眼熟的感觉﹖难道‧‧‧大姐﹗妳先停一下﹗倒回去一点。」

  画面正停在那名女子要出来的时候﹐她正面朝着摄影机﹐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的想着﹐到底是哪里见过她﹐突然之间﹗我灵光一闪﹐啊﹗的叫出声。

  姐姐们转头紧张的看着我﹐二姐说﹕「怎么样﹖你想到了吗﹖」

  我激动的指着画面说﹕「她啊﹗王德伟的新婚妻子啊﹗跟大姐同名﹐一样叫什么雅玲的啊﹗ 」

  大姐二姐对看一下﹐异口同声的说﹕「廖雅玲﹗」
### 姐姐的房间(9)
  知道了犯罪者是谁﹐我当然觉得很兴奋﹐这下子可就脱离迷雾状态﹐看清楚眼前的敌人是谁了。我马上高声的招呼大姐二姐说﹕「走﹗我们立刻去找廖XX算帐﹐或许干脆报警处理﹐一定要让她好看。」因为我不实在不愿意把她跟大姐的名字连在一起﹐所以就叫她廖XX。

  只是当我在兴奋的叫嚣着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人附和我﹐大姐跟二姐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完全没有被我的情绪所带动。这种奇怪的气氛﹐让我慢慢的将我的声音降低~~降低~~~。

  然后我尴尬的轻声问着我的姐姐们说﹕「我说错了什么吗﹖」

  大姐叹了一口大气﹐没有说话﹐二姐倒是毫不客气的说﹕「你有看过半夜要来泼油漆的人﹐会穿橘色这么显眼的衣服吗﹖」

大姐接着说﹕「廖雅玲的家境不错﹐以她的身分﹐要做这种事﹐她大可以花点小钱请些不良少年替她做﹐何必亲自来做这种可能让她惹官司的事﹖」

  二姐笃定的下了结论说﹕「这都叙述了她根本没有做坏事的经验。」

大姐看着二姐说﹕「还有我跟廖雅玲可说是素昧平生﹐根本没有见过面﹐他会什么会知道我﹖甚至还知道我开了家咖啡馆﹐而来这里泼油漆﹖」< br />
  「等一下﹗﹗﹗」大姐二姐一人接一句的﹐搞的我头都昏了。不过我从姐姐们谈话中﹐隐约抓到一些什么﹐所以我要她们先暂停﹐让我想清楚。

  我边想边小心翼翼的说﹕「妳们的意思是‧‧‧她是被人煽动的﹖谁会做这种事﹖」

  其实在我说完之后﹐我就隐约好像有掌握到了什么﹐而大姐的眼中闪动的无奈和二姐眼中的气愤﹐让我明白了﹕「是李美华﹖」

  大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二姐却沉稳的说﹕「也不能排除王德伟﹐她们两个都有很大的嫌疑。」

  我迟疑的说﹕「但~~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跟王家已经没有什么瓜轕了啊﹗这么做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二姐冷笑一声说﹕「没好处的事就没人会做了吗﹖没听过什么叫损人不利己啊﹗我看最大的可能就是王德伟对大姐余情未了﹐所以就冷落了这个新嫁娘。而被冷淡了的廖雅玲﹐当然会向李美华诉苦﹐那李美华一边为了安抚廖雅玲﹐一边也为了可以顺便出口怨气﹐只要把大姐的事情向廖雅玲这么一说﹐那不就是一举两得。 」

  我总觉得二姐的说法有个很大的漏洞﹐但我却掌握不住那个漏洞在哪里﹐只是隐约觉得有点不对。

  大姐打断了二姐无根据的瞎猜﹐截口说﹕「不管如何﹐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雅雯把带子拉掉﹐当作没发生过。」

  二姐跟我听到大姐的说法﹐都感到无法置信﹐我惊讶的大叫说﹕「大姐﹐怎么可以这样﹖」

大姐坚定的说﹕「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说完﹐大姐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只是在上楼前﹐大姐低声的说了一句﹕「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啊﹗」留下我和二姐在楼下面面相觑。

  我认同大姐的说法﹐廖雅玲的确很可怜﹐不过我的目标是罪魁祸首的李美华或王德伟啊﹗他们可就可恶的多了。

  我看着二姐﹐恨恨的说﹕「大姐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二姐无奈的说﹕「大姐大慨是不想伤害到王董事长吧﹗」

  「那怎么办﹖我可不认为廖雅玲或李美华会适可而止的啊。」我愤愤不平的说。

  二姐想了一下﹐对我说﹕「不然这样﹐我去找王巧云谈谈﹐看看事情是否真是我们想的这样﹐然后我们再决定要怎么做。」

「嗯~~也好﹐看他们要底是想怎么样﹐我就不信台湾没法律了﹐真要闹出来﹐看谁会丢脸。」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刚才那种觉得不对的想法就更清晰了﹐以李美华那么重面子的人﹐她会这么轻举妄动吗﹖万一事情闹大了﹐不管是王家还是李家都会很难堪的。

  不过我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抛开﹐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王李两家都脱不了关系。二姐说了要去问王巧云﹐那就交给二姐去办吧﹗

  回到楼上﹐我看到大姐倚着阳台在沉思着。廖雅玲的事应该又让她感到冲击吧﹗毕竟王德伟曾经是她的未婚夫﹐若说她完全不在意﹐谁会相信﹖尤其是在我们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现在。

  现在最无辜的﹐应该是赵姐吧﹗明明跟她无关﹐她却自己冤枉自己﹐搞的自己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不过我可以算是唯一的得益者吧﹐赵姐的吻可是很香甜的喔﹗呵~呵~呵~呵~~~~~

  我并没有打扰大姐﹐自己悄悄的回房间睡觉。我想今天应该还是会做个好梦吧。

  原本照我的意思﹐鉴于大姐现在的情绪不佳﹐应该是大休三天假﹐好好的让大姐放松心情才对。当然我也顺便可以出门去玩玩﹐强调一下﹐我只是顺便。

  不过大姐坚持要继续营业﹐唉~~一点都不体谅自己小弟爱玩~~呃~~不是﹗是爱惜大姐的心情。不过大姐既然要开工﹐身为小弟的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啦﹗

也许是因为泼油漆事件的影响﹐休息之后连着几天﹐【岚】的生意并不好﹐虽然赵姐还是一般的惹火性感﹐大姐还是一般的清丽动人﹐店里的各项商品也还是保持在水准之上﹐但就是少了近四成的客人。

  每天看着大姐神情落寞的要把多余的糕点丢进垃圾桶里面﹐我不禁心中大痛﹐既可惜那些美味糕点的浪费﹐也心疼大姐的心血被践踏。

赵姐也一脸凝重的在一边看着﹐自她们开店以来﹐从来没有哪一天的生意是这么差的﹐她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当然她并没有怪大姐﹐反而安慰大姐﹐这让大姐觉得很内咎﹐尤其是在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的现在。

  实在受不了了的我﹐连忙阻止大姐说﹕「大姐﹐可以不要再丢掉了吗﹖很可惜啊﹗」

  大姐苦笑着说﹕「这些都已经不能再卖了﹐留下来我们也吃不完﹗不丢掉又能怎么样﹖」

  赵姐遗憾的说﹕「我们已经预估到这种情形而减少烘培量了﹐只是没想到还会差那么多﹐看来那个廖雅玲替我们制造很大的麻烦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姐的话让大姐更感到歉疚﹐赵姐自然也发现她的话刺激了大姐的情绪﹐却又怕越描越黑﹐一时之间三人都哑口无言。

  大姐一发狠﹐就要把手中的糕点丢掉﹐我连忙抱住大姐﹐夸张的﹐惊天动地的大叫着﹕「不要啊﹗大姐~~~~~~」

  大姐啼笑皆非的说﹕「阿俊~你在干么啊﹗别添乱了。」

  我急切的说﹕「我们吃不完﹐可以分给别人吃啊﹗」

  赵姐问我说﹕「分给谁啊﹖」

  我哪管那么多啊﹐只是口不择言的说﹕「随便啦﹗反正可怜的人那么多﹐孤儿啦﹗老人啦﹗流浪汉也可以啊﹗」

  赵姐跟大姐对看了一下﹐大姐呢喃的说﹕「送人﹖」

  赵姐突然笑了出来说﹕「很好啊﹗不错的点子﹐又可以助人﹐又可以打响知名度﹐一举两得啊﹗」

  大姐也笑了﹐一反刚才的沮丧﹐她兴高采烈的说﹕「附近不是有一家怡光育幼院的﹖那里很适合﹗」

  赵姐突然抱着我﹐亲了我一口说﹕「你这小鬼还真不简单啊﹗随便就能想出这个好办法﹐利害啊﹗」赵姐的吻﹗ ﹗天啊﹗我真想将我的舌头伸进赵姐的香嘴里去。
不过大姐很快的就把我拉开﹐似真似假的生气说﹕「喂﹗小凤﹐我说过﹐不准勾引我小弟。」

  「我哪有啊﹗」赵姐喊冤说﹕「这可是感激之吻啊﹐妳可别想歪了﹗」

  大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这让气氛有点僵﹐我连忙打圆场说﹕「姐﹗现在差不多快三点了﹐我现在就把糕点送去育幼院里﹐好不好﹖」

  「反正也没客人﹐干脆一起去好了﹗」赵姐提议说。大姐也一付无可不可的样子﹐于是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也许是帅哥(嘿﹗嘿﹗自吹自赞)美女的魅力﹐也也许是因为糕点饼干的美味可口﹐我们的到来﹐让育幼院的小朋友们乐不可支﹐欣喜若狂。

  看到他们喜孜孜得表情﹐到让我这个提议者感到一阵惭愧﹐我只是为了不让大姐伤心﹐根本没想到会让这些孤儿这么快乐﹐看到他们感激的眼神﹐我还真觉得心虚啊。

  带着育幼院老师和孩子们的感激﹐在夕阳余晖的照映下﹐我们沿着河岸走回店里。刚才那些孩子的笑声好像已经让大姐放开了心情﹐只见她跟赵姐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很是开心。

大姐高兴的对我说﹕「阿俊﹐你这个主意真好﹐看到那些孩子们的笑容﹐我真的觉的好高兴哦。小凤﹐以后我们就定期送些糕饼点心到育幼院去给那些孩子们好吗﹖」

  赵姐一耸肩说﹕「我没意见﹐妳决定就好﹗」

  我刻意的落后大姐她们几步﹐听着她们的声音﹐看着她们的表情﹐她们说什么话题我根本没有在意﹐我只是有点痴迷的看着沐浴在夕阳暮光的大姐﹐也许是因为刚作完善事吧﹐大姐的脸上竟然好像有着一股圣洁的光芒罩着。我没看过天使﹐但是现在的大姐真的好像天使啊﹗

  「阿俊﹗阿俊﹗﹗﹗﹗」当我发现时﹐赵姐已经是几乎正对着我的耳朵大叫了。

  抚着自己的耳朵﹐我苦着个脸说﹕「干么啊﹗很吵欸﹗」

  赵姐显得很不愉快﹐闷着声说﹕「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听见﹐你在想什么啊﹖」大姐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我看着大姐﹐当场就满脸通红的呐呐说﹕「没‧‧没有啊~~我没有在想什么啊﹗」

  赵姐看看我﹐又看看大姐﹐突然笑着对大姐说﹕「雅玲﹐你还记得大三时的小高吗﹖」

  大姐疑惑的说﹕「小高﹖是谁啊﹗我不记得了。」

赵姐笑着说﹕「高建良啊﹗大我们一届的学长﹐记不记得﹖那个一看到你就昏了头﹐每天都来查我们选课的课表﹐要来旁听﹐结果妳理都没理她﹐害他伤心了好久﹐连自己的毕业典礼都没来。」

  大姐红着脸笑骂着说﹕「妳在胡说什么啊﹗那有这回事。不过听妳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妳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来﹖」

  赵姐看了我一眼﹐噗哧一笑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他而已。」

  大姐疑惑的看看赵姐又看看我﹐摇头说﹕「真受不了妳﹐我懒的理妳了。」

  我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我太失态了﹐让赵姐察觉了什么了吗﹖应该不会吧﹖但是赵姐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好像意有所指啊﹐尤其是赵姐飘了我的那一眼﹐让我有种心中秘密被人知道的无措感﹐嗯﹗ ﹗危险啊﹗

今天比较早休息﹐我们到家的时候不过七点多﹐大姐发挥快手的本事﹐我等不到十分钟就有义大利面可以吃了﹐不过刚吃了两口﹐二姐回来了﹐她一看到我们的晚餐﹐马上欢呼说﹕「怮呼﹗义大利面啊﹗大姐﹐我也要﹗」

  大姐笑着说﹕「这盘我还没有动过﹐妳先吃吧﹗我再去煮。」二姐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而大姐就又去厨房煮面了。

  二姐趁着大姐不在﹐低声说﹕「吃完后﹐回房间去﹐我有事跟你说。」

  我心里一动﹐也压低声音说﹕「是关于廖雅玲吗﹖」

  二姐白了我一眼﹐一付知道还问的表情。

  餐后无话﹐二姐借口有点累﹐先回房间去了﹐我跟大姐聊了一会店里的事﹐也回房了﹐留下大姐在客厅看书。

没多久﹐二姐溜进我的房间﹐交给我一叠照片﹐我拿起来看﹐边看边说﹕「二姐﹐妳真厉害啊﹗照了这么多照片﹐好像真的侦探喔。」

二姐讪笑说﹕「这不是我照的﹐我忙死了﹐哪有空啊﹐我先去问过王巧云﹐她跟保证说绝对不是李美华﹐因为她气我们气的要死﹐连提都不想提起我们来﹐王德伟也不可能﹐因为他真的很讨厌廖雅玲﹐结婚后居然还没回过他们的新居呢﹐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为什么娶她﹐光只是为了她也叫雅玲吗﹖ 」

  我看那叠比较厚的照片﹐其中大多是廖雅玲的生活照﹐听说廖雅玲原本还在她爸爸的公司里上班﹐但嫁入王家之后﹐已经辞去了工作﹐专心的在家里做家庭主妇。

  拍照的人很专业﹐廖雅玲的生活起居一丝不露的全部入镜﹐很是齐全。

  「拍的真好啊﹗不是妳拍的﹖那是谁拍的啊﹖很专业啊﹗」我赞叹说。

二姐说﹕「是我一个同学帮的忙﹐她现在在一家侦探社里当秘书﹐上次的窃听器也是跟她借的。」我刚想回话﹐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我们原先没想到的人出现在照片里。

  「林佳琬﹖」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二姐。

  「看来我们原先的想像都偏了方向。」二姐沉稳的说。

  一股怒火自我心中生出﹐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个家伙在做出对不起大姐的事后﹐还能毫不知耻的躲在后面兴风作浪﹖人心到底是怎么了﹖

  二姐坐在我床边说﹕「总以为我们没去找林佳琬的麻烦﹐她应该要心存感激了﹐想不到啊﹗唉~~~」

二姐斜倚在我的床头﹐双手往后撑着﹐这个动作让二姐的原本就高耸的胸部更加夸张的挺高着﹐几天不食肉味的我﹐不由得心中小鹿乱撞起来﹐只是二姐最近的态度很怪﹐让我不敢造次﹐只好拿起照片乱扯的说﹕「这个拍照的人真厉害﹐不愧是专业的。」
二姐笑说﹕「人家可不只是专业﹐他还是侦探业界里的佼佼者﹐要不是他暗恋我那个同学﹐要请他出马可没那么简单。 」
### 我不服气的说﹕「真有那么夸张﹖」

  二姐说﹕「是真的﹐他还练过武功﹐身手很厉害的。」

  我不信的笑说﹕「什么武功﹖降龙十八掌啊﹖拜托~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还练武功﹖二姐你别唬我了。」

  二姐看我不信﹐气的坐直身体﹐微嗔说﹕「你不信现在还有人练武功﹖二姐我就练过﹐要不要见识一下﹖」

  「哈﹗哈﹗」我当然不信啰﹐当场不屑的笑说﹕「妳也练过﹖好啊﹗我倒想见识一下妳练的是什么武功啊﹗」

  二姐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原子笔﹐就往我的头上一敲。事出突然﹐我来不及闪﹐当场吃了一记。

  「哎怮﹗妳干么用笔打我啊﹗」我摸摸头上挨打的地方。

  二姐若无其事的说﹕「你不是要见识一下吗﹖这不是笔﹐是棒﹐打狗棒法﹐你听说过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你骂我是狗﹗好啊﹗看我的鹰爪功。」

  我伸手在二姐身上乱抓﹐其实那是什么鹰爪功﹖我是在揩油啊﹗好几天没有碰过二姐的娇躯了﹐也许是因为得到我的爱宠﹐二姐显得更加丰腴了﹐也更加的容光焕发﹐原本就很美的二姐﹐现在更是艳光四射﹐让我不克自制。

  我把二姐娇美的身躯压在床上﹐左手把二姐的双手拉到二姐的头顶扣住﹐然后跨坐在二姐的身上﹐让二姐无法反抗。右手则无所不至的在二姐的身躯上肆虐着﹐二姐还以为我在跟他玩闹﹐笑着叫着的扭动着身躯闪躲着。

  其实经过跟二姐多次的交战﹐我已经很清楚二姐的敏感带在哪里了﹐我努力的挑逗着二姐的情欲。当我隔着衣服揉捏着二姐越加丰满的胸乳时﹐二姐的嘻笑声已经变成了﹕
「啊~~~~啊~~~阿俊……别摸了啦……啊……唔……唔……唔~~……唔……对~~不要这样…啊…对…喔~… …喔…喔喔…天啊……喔…喔…喔……唔…唔……唔…唔…」的呻吟声了。

二姐发出的声音实在太性感了﹐让我忍不住刺激的肉棒狂涨﹐看着二姐双颊陀红﹐媚眼如丝的二姐﹐我俯下身去痛吻着二姐嫣红的双唇﹐我的肉棒早就勃起得硬绷绷的﹐双手尽情揉弄着二姐的乳房﹐二姐的乳房丰满而又有弹力﹐温暖而又滑嫩﹐手感极佳。

我轻轻的揉捏挑逗着二姐奶头﹐没过多久﹐二姐的奶头就挺立变硬了﹐二姐的小嘴被我的最堵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从嘴角边发出了奇妙的娇喘声。

  吻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松开﹐支起上身看着她﹐二姐媚眼半睁﹐侧着娇靥慵懒的娇喘着。

  我低吟着说﹕「二姐﹐我们好久没做了﹐让我进去好吗﹖」

  二姐嗔了我一眼﹐樱唇半开的喘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这就是默许了吧﹗

  我开心的替二姐宽衣解带起来﹐未免上次差点被大姐撞见的尴尬﹐所以只要二姐一进我的门﹐我就习惯性的先把门锁住。

  我把右手往二姐的下体摸去﹐二姐的阴毛还是如此的茂盛﹐原本就情欲高涨的我﹐更加的兴奋起来。

  再往下探索﹐我摸到了二姐的蜜穴﹐或许乳房的被爱抚挑逗而激起二姐的春心﹐她的小穴早已湿淋淋一片了。

  我的手指慢慢地伸入那裂缝之中﹐爱不释手的扣弄着她的蜜穴细肉﹐二姐被我碰到最私密敏感的要点﹐二姐兴奋的几乎已经忘我了﹐

  「呜……嗯……」二姐扭动腰枝﹐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微微地喘息着。

  当我把二姐的阴户充分弄湿之后﹐我抬起二姐的右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顺着水来来来来来源来处﹐赶紧刺了进去。

  「卜滋」我很快地把整根肉棒深深的刺入二姐湿漉漉的裂缝中。我的肉棒被二姐柔软的二片穴肉夹得紧紧的﹐那温湿的内璧很快就将整根肉棒包了起来。
我不停地抽抽送送﹐迅速地挺动着﹐二姐也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我压在二姐身上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插﹐二姐紧紧搂着他娇喘吁吁﹐阴户里许多水流了出来﹐口中也不停发出呻吟声。

二姐仰躺着﹐两个大奶子随着我的冲撞而像波浪似的摇晃着﹐艳红的奶头坚挺的指向天花板﹐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我的屁股﹐她的眼睛闭着﹐每一次我的屁股猛然压向她时﹐她的嘴里就发出「嗯……呀……」的呻吟声﹐伏在她身上的我正上下起伏地挺身﹐而每一动就让床“伊─呀”作响着。

  在我们的呻吟声﹑性交声﹑肢体摩擦声﹑弹簧床的“伊─呀”声中﹐二姐娇喘着说﹕「啊~~阿俊~~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激烈~~~」我笑着说﹕「太久没做了嘛。」然后更加速的使用着我的腰力撞击着。

我把二姐转过身去﹐从后面刺入二姐的蜜穴中﹐用力的搂着二姐的小腹﹐我的腹部紧贴着二姐的屁股﹐腰部使劲地前后用力抖动﹐那根肉棒一次次插入二姐的小穴深处﹐我快活的像是快要溶化似的。二姐浑圆光滑的肥臀划弧般的扭动配合着我那亢奋抽动的肉棒。

  想到那白天端庄精明的二姐﹐此刻却如此淫荡的呻吟着﹐一边摇摆着柳腰﹐一边频频发出淫靡动人的叫床声﹐我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我拼命的使力着﹐连我的床铺都发出了嘎嘎嘎的声音来。

  我右手伸入股间﹐开始抚摸阴毛﹐然后分开阴毛﹐抚弄阴核与阴蒂。

  二姐说﹕「啊~~别摸~~那里啊~~~啊﹗你再这~~么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我则更加强著刺激﹐二姐的淫水更加汹涌的顺着我们的大腿流下去。

  我们尽情地缠绵﹐肉棒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丝毫没有什么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我听着二姐粗重的喘息﹐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再次将二姐转过身来﹐将二姐两条粉白的大腿抬起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的乳房﹐不停地重揉狂捏。然后深吸一口气﹐肉棒奋力地抽送﹐狠狠地插在二姐的阴户中﹐二姐也紧紧的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双腿抽动着﹐呻吟着。

也不知干了多久﹐我突然听见二姐一声妖媱的长哼﹐双腿无意识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脸呈粉红﹐口里娇哼着﹐拼命的摇荡着屁股﹐然后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终于二姐秀发披散﹐整个人瘫在床上。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让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肉棒好像被阴户紧紧的吸住轻咬着﹐轻吸着。

  灼热的液体自二姐的蜜穴内射向龟头﹐一阵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把肉棒再用力地朝阴户内重重地顶下去~~

「喔~~喔~~二姐~~妳好棒喔~~~我也~~射精了~~~」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进了二姐的体内深处‧‧‧‧ ‧‧‧‧‧‧‧‧‧‧‧
  我跟二姐在性爱上越来越合拍了﹐几乎每次都是一起达到高潮﹐这在二姐或是我﹐都是肉体上的最高享受。

  所以虽然我们都已经射精了﹐但我们还是依依不舍的相互拥吻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也许是年轻吧﹗或许我真是异于常人吧﹗二姐娇嫩的肉体和激情的拥抱﹐让我的肉棒一翘一翘的又硬起来了。

  二姐碰到我火热挺硬的肉棒﹐忍不住赞叹说﹕「阿俊﹗你可真厉害啊﹗才刚射精就又硬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翻身抱着二姐央求着她说﹕「二姐﹐妳今天可以不要走吗﹖我想再来一次。」

二姐俏脸飞红的惊讶说﹕「你疯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强﹐再来一次我非散了不可﹐明天怎么上班啊﹗而且大姐还在家啊﹐你不怕被大姐发现啊﹗」< br />
二姐说的真是他妈的有道理﹐我无可反驳﹐虽然百般的不愿意﹐但我还是起身﹐把衣服穿好﹐默默的打开门让二姐离去﹐二姐也已经整理好衣物了。

看到我一脸的不乐意﹐二姐搂着我的脖子﹐轻吻着我说﹕「别不开心嘛﹗改天找个大姐不在的时间﹐二姐一定舍命陪你这个君子好不好﹖」< br />
唉~~我真的很容易哄﹐二姐一软语轻言﹐我就投降了﹐只是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二姐﹐趁她轻吻我的脸颊的时候﹐我用力搂紧她﹐不管她的抗议声﹐我痛吻着她娇艳欲滴的芳唇﹐一股销魂的滋味让我们都心旌动摇﹐二姐也热烈的回应着我。

  就在我尽力的在二姐的唇中榨取温柔时。

  「阿俊﹗雅雯﹗你们在干什么﹖」大姐惊怒的声音﹐马上让我欲念全消﹐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衣衫。
### 姐姐的房间(10)崩裂
  大姐雪白着个脸﹐颤抖着的声音﹐让我宛如坠落深渊﹐心都凉了。直想着﹕「完了﹐这下全完了﹗﹗该怎么办呢﹖」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二姐﹐这时候就不能不佩服二姐了。二姐虽然也被大姐吓了一跳﹐但她充其量也只是吓了一跳罢了。

  二姐冷冷的看着大姐﹐我说真的﹐二姐看大姐的表情﹐居然好像是看个陌生人﹐甚至好像是在看着个敌人似的。

  二姐冷冷的对着大姐说﹕「不过是个亲吻罢了﹐有这么值得大惊小怪吗﹖」

大姐没想到二姐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她傻了一下﹐用颤抖的手戟指着我们说﹕「只是亲吻﹖妳居然还能说的这么轻松﹖妳们是姐弟啊﹗ 」

  「就是姐弟才能这样啊﹗这是亲情之吻。我疼阿俊啊﹗所以吻他﹐这有什么不对吗﹖大姐﹐妳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二姐若无其事的说着。

  「真是这样的吗﹖阿俊﹐你说﹗」大姐忽然把箭头指向我﹐大慨是因为我的表情比较慌张吧。

  二姐瞪了我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十足。唉~我当然明白﹐这关过不去﹐我跟二姐的下场绝对会很惨的。

  而且二姐跟大姐针锋相对的回答也让我镇静了不少﹐我装作一付无辜的表情跟大姐说﹕「真的只是这样啊﹗大姐﹐妳误会了﹗」

听完我的话之后﹐大姐的脸﹐已经没有愤怒了﹐但代起的﹐却是伤心﹐绝对的伤心﹐她两眼泪珠顺腮而下﹐满脸只有苍白一种颜色﹐连原本应该是红润的双唇﹐也变成白色了。

  我傻傻的看着大姐﹐心里响起一个声音﹕「你完了﹐你说错话了。」但我到底说错了什么话﹗我根本不清楚。我求助的看向二姐﹐却看到原本镇定如常的二姐也变得惊慌起来。连我的靠山都变成这样﹐我知道﹐事情大条了。

  大姐忽然掩面啜泣﹐幼细的肩膀不停的抖动着。大姐哭了﹖而且还哭出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一只手捏住﹐整个纠结起来。

  我心疼的想上前抱住大姐﹐谁知道我刚上前一步﹐大姐居然以一种尖厉的声音大叫说﹕「别过来~~你们别碰我﹗﹗﹗」

  「大姐~~~」我跟二姐都傻了﹐惊讶的看着大姐。

  「你们当我是傻瓜吗﹖」大姐头也不抬的说﹕「这个家是我一手打理的﹐有什么异样我会察觉不出来吗﹖」

大姐泪眼朦胧的看着我跟二姐说﹕「这几个月来﹐你们很少抬杠﹐阿俊对妳的话变的言听计从﹐我原本以为你们的关系变好了﹐虽然奇怪﹐但大姐的心里是高兴的。」

「但家里总会有那么几天﹐卫生纸用量会大增﹐垃圾桶里的味道也很古怪﹐这让我怀疑你们的关系有些不寻常了﹐只是我一直不敢也不愿意相信﹐你们真会做出什么事来。」

  大姐痛心的说﹕「没想到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妳们还想骗我﹗ 」

  终究还是瞒不过大姐啊﹗看到大姐伤心欲绝的的样子﹐我心痛如绞﹐就想跪在大姐﹐跟她忏悔。

二姐看出我的意图﹐只见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她的身后﹐一脸冷静的面对大姐说﹕「大姐﹗我不知道妳是怎么想的﹐不过我跟阿俊真的没有什么﹐真的只是亲吻罢了。」

  「轰﹗﹗」我只觉得脑袋一声巨响﹐二姐居然还能挺着住﹖利害啊﹗不愧是二姐﹐我刚才已经打算投降了说。

二姐看着大姐﹐夷然不惧的接着说﹕「何况﹐就算我跟阿俊作出什么来﹐大姐﹗那又如何﹖送到法院﹐只要我们两个不承认﹐谁能拿我们怎么样﹖」

大姐吓了一跳﹐她停止了哭泣﹐手指着二姐颤抖的说﹕「妳怎么能这么说﹖雅雯﹗这算是是乱伦啊﹗妳怎么对得起爸妈﹖又怎么面对社会﹖」

  二姐淡淡的说﹕「别说我们没有﹐就算乱伦又如何﹖看看现在的新闻吧﹗现在乱伦的人还算少吗﹖」

  「妳~~」大姐滞的一下﹐刚想说什么﹐二姐已经又开口了。

「乱伦本来就是人类性行为中﹐极重要的一环﹐不分中外﹐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埃及的法老王部都是乱伦的产物﹖圣经里说现在的人类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后代﹐那不是说所有的现代人都是乱伦来的﹖而且~~~~~~~~~~~~」

  我看着侃侃而谈的二姐﹐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真厉害啊﹗﹗」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了。二姐居然能够引经据典﹐深论浅谈的谈论乱伦这回事﹐而且居然还头头是道的﹐连谈了20分钟毫不间断。

  我看大姐几次插嘴说话提出反论﹐都被二姐堵住﹐然后大姐就又开始搜肠苦思的提出另一个论辩。而我在这中间惊讶的发现﹐大姐先前的苍白居然已经开始消失﹐红润的气色开始回笼。现在的大姐跟二姐好像是正在激烈辩论中的学者﹐而辩论的题目就是﹕【乱伦的真实与虚幻之古今论坛】。

  哇咧﹗现在是什么情形﹖我怎么不知道咧﹖ ﹖看着正在激辩的姐姐们﹐我完全愣掉﹐宛如置身梦幻中。二姐真高啊﹗如果以前二姐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女强人﹐那么现在二姐就已经升级为女神了﹐喔﹗我的女神啊﹗

  二姐看我在一边发呆﹐就对我使了个眼色﹐我那还不心领神会﹖故意小声的对大姐说﹕「大姐﹗我先去睡啰﹗」大姐根本没理我﹐只顾着思考着她该使用什么词汇来反驳二姐的言论。

  我悄悄的回房间﹐把门关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老实说﹗当我看到大姐的时候﹐我完全不敢想像﹐事情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我微开门缝﹐窃看着外面的战况。

  二姐的口齿之伶俐﹐舌锋之锐利﹐那绝对不是平常温良恭谦让的大姐所比得上的。不一会儿﹐终于辞穷的大姐激动的下结论说﹕「我不管古代的人如何﹐也不管现代的人是怎么样﹐我只知道﹐我绝对无法接受我亲爱的家人有这种有逆人伦的行为。」

  二姐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二姐的笑容有种沧桑凄凉的感觉说﹕「乱伦又如何﹖至少不会伤害到别人。」

  大姐一下子就沉默了﹐一会她才静静的说﹕「妳还没忘记啊﹗我早就跟妳說过了﹐那不关妳的事。」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二姐﹐怎么觉得怪怪的﹖

  二姐没有正面回答大姐﹐只是反问大姐说﹕「我该忘记吗﹖又能忘得了吗﹖姐~如果是妳﹐妳忘得了吗﹖」

  大姐又沉默了﹐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满头雾水﹐看着二姐。怎么回事﹖好奇怪﹐现在二姐的样子好像跟平常我所认识的二姐不一样。

好一会﹐大姐才打破沉默﹐她深深的纾了一口气说﹕「好吧﹗妳们说没有﹐我就相信妳们没有。雅雯﹐伤口要好是要靠自己的﹐像妳这样无法遗忘﹐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的。」

  二姐没有回答﹐只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大姐不再说话﹐叹了口气转身回房了。

  二姐呆呆的站了一会﹐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走廊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感觉有些冷清。

  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我看看大姐的房门并没有异状。我悄悄的来到二姐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疑~没有回应。

  我一推房门﹐二姐并没有把门关上﹐我把门推开﹐只见二姐静静的坐在她的床头﹐窈窕的身影﹐却显得如此孤单。奇怪﹗看到二姐的背影﹐我居然感到有些心疼。
我小声的叫着﹕「二姐﹗我可以进来吗﹖」

  二姐头也不回的说﹕「早知道你会来的﹐进来吧﹗」

  我揣揣不安的来到二姐的身边﹐二姐美丽的面容显得如此沉静。这让我心中的不安感更盛了。

  看到我来到她身边﹐二姐终于转头看着我说﹕「你有话要跟我说﹖」

  我窒了一下﹐心里还在考虑该怎么开口呢﹐总不能直接跟二姐说﹕「喂﹗二姐﹗妳是做了什么错事﹐让你到现在都还忘不了﹖」

胡思乱想中﹐我靠着二姐的身边坐下来﹐干笑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故意夸张的说﹕「哇﹗二姐﹐没想到妳对『那回事』的研究那么精深广博啊﹗居然能从古到今﹐从中至外的举出那么多的例子﹐小弟我真是佩服啊﹗」

  我这原本只是想轻松一下这几乎要停滞的气氛﹐所以才这样搞笑的。没想到二姐听了我的话﹐情绪却显得更加低落了﹐她凄然一笑说﹕「要不是这样﹐我该怎么说服自己﹖」

  就这样的一句话﹐让我当场又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心里有点后悔当初的色欲薰心﹐现在却让大姐二姐都很痛苦。

二姐看到我难过的表情﹐展颜一笑说﹕「好啦﹗少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问你﹐我们学校高中部的国文老师﹐叫许瑞阳的﹐你还有印象吗﹖」

  开玩笑﹐我当然有印象。我跟二姐是读同一个学校的﹐我们学校从国小到高中都是直升的﹐二姐高三的导师许瑞阳﹐即使在我们国中部也是很出名的。

他出名的原因﹐除了他又高又帅之外﹐还有就是他的学问很渊博﹐对学生又很亲切﹐虽然当时我只是个国一的学生﹐但对这位学校十大风云人物之首还是印象很深的。

  但让我印象最深刻﹐还是许老师的下场。就在二姐毕业的前夕﹐许老师家里失火﹐全家罹难﹐也是因为这样﹐我们才知道许老师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个两岁大的小男孩。

  后来听说那场火灾是许老师的太太自己放的火﹐但是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放火烧死自己全家就没有人知道了。难道是~~~~~~~~

二姐看着我的眼神﹐我想它应该也知道我想到什么﹐她落寞的点头说﹕「是﹗他就是我的初恋物件﹐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就是因为这样﹐师母才会自焚的。」

  「什么﹖ 」我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二姐﹗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回想起来﹐当二姐在阳台上哭泣的时候﹐正是许老师家失火﹐一家三口都惨遭祝融焚灭的时候。

  二姐目光迷离的看着我﹐明亮的双眼陇上水光﹐转眼化成泪水顺腮而下。但二姐的声音还是如此得平静﹕「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已经有家室了﹐他真的又帅又风趣﹐我不知不觉得就被他吸引了﹐甚至献上我的处女贞操我也没有后悔过。」

「只是他终究也只是骗我而已﹐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他已经结了婚﹐还有个两岁的孩子。所以当师母来找我﹐求我把孩子的爸爸还给他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

  二姐的眼泪一直在无声的流﹐语气居然还是那么平静。我从开始的震惊﹐却在二姐娓娓道来的话中﹐震惊消失了﹐只留下心痛﹐从二姐的语气里﹐我知道这件事对二姐的打击有多大。

  我把二姐搂进怀里﹐心疼的安慰二姐说﹕「好了二姐﹗别说了﹐我知道了﹗这跟妳没有关系﹐事情已经过去了﹗」

二姐在我怀里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说话﹐她继续说下去﹕「师母来找我后﹐我就开始回避老师的纠缠﹐我怕见到他﹗后来他知道师母来找过我﹐他就跑来跟我说﹐他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他要跟师母离婚﹐要我等他。」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带着满脸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他现在就回去跟师母谈离婚﹐我苦苦哀求他不要﹐我不想成为第三者﹐但是他还是甩开了我的手﹐不管我的哀求‧‧‧‧他不管我‧‧‧‧‧‧」

  说到这里﹐二姐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用力的抱住二姐﹐自己的眼角也开始湿润了。原来看来坚强的二姐﹐心里居然有着这么大的伤痕﹐在这一刻才发现﹐我对二姐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不知道二姐哭了多久﹐我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好像二姐随时会碎裂般的抱着她﹐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二姐不在那么伤心。我只能紧紧的拥着她﹐嘴里不断的说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当我发现的时候﹐二姐已经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望着梨花带雨般的二姐﹐我将它放在床上﹐帮她盖上薄被﹐亲吻她的娇颜﹐二姐脸上的咸湿﹐让我的心揪了一下﹐我轻轻的将二姐脸上的泪都吻去。

  当我把门关上时﹐家里已经寂静无声﹐一片平静。但在我的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事情的变化太快﹐让我有些错乱﹐虽然因为二姐的雄辩无碍﹐让我们逃过一劫﹐但大姐最后的说话﹐却让我感到有点忧虑。

  大姐一向很死心眼﹐一旦她认定了什么事的时候﹐再要想改变她的想法那是很难的﹐尤其想用伶牙俐齿来呼弄她﹐那更是不太可能办得到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好歹也算是平安度过了。我带着满腔的不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好不容易才入睡了。

  又是一天的来临﹐我有点不想起床。想想我也已经很久没赖过床了﹐我舒服的抱着棉被﹐狠狠的赖了一下床。

  嗯~~有点奇怪喔﹐居然没人来催我起床﹖有点奇怪喔﹗一看时间﹐哇靠﹗已经十点啦﹗惨了﹐上班来不及了﹐大姐为什么不叫我﹖

  连滚带爬的穿好衣服﹐我冲出门口﹐大力的拍着大姐的房门叫着﹕「大姐~起床了没﹖上班要来不及了﹗」

  疑~~怎么没有声音﹖我把门把一转﹐房间里没有人﹐难道大姐先去【岚】了吗﹖怎么会没有叫我一起去﹖看了二姐的房间一眼﹐二姐也已经出门了。虽然感到疑惑﹐不过我还是下楼去。

  桌上有放一份早餐﹐应该是大姐留给我的吧﹗我坐下享受着大姐的手艺。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一个人在吃饭﹐感觉有点孤单。

 嗯﹖旁边还留着一张纸条﹐大姐留给我的﹖有点奇怪﹐先看一下吧﹗

  『阿俊﹗我要离开家里几天﹐你们不要挂念我﹗好自为之。

                               大姐字』

  大姐离家出走了﹖大姐也会玩这一套﹖呵呵~~还真新鲜啊﹗

  等一下﹗大姐离家出走﹖我「噗﹗」的吐出满口的三明治。天啊﹗事情大条啰﹐这下完了﹗我的大姐啊﹗

  我慌慌张张的打了个电话给二姐﹐关机中﹗死二姐﹐一定又在忙什么机密新闻了。我连忙又拨了通电话给赵姐﹐看看她知不知道大姐去了哪里。

  「喂﹗谁啊﹖」赵姐的声音带着点初醒来的慵懒。跟我的声音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啊﹗

  「赵姐﹗我是阿俊啦﹗妳怎么还在家里﹖今天不用去【岚】了吗﹖ 」我耐着性子问赵姐。

「你大姐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她想休息几天﹐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我还在纳闷咧。阿俊﹗你大姐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然以她的作风﹐应该不会这么不负责任才对啊﹗」赵姐着急的问着﹐她大慨也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只是~~我哪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了。还以为昨天已经安全过关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也对﹗以大姐的聪明﹐就算她在言语上被二姐压制﹐但她认定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大姐一向就是个有定见的人。

  当下我只觉得全身冰冷﹐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大姐﹗我就要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失去我最心爱的大姐了。

  我沮丧的放下那头还在着急询问着的赵姐电话﹐茫然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上﹐满脑子只有三个字﹗ 『怎么办﹖ 』时间的经过﹐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我宛如石雕一般卷曲在沙发上。

  生平第一次﹐我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荒淫。这个家眼看就要毁在我的手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了门铃响。是大姐回来了吗﹖我连忙自沙发上跳了起来﹐赶去开门﹐一颗心脏跳的飞快。

  门外站着个曼妙的身影﹐是赵姐。我失望的打开门让赵姐进来﹐赵姐今天的装扮还是一样的性感动人﹐一袭细肩带的V领针织衫﹐将她雪白的胸口露出大半。只是今天性感的赵姐已经吸引不了我的目光﹐大姐失踪的事已经占满我的心灵了。

  赵姐一进门就着急的问我﹕「阿俊﹐你们是发生了怎么回事了﹖话也不说清楚﹐你大姐到底是怎么了﹖」

  我沮丧的把大姐留的纸条拿给赵姐看。赵姐看着纸条﹐喃喃的说﹕「没道理啊﹗雅玲会跑到哪里去呢﹖啊~~会不会到那里去了﹖」

  我听到赵姐这么说﹐连忙抓着赵姐的肩膀追问着她说﹕「那里﹖哪里﹖妳說我大姐会在哪里﹖」

  「唉呦~阿俊﹗你抓得我好痛。」赵姐缩着肩膀﹐雪雪呼痛着。
### 我连忙放开赵姐﹐歉疚不安的道歉说﹕「对不起﹐赵姐﹐我‧‧‧」

  「好了﹐别道歉了﹐我知道你心急。」赵姐打断我的道歉说﹕「我只是听雅玲说过﹐她之前去过观音山里的一个道场﹐感觉很好﹐一直想要再去看看﹐只是那时候【岚】才刚开幕﹐事情太忙了﹗喂﹗阿俊﹗你要拉我去哪里啊﹗」

  我没等赵姐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往外走。听见她的问话﹐我只说了三个字﹕「观音山。」

我骑着风林火山﹐在观音山里奔驰着﹐观音山很大﹐里面的道场数不胜数﹐赵姐又不记得是哪一个道场﹐我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钻﹐根本找不到头绪。

  跑了四个钟头﹐赵姐终于受不了的说﹕「阿俊﹗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好吗﹖」

  说真的﹐在大太阳下跑了那么久﹐连我也受不了了﹐我们找了个小摊子坐下来﹐喝了点饮料。

  赵姐看着我说﹕「阿俊﹐你很着紧你大姐喔﹗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无奈的摇头说﹕「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无从说起﹗赵姐﹐拜托妳就别问了﹐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赵姐也不再说什么了﹐喝完饮料﹐我们又开始了无止尽的瞎闯。

  忙了一天﹐却是一无所获。看着虽然疲倦﹐却一句抱怨的话也不说赵姐﹐我不禁心生歉疚。

带着赵姐去淡水请她吃晚餐﹐我知道自己很失礼﹐但我还是在吃完饭之后﹐送赵姐回家﹐赵姐始终没有说什么﹐只在上楼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知道赵姐对我有意思﹐但在大姐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已经没有了猎艳的心情。而且在知道二姐的故事之后﹐也让我不想再伤她的心﹐二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我再背叛她﹐我实在很难想像这个后果。

  回到家里﹐前所未有的凄凉感袭击着我﹐除了我﹐没有人回家﹐看着空空荡荡的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困愁城﹐我一定得作些什么事情才行。

  大姐啊大姐﹐我知道我错了﹐但是妳怎么能够一点忏悔的机会都不给我﹖妳真的无法原谅我吗﹖我们姐弟多年相得的情谊﹐原来只是如此而已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平。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错就错到底了﹐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这个家﹐保住这我仅剩下的一点幸福。

  就在这一瞬间﹐我下了个决定﹐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不过这是现在我唯一想得到的方法﹐一个保住我自己的家的方法。
### 姐姐的房间(11)追迹‧北之荒陆 
据日本官方的说法﹐北海道位居日本的最北边﹐总面积为8万3千平方公里﹐约有台湾面积的两倍大﹐可是人口却只有五百五十万人﹐说的上是地广人稀﹐荒凉一片。但这未经开发的原始自然风光﹐也是北海道最珍贵的特点。

  北海道因为火山使用中的关系﹐所以地形起伏颇大。到处都有因为火山使用中而形成的湖泊﹐如支芴湖﹑洞爷湖﹑阿寒湖﹑摩周湖﹑屈斜路湖等都是火山湖。

  也因为这样﹐北海道的温泉量傲视日本﹐是居全日本之冠。其中如大雪山﹑有珠山﹑旭岳﹑风不死岳﹑樽前山等的温泉也都是相当出名的。

  好了﹗屁了这么多关于北海道的事﹐回到正题。为什么我要提起北海道呢﹖因为我现在就在北海道。而为什么我会在北海道呢﹖为什么我会来北海道呢﹖唉﹗大哉问﹗且容我一一道来。

  大姐失踪了﹐我跟二姐﹐赵姐找遍了大姐可能去的地方﹐甚至我还厚着脸皮去找王嵩﹐但结果是任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

  为了找大姐﹐一向敬业的二姐已经请了三个星期的假了﹐他的主管已经下通牒﹐说二姐如果还不去上班﹐那就要二姐自动请辞。

  找大姐找的我们都显得很疲倦﹐几乎想要报警寻人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封来信给了我方向﹐这也是让我们来北海道的原因。

  『混小子﹗鬼丫头﹗你大姐在我这边﹐马上给我滚过来﹗
                              父笔』

  后面的位址是【日本国‧北海道‧根室支厅‧中标津町】【佐藤牧场】

  老爸﹖ ﹖ ﹖天啊﹗陈家的一家之主终于出现了﹖他还活着喔﹐还在日本﹖我几乎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说起我这个老爸﹐还真是说来话长啊﹗亲戚朋友给我老爸的评语﹐几乎毫无例外的叫他是〔天下第一浪荡子〕。根据我外婆的说法﹐出生眷村的老爸从小就爱胡混﹐是村里间最让人头疼的人物﹐标准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祸秧子。

  他最出名的一役是﹐他老大带了人去跟学校的校队打棒球﹐结果是他们大获全胜。

  原因是~~我老爸不知道棒球是比分数的﹐他还以为是玩格斗赛咧﹗把人家校队的队员全部给KO了﹐结果是害得那一年他们学校的棒球队因为全员负伤﹐而在区运赛中惨遭垫底。

  这只是其中的一件﹐其他大大小小的捣蛋事更是族繁不及备载﹐数不胜数啊﹗ 

  老爸另外还有一样让人痛恨的地方﹐那就是风流﹗据说老爸二十岁之前﹐就已经完成百人屠了﹐战绩十分辉煌。只是为什么他无法完成千人斩呢﹖原因就是他遇到了我老妈。

  这样的老爸却娶到了身为校花的妈妈﹐这不能不让当年他们的那些同学将此事列为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之首。不过我老爸本身可是非常怨叹自己的遇人不淑(这~~有点反过来说的感觉啊﹗汗﹗)﹐落入了老妈的温柔陷阱中﹐导致自己的雄图霸业一朝尽丧啊﹗

娶了老妈之后的老爸乖了一段时间﹐就在大家感谢老妈以杀身饲虎﹐舍身取义的精神感化了老爸这个祸害之际﹐可是天不假年﹐嫁给老爸没多久﹐老妈就去世了。

  失去老妈的老爸留下一张字条(这好像是我家的家族习惯喔~~)要爷爷奶奶照顾我们之后﹐很快就失踪了。这一失踪就是五年﹐期间连爷爷奶奶过世﹐老爸都没有回来过。

之后老爸买了现在这间房子给我们住后﹐就又失踪了﹐此后每隔一~两年﹐老爸就会回来一趟﹐除此之外就是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了﹐其他的一切﹐老爸是完全不管的﹐老爸的名言是﹕「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搞定。」

  本来我是不太想甩他的﹐但因为他写了一句「你大姐在我这里」所以一接到老爸的信﹐我们几乎是马上就开始准备出国了。

  出国手续繁杂﹐尤其是我还没有服兵役﹐所以更是麻烦﹐幸好赵姐出国旅游的经验丰富﹐人面又广﹐这才搞定。赵姐本来也要去的﹐却因为她台南老家有讯息传来说他母亲生病了﹐要她回家看看﹐这才作罢。

说起来我跟二姐都是第一次出国﹐但二姐流利的外语能力﹐这可让她占了不少便宜﹐不过从台北登机后﹐一路上二姐就显得郁郁寡欢﹐很少说话。

  我们一路由台北搭飞机到成田﹐再从成田转机到青森﹐最后从青森坐北极星号到达目的地钏路港。

  从到日本以来﹐我一直就觉得日本人还真有一套啊﹗所到之处一尘不染﹐干净的让人心旷神怡。这个感觉到钏路港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徐徐的海风带来海洋的咸味﹐一辆辆的机车由船上下来了﹐一群年轻男女嘻笑着骑机车离开港口。

  那些人应该是来北海道自助旅行的吧﹗好羡慕喔﹗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风林火山了。

  在我望着那些自助旅行的年轻人出神的时候﹐二姐一拉我说﹕「阿俊﹗你看﹗」

  我向着二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和服美女正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陈文俊‧陈亚雯‧佐藤牧场』是老爸找来接我们的吧﹖不知道这位和服美女跟老爸是什么关系﹖

  我招呼二姐走向她﹐她应该也意识到我们就是她要接的人了吧﹗所以也面带微笑的迎上来。

  我用我憋脚的日语结结巴巴的说着﹕「嗨﹗失礼妈谢﹗阿NO‧‧‧挖搭西挖‧‧‧」

  那位和服美女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显然是听不懂我的日语。

  二姐〔滋〕的一声闷笑﹐让我厚如城墙的脸皮也不自禁红了起来。我嘟囔着说﹕「搞什么﹗日本人不懂日本话﹖」

  我这话一出﹐二姐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更过分的是﹐连那位和服美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疑~~她怎么听的懂中文﹖当我喊二姐怀疑的眼光看着她的时候﹐她才以生硬的中文说着让我和二姐几乎当场跌倒的话﹕「你们好﹐我叫佐藤美沙。是陈浩的妻子﹐应该算是你们的后母﹗你们可以叫我美沙阿姨。」

「北海道基本上分成道央﹑道南﹑道东﹑道北4区。各个地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像我们家所在的中标津町就属于道东。」开着车的佐藤美沙小姐一面驾驶﹐一面跟我们介绍北海道的好处。

「道东的特色就在于拥有丰富的大自然资来来来来来源﹐像刚刚的钏路市﹐就拥有丰富的渔业资来来来来来源。而钏路湿原则有着雄壮古老的自然景观﹐阿寒湖不但具有一种神秘感﹐还有温泉可以泡﹐在冬天的时候﹐网走市还可以看到流冰喔﹗总之你们一定
会喜欢北海道的。 」

  听着她的介绍﹐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看着一直介绍着北海道特色的美沙〔阿姨〕﹐我跟二姐却疑惑的望着这个自称是我们后母的女人。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切等见到老爸以后就会明白了。

  才八月份﹐北海道的气温已经开始下降到二十度以下﹐秋意已经开始垄罩了。美沙阿姨说﹐北海道的秋季是在九月﹐现在只能算夏末而已。

  北海道的路又直又宽﹐路况非常好﹐远远的好像要延伸到地平线似的。路上车子很少﹐只是在间中会看到一台两台﹐其中占多数是油罐车。

  我忍不住问美沙说﹕「这附近有炼油厂吗﹖怎么会有那么油罐车﹖」

  美沙掩口笑说﹕「不是啦﹗这附近都是牧场﹐那些车装的是牛奶。他们多是要送到雪印工厂去加工。我们家也是雪印公司的签约商喔﹗」

  我听的目瞪口呆﹐老爸这下好像是挖到金矿啰﹖

  当车转进分岔的支道里后﹐路两旁的山坡上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乳牛和马匹。绕过一座小山坡﹐一座矗立在坡前﹐西式的两层楼木造建筑﹐马上就印入了眼帘。

  坡的另一面﹐有着一座长长的平房﹐美沙阿姨说那是牛棚和储物间。

  车行到房子前面时﹐我不禁赞叹着﹐好棒的房子喔。门前又有一位年纪较长﹐长相有几分像美沙阿姨的和服美女在迎接我们。

  我问美沙说﹕「哪是妳姊姊吗﹖」

  美沙掩嘴笑说﹕「听你这么说﹐她可是会很高兴的喔﹗她是我妈﹗」

  天啊﹗那么女子看来不过四十出头﹐居然是美沙的母亲﹖美沙说她的母亲叫佐藤京子﹐今年已经五十二了﹐看起来却还是如此年轻﹐恬静温柔的样子很有日本传统妇女的韵味。

京子〔阿姨〕(这个称呼有点怪﹐不过我又没办法叫她婆婆﹐所以将就啰)因为不懂国语﹐所以没办法跟我们交谈﹐不过她还是尽量用简单的单字配合手势来跟我们沟通。
在一阵迷惘中﹐我们接受了美沙母女的欢迎招待﹐住进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的摆饰是纯日式风格﹐窗明几净﹐还有着一股塌塌米的清香﹐让人整个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这间房子真的很大﹐光楼上楼下的房间加起来就有十间﹐楼下三间﹐楼上有七间。

  美沙跟我说﹐原本的房子只有一楼而已﹐是老爸提议要做民宿﹐这才扩建的。现在才八月﹐还没有人来﹐但九‧十月的房间已经被预定满了。

  楼下的三间房间﹐现在是老爸和美沙阿姨一间﹐京子阿姨一间﹐还有一间是大姐的房间﹐大姐来了快半个月了。

整理好了行李﹐我去洗了个澡﹐洗去一天奔波的疲劳﹐换上美沙阿姨拿给我的浴衣﹐我坐在窗框上﹐望着渐渐变暗的天际﹐晚霞是如此的炫丽﹐搭配上北海道辽阔的大地﹐有种妖异的美感。

  只是‧‧我没看到大姐﹐也没有看到老爸。

据美沙阿姨说的﹐因为整个牧场现在只有老爸一个男人﹐所以基本上﹐牧场上两百多只乳牛都要靠老爸照顾﹐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老爸要将乳牛赶回牛棚﹐会晚点回来。

  至于大姐‧‧美沙阿姨只是神秘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说﹕「等你爸爸回来﹐你自己问他﹗」

  「阿俊﹗吃饭啰﹗」美沙阿姨用她那带着浓重日本口音的国语招呼着我。

  美沙阿姨的声音真的又软又腻﹐非常好听﹐尤其是那奇特的口音所带来的不协调感﹐老实说﹐我已经开始幻想美沙阿姨在床上的淫叫声﹐一定与众不同吧﹗老爸真是好福气啊﹗

  当我下楼的时候﹐美沙阿姨带着笑容的说﹕「你爸爸回来了喔﹗」

  听到美沙阿姨这么说﹐我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两下。两年不见了﹐居然有种近乡情却的感觉。我跟二姐的事﹐大姐有跟他说吗﹖说了多少﹐他又知道多少﹖
### 看到美沙阿姨一脸的甜蜜﹐我忍不住的问她说﹕「阿姨妳愛我老爸吗﹖」那个抛家弃子的不良中年﹐真的值得爱吗﹖

  美沙阿姨一脸诧异的反问我说﹕「当然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默然﹐果然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进餐厅的时候﹐大家都已就座﹐就是没看到老爸﹐我看向二姐﹐问她说﹕「老爸呢﹖」

  「嗨﹗儿子~找我吗﹖」老爸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从我后面响起。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

  「啊~~~~~~~~~~~」寂静的山坡上﹐响起了一个可怜的少年受到惊吓之后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老爸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着。

  「喂﹗够了喔﹗我只是突然被你吓到而已﹐有必要笑到现在吗﹖」我有点恼羞成怒的说。

  吃完饭后﹐老爸就带着一打朝日啤酒﹐把我拉到屋顶上喝。二姐本来也要跟着来﹐但老爸不准﹐他说这是MEN`S TALK﹐谢绝女性参加。

  只是一坐下来﹐老爸就笑个不停。唉~~其实也不能怪我大惊小怪啊﹗我已经够高了﹐但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老爸﹐硬是比我高出十公分﹐而且印象中的老爸﹐虽然很高﹐但并不壮硕﹐而且打扮入时﹐颇有点风流人物的斯文。

  但眼前的老爸呢﹖才两年不见﹐老爸却变成了个跟健美先生一样的壮汉﹐再加上满脸的落腮胡﹐根本跟熊没两样﹐要不是老爸的脸型没变﹐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我老爸。

老爸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灌了一口啤酒后说﹕「我变的很多吗﹖如果你跟我一样﹐在这么大的牧场里操个两年﹐保证你跟我一样。」

  老爸的声音里﹐有太多的缅怀﹐让我相信这两年来﹐他一定经历了很多事。

  老爸望着星空说﹕「阿俊﹐你看星空美吗﹖」

我两手向后撑着﹐半仰着脸说﹕「嗯~好美﹐从我踏上北海道开始﹐就觉得北海道真美﹐眼中看到的色彩都鲜艳了许多。没想到连星星都多这么多。」< br />
  老爸淡淡的说﹕「空气中的悬浮微粒少﹐眼睛自然看的更清楚。这片星空也是一样的。」

  老爸躺了下来﹐眼睛还是凝视着天际﹐继续说着﹕「自从你妈死了之后﹐我一直就在找﹐找一个能填补心中空洞的地方。」

  「你终于找到了﹖是北海道﹐还是美沙阿姨﹖」我也躺下来﹐享受着夏末的星空﹐觉得有点凉意呢。

  「都是﹐不过还有更多。」

  「更多﹖」我疑惑着。

老爸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转了个弯说﹕「当你大姐跑到北海道来找我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啊﹗雅玲这孩子啊﹗就是太死心眼﹐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的﹐不知道变通﹐跟你妈一模一样。 」

  「阿俊﹐说起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从小就把你留在台湾﹐也没有好好照顾你。你会恨我吗﹖恨老爸的任性﹖」

  恨老爸﹖我摇了摇头说﹕「没﹐我没恨过你﹐你虽然没有照顾过我﹐但是至少你让我衣食无虑﹐给我很多的自由﹐我不喜欢你﹐但我也没恨过你。」

  「呵呵~~」老爸笑了﹕「你还真老实啊﹗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负责』我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了﹐你呢﹖」

  「老爸﹗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老爸听。

  但老爸却突然坐起来﹐从上往下的看着我说﹕「别说﹗我不想听。晚了﹐我明天还要忙﹐先下去啰。」

  老爸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发出了爽快声音说﹕「虽然比不上台湾啤酒﹐不过还是好喝。」

  我笑说﹕「老爸﹗你搞错了吧﹗台啤会比朝日好喝﹖」老爸是不是喝醉了﹖

「你懂什么﹖那是故乡的味道啊﹗」只听他吟唱着﹕「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阿俊﹗得意需尽欢﹐那不得意呢﹖」

  「不得意呢﹖」我想了一下﹐大笑说﹕「不得意当然更要尽欢﹐难道要哭吗﹖」

老爸也笑了﹐他说﹕「说的好。阿俊﹗老爸一直觉得人这种生物啊﹗总被自己所设下的一些规则给限制住了﹐因而放弃很多东西﹐真是太愚蠢了。人生短短数十年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想要什么就去要吧﹗别等到将来才在后悔﹐那就太迟了。」

  老爸知道了吗﹖我不确定﹐但我已经知道了老爸并没有怪我的意思。这一瞬间﹐我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老爸下楼的时候说﹕「我叫你大姐去斜里町那里去住几天﹐想通了再回来。你也是﹐想通了再去。」

  想通了再去吗﹖我傻傻的看着星空。这些天来﹐我们为了寻找大姐﹐精神上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大姐的下落﹐虽然还没有看到她﹐但心情已经松懈下来了。

  风在吹着﹐凉爽的风让我涌上一股倦意﹐我就在这屋顶上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着老爸在牧场里帮忙﹐一句话都没提到要到斜里町去找大姐。二姐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说什么。

北海道的秋天早来﹐九月就入秋了﹐因为人手不足﹐老爸现在就已经在进行储草料的工作了﹐其他还有挤奶装瓶﹐清理牛棚等‧‧‧‧‧一大堆工作。

  经营牧场还真是一种苦力的工作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很快乐。

  虽然~~~心里还有某处觉得空空的﹐每到夜晚的时候﹐那一处就隐隐作痛 。

  这几天来﹐因为白天的劳动﹐夜晚我总是很好睡觉。今天我睡到半夜﹐却被口中的干渴唤醒。一摇水瓶﹐里面的水已经没了﹐无奈之下只好下楼去了。
刚下楼去﹐却看到一条人影稍微左顾右盼一下﹐就悄悄的闪进老爸的房间。是京子阿姨﹖她去老爸房里干什么﹖
###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靠到老爸门边听起璧角戏来。我隐约听到老爸好像刚被吵醒﹐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嘴吧﹗只能用呜呜声来抗议着﹐然后就是啾啾的亲吻声。

  美沙阿姨也被吵醒了﹐她呢喃的说﹕「欧卡桑﹐妳来了﹖」

  京子阿姨伊伊呜呜的说﹕「好几天没来了﹐我想嘛﹗」

  老爸兴高采烈的说﹕「那就来吧﹗美沙﹗妳也别睡了﹐一起来啊﹗」

原本就学过日语的我﹐来到日本后﹐耳濡目染之下﹐说的能力虽然还不太行﹐但在听的方面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下听老爸这么一说﹐那还不明白﹖

  哇咧﹗ 3P啊﹗而且还是母女同科﹖老爸太强了。太刺激啦﹗不行﹐这一定得把一下﹗问题是~~要从哪里偷看呢﹖

  有了﹗每间房间都有窗户﹐从外面就可以到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转过屋角﹐我已经听到了做爱的交媾声。

  运气真好﹐窗户虽然是关着的﹐但老爸却没有把窗帘拉上﹐房间的灯光虽然不是太亮﹐但对比起户外的漆黑﹐让我能把窗内的一切看的清楚。窗内的情境让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只见房里的三个人﹐都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的了。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的身材都会比较偏矮胖﹐但眼前的这母女﹐却不在此列﹐都算是又白又苗条的那型式。

  京子阿姨毕竟年纪大了﹐乳房虽然大﹐但却显得很软﹐像布袋一样的摊开﹐腰肢上也有些许的赘肉。不过她丰腴的体态还是很性感的。

只见她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屁股下垫着一个大枕头﹐双腿分成八十度张开着﹐而美沙阿姨就跪在京子阿姨分开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并合着﹐往京子阿姨那肥美肉穴里乱捅。

京子阿姨由于过于兴奋﹐不时地发出阵阵欢乐的呻吟﹕「啊‧‧哦‧‧再用力‧‧‧好‧‧‧好爽‧‧‧呀‧‧‧真舒服啊‧‧啊‧‧啊‧‧‧‧哦‧‧‧啊‧‧‧‧」

  而撅着个大屁股﹐正在一心一意的在妈的穴里耕耘的美沙阿姨﹐我从后面看着﹐她的穴肉被两片大阴唇紧紧夹着﹐稍微有点外翻。

  毕竟是三十岁的女人嘛﹐阴户就是比她的妈妈嫩﹐而她不比她妈妈小的乳房﹐正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弹性可比京子阿姨好多了。

  只听她一边弄着她妈妈一边说﹕「妈﹗舒服吧﹗哦﹐妳的穴里出了这么多水啊。」

  老爸就站在她的后面﹐他下面的小弟弟早已经以九十度的高角度挺立着了。不愧是我老爸啊﹗粗度与长度都在水准之上。

老爸看起来一点都不急色﹐一边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带着笑容看着身前母女间的淫戏﹐看了一会﹐才把肉棒顶在美沙阿姨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却又不放进去﹐只在外面磨蹭着。

  美沙阿姨被老爸磨的屁股乱摇﹐终于受不了的回头哀求着说﹕「亲爱的﹐求求妳﹗快点进来吧﹗」

  老爸笑着说﹕「心急了吗﹖来吧﹗帮我含含。」美沙阿姨马上就把老爸压平在床上﹐帮他吮弄肉棒。

  一点都没有犹豫﹗真好啊﹗那像二姐﹐要她帮个忙﹐还要求她半天才肯。我只觉得肉棒已经硬到我不得不把它掏出来吹吹风﹐还要用手来不断的安慰它。

  京子阿姨立刻抗议的叫了起来﹐老爸笑着说﹕「妈﹗让妳的女婿帮妳服务吧﹗」然后就把京子阿姨的肥臀抓到面前﹐舔着她的肥穴。京子阿姨又开始发出动人的淫叫声来。

现在的画面真是诡异啊﹐老爸躺在床上﹐下面是美沙阿姨在帮他口交﹐而京子阿姨却又趴让老爸身上﹐让老爸帮他口交﹐老爸以一敌二﹐果然厉害啊﹗  美沙阿姨舔弄了一会﹐老爸说﹕「美沙﹗可以了﹐妳上来吧﹗」

美沙阿姨高兴的跨坐在老爸身上﹐翻开自己的阴唇﹐将老爸的肉棒扶好对正﹐然后「噗嗤」一声﹐就把老爸足有六寸多长的大肉棒给吞了进去。

  美沙阿姨发出了「啊」的一声爽快的呻吟说﹕「妈呀﹐又粗好又长的﹐我的肉穴都快要裂开了。」

京子阿姨笑骂着说﹕「都干了两年了﹐还不习惯啊﹗自己发骚﹐要坐的那么重﹐还敢乱叫﹐妳要不要﹖不要让我来﹐很舒服的。」

美沙阿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人家只是一时心急﹐太用力了嘛﹐哪有说不要啊﹗啊~~好舒服喔~~」然后双手搓弄着自己的豪乳﹐好像很享受的上下抛动着﹐下半身也开始上下的挺动着。

  我只看见美沙阿姨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不时的将老爸粗大的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老爸的肉棒不断的隐现着。肉棒又把她阴道里的嫩肉带得翻了出来﹐然后又被老爸的阴茎顶进去﹐看得我非常过瘾。
美沙阿姨急促的呼吸和欢乐的呻吟叙述了她的快乐﹕「啊……啊……哦……耶……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太长了……啊……插进子宫了……啊又进去了……啊……进去了……进子宫了﹐啊……好爽……啊老公……你干得真好……操得我穴里麻酥酥的﹐啊… …开始痒了……快用力插﹐啊……用力……插吧……」

美沙阿姨的表情好淫荡啊﹐老爸虽然嘴巴没空﹐但他还是用力的挺动腰肢﹐向上刺进美沙阿姨的肉穴里﹐美沙阿姨受到这种刺激﹐淫水像瀑布的流到老爸的肚子和下腹上。

  京子阿姨看的心痒﹐突然离开老爸﹐娇喘吁吁的说﹕「浩﹗我也要你来干我﹐快一点啊﹗」

  老爸不管满脸的淫水﹐笑着说﹕「不要急啊﹐美沙也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换妳了。」

  话刚说完﹐美沙阿姨已经尖叫着瘫在老爸身上﹐看样子是完了。老爸马上翻身﹐压在美沙阿姨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大力的继续奸淫着美沙阿姨。

「不……不是……噢……噢……啊好……好了……啊啊……不……不要再来了啊……太……太深了啊…好……好啊……这……这样好…噢~~」美沙阿姨突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老爸对京子阿姨笑着说﹕「妳看吧﹗」

  京子阿姨笑骂说﹕「你少得了便宜还买乖﹐有本事连我也一起摆平吧﹗ 」

  老爸笑说﹕「那有什么问题﹐来吧﹗」

  京子阿姨高兴的跪着﹐将肥大雪白的臀部对着老爸﹐老爸用他的肉棒轻拍着京子阿姨的屁屁﹐然后才一插到底。

「啊~~啊噢……好……好粗……粗大啊……啊…好啊……妈……妈妈……爱……爱死你……你了……啊……噢……噢……啊……呀……呀啊…… 爽……爽啊……太爽……太爽了啊……噢啊~~~~~~~一进去﹐京子阿姨就浪叫不已﹐叫的我心都痒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了。

  京子阿姨的上半身凌空着﹐一双豪乳垂吊着晃动着。老爸跪在京子阿姨的身后﹐手抓着京子阿姨的纤腰﹐尽力的奸淫着她。

  就这样做了一阵﹐京子阿姨受不了了﹐哀求着说﹕「浩……我……不行了﹐让我……躺下……来好不……好……﹖」

「我就是喜欢这样子啊……妈妈啊……对吧……妈妈……哈哈……这样子……我觉得很爽啊……哈哈~~~~」老爸弯下腰去用力搓弄着京子阿姨的乳房。

  京子阿姨回头瞪了老爸一眼﹐却说不出话来了﹐在老爸不断的奸淫下﹐京子阿姨只能从喉中发出「啊啊……噢噢……」的呻吟声。

  这时美沙阿姨也醒过来了﹐她看了一下﹐就跑到老爸身后﹐用一对豪乳摩擦着老爸的后背﹐老爸也转过头来﹐亲吻着美沙阿姨。

  在老爸这么做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还是不断的挺动着﹐京子阿姨已经受不了的趴在床上﹐只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让老爸奸淫着。

「唷……哎唷……啊……妈妈快……丢……丢了……不……要……不要……停………喔……喔……呀……呀……」老爸不断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京子阿姨也无力的挺起腰来配合老爸的抽插﹐为的只是让自己更舒服。

「啊……我喜欢……好喜欢啊……会死掉……啊……呀……啊啊……唔……老……天……啊……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干死我……爽…好棒啊……啊……我泄了……呀……呀……」京子阿姨在老爸的努力下﹐也泄了身﹐瘫在床上了。

  京子阿姨一泄身﹐老爸就把美沙阿移转抱到身前﹐用力的吻着她的豪乳骂说﹕「小妖精﹗净会捣蛋﹐看我肯饶妳。」

  美沙阿姨妖娆的娇笑着说﹕「谁要你饶啊﹗」

  老爸难忍美沙阿姨的媚态﹐又将她压在身下大家挞伐起来﹐一时之间﹐淫声浪语又充斥在房中。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老爸的雄风。事实上我在京子阿姨泄身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精液射在墙脚了﹐没想到老爸一龙战双凤居然还游刃有余﹐我真自叹不如啊﹗

  老爸终于也在美沙阿姨身上射精了﹐两人整理了一下﹐老爸就搂着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一起谈天﹐好一付和乐融融的画面啊﹗

  我在老爸处理好房事后﹐也悄悄的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的我﹐心情还是无法平静﹐幻想中﹐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的脸﹐已经换成大姐和二姐了。我忍不住又再被窝里放了一枪﹐这才能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我﹐心想着﹐老爸和京子阿姨﹐美沙阿姨的相处模式﹐不就是我最想要的吗﹖

  我爱大姐﹐但也爱二姐﹐失去任何一个人都会让我痛苦一辈子﹐我想两者兼得﹐这又有什么错呢﹖什么乱伦﹖什么逆德﹖都是狗屁﹗

  我终于明白了老爸说的话了﹕

  『人生苦短﹐得意尽欢﹐爱己所爱﹐不留遗憾。 』
### 姐姐的房间(12)进发的号角
费力的将草料推上车﹐我向老爸抱怨着说﹕「在这个现代化的国家里﹐我们居然还在用这么原始的方式工作﹖老爸﹗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要买台有起重机的货车吗﹖」

  老爸斥责我说﹕「你怎么那么不衬头﹖这点苦都吃不了﹖忍耐一下吧﹗我们刚刚才将房子翻修过了﹐资金的运用上不是那么的宽裕。」

  我问老爸说﹕「听美沙阿姨说﹐要经营民宿是你的主意﹖」

老爸边把草料捆好﹐一边说﹕「是啊﹗光靠雪印公司的牛奶收购金为唯一的经济来来来来来来源﹐总是有些不太稳当。这里这么漂亮﹐又有牧场风光可以作为主题﹐很有卖点的。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嘛﹗」
  我沉默了一下后﹐问老爸说﹕「老爸﹗你是怎么认识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的﹖」

  老爸突然看着我﹐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阿俊﹗你昨天有来偷看我们吧﹗」

  「喂﹗老爸﹗你不要这样笑好不好﹖好像老奸臣喔﹗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偷看的啊﹖」我尴尬极了﹐偷看的事﹐老爸怎么会知道了呢﹖不知道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知不知道。

老爸哪会不知道我心里在担心什么﹐看了我一眼笑说﹕「下次偷看﹐不要躲在灯光照得到的地方﹐很容易被发现的。别担心﹐我们都没有怪你的意思。 」

  我们﹖天啊﹗让我死了吧﹗

「怎么认识的啊~~」老爸没有理会我的尴尬﹐只是微仰着脸﹐慢慢的回忆着说﹕「那年我是为一家法国公司来这里参与开阳瞭望台的招标使用中。后来我们虽然没有得标﹐但我却跟当时主张建开阳台的京子有了交往。为了建不建这座瞭望台﹐当时的中标津町里分成赞成和反对两派﹐那个时候两派斗的可是很厉害的。」

  我好奇的问说﹕「那哪一派胜利了﹖」

  老爸笑骂说﹕「废话﹐当然是赞成派赢了﹐要不然你现在哪有开阳台可看啊﹗奇怪﹗我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

  我被老爸糗的脸都红了﹐连忙叉开话题说﹕「那后来呢﹖」

老爸说﹕「那时京子的丈夫刚过世﹐这么大的牧场只有京子一个人在支撑着﹐恰好她嫁到长野的女儿﹐这时候也跟她老公离了婚﹐还带来了一笔为数不少的赡养费﹐回到牧场来帮忙﹐这才稳住了阵脚。那时候觊觎这座牧场的人可不在少数啊﹗」

  我打趣老爸说﹕「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老爸瞪了我一眼说﹕「喂﹗你看你老爸像是那种贪财的人吗﹖你爸爸我打刚开始就是人也要﹐牧场也要﹐存心就是想要给他来个人财两得。」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个老爸还真不是普通的‧‧‧贱人啊﹗

老爸也笑了﹐他说﹕「这些日本人还真是眼光短浅啊﹗人到手了﹐牧场还跑的掉吗﹖不过那时我还真是被京子迷住了﹐牧场只是附带品罢了﹗」< br />
  我不敢置信的说﹕「你是被京子阿姨迷住的﹖那美沙阿姨呢﹖」

  老爸沉默了一会说﹕「你对我们的关系﹐感觉如何﹖」

  我不明白老爸的意思﹐丈二金刚的回答他说﹕「感觉如何﹖很好啊﹗很让人羡慕啊﹗ 」

  老爸认真的对我说﹕「真的吗﹖你一点都不会觉得我们的关系很淫乱﹐不会看不起我们﹖」

  我这才明白老爸的意思﹗老天啊﹗如果老爸知道我跟二姐乱伦﹐现在还要去【奸淫】大姐﹐现在这句话只怕就要换我来问他了。

我用有生以来﹐最诚恳的语气说﹕「不会﹗绝对不会﹗老爸﹗我坚决的支援你。」其实这句话是有隐语的﹐意思是﹕「老爸﹗我支援你﹐以后你也要支援我啊﹗」

老爸当然不明白我的隐语﹐但他至少发现了我话里的诚恳﹐只见他两眼直视着我﹐突然趋前一把抱住我﹐感动的说﹕「好儿子啊﹗」

  呃﹗老爸﹗你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啊﹗可别在知道之后﹐气到要打要杀你这个【好儿子】的啊。

老爸接着说﹕「我会跟美沙在一起﹐其实是京子的主意﹐因为他死去的老公还有两个姪子在纹别市。一旦京子改嫁﹐那他们就也会有继承牧场的资格﹐到时候牧场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怀疑的说﹕「会这样吗﹖不是还有美沙阿姨可以继承﹖」

老爸一耸肩说﹕「这话是我告诉她的。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理由很简单嘛﹐当我第一眼看到美沙的时候﹐我就想跟她上床了﹐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我当场为之气结的赞佩说﹕「老爸﹗你还真不是个普通人啊﹗」

老爸理直气壮的笑说﹕「男人想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管他什么伦理道德﹐社会公义的。那些东西啊﹗放在课本里去教教小孩子就够了﹐可别真的拿出来现世啊﹗」

  老爸真是‧‧‧‧天纵英才啊﹗来宾请掌声鼓励﹗

  我心情大放的跟老爸作工。听了老爸的话﹐我的心意更坚定了﹐这心情一定﹐工作也就更轻快自在了。

  忙完了牧场上的工作﹐天色也已经暗了。我们就一起回家去﹐准备吃晚饭了。

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的手艺那可真是好的没话说﹐虽然没有传统日本料理的精致﹐但那匠心独运的精采﹐和北海道丰富的天然好食材﹐更有一番动人的野趣﹐每天都让我有享不尽的惊喜。

  二姐这几天一直跟着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学作日本料理﹐老实说﹐二姐对厨艺这方面﹐还真是没有天份。虽然有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这两大高手的尽心调教﹐但她现在也还只是差强人意而已。

  饭后﹐我就想找二姐聊聊﹐但二姐饭后就钻进厨房去做功课了。好不容易﹐老爸跟他【两位】妻子休息去后﹐我才得空去找二姐。

  掀开廉幕﹐二姐无限美好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二姐还在熬汤﹐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知怎么得﹐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强烈的歉疚感。

  我突然自她身后抱住她﹐心痛的低叫着﹕「二姐~~~」

二姐浑身轻颤﹐却很快就转过头来笑着说﹕「唉怮﹗阿俊﹗你来了啊﹗干么这样一声不响的来吓人啊﹗爸爸他们呢﹖小心别让他们看见了。」

  我摇头说﹕「老爸他们已经去睡了﹐不会看见的。」

  二姐转过身来﹐舀了一勺肉汤笑着说﹕「那就好﹗阿俊来﹐试试你二姐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轻啜着勺中的肉汤﹐二姐看着我﹐期待的笑说﹕「如何﹖还可以吗﹖」

  老实说﹐二姐炖的汤太咸了。不过让我声音沙哑的原因﹐不光只是这样而已。

  我沙哑的说﹕「二姐﹐我决定明天要去找大姐了。」

  二姐笑容一僵﹐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才说﹕「那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不过你不会希望我跟去吧﹗」

  我轻轻的说﹕「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二姐微笑着说﹕「我当然明白﹐甚至说我比你更明白﹐只有让大姐也跟你作夫妻﹐我们才有再回到从前的机会。」

  我惊讶的叫着﹕「二姐‧‧‧‧‧‧‧‧你完全没有忌妒的感觉吗﹖」

二姐沉默了一下﹐然后无声的轻吻了我的脸颊后﹐缓缓的说﹕「当然会啊﹗我忌妒的要命呢。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喜欢大姐﹗不希望大姐离开我们啊﹗而且‧‧‧‧」

  二姐瞄了我一眼说﹕「阿俊﹐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次考照不过﹐我去教练场教你过S型弯道的事﹖」

  开玩笑﹐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二姐第一次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也是我第一次在二姐的嘴里射精﹐(我知道这叫口交﹐不过我就是喜欢这么写﹐不喜欢的人也不要纠正我喔)非常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啊。
看我露出了怀念的表情﹐二姐哪会猜不到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她伸手敲了我一下爆栗﹐红着脸说﹕「你在想什么﹖我是说回家的路上﹐你跟我说的话啦﹗」

  回家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啊﹖我疑惑的看着二姐。

  二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你说我跟大姐是不同的。」是啊﹗我好像是这么说过喔﹗

二姐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迟早会被大姐发现的﹐那个时后也就是我们这个家破灭的时候。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把大姐也一起拉下水。」

  二姐想的还真远啊﹗二姐英明啊~~我忘情的鼓掌起来﹗不过﹗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小弟我又遭到二姐的铁拳攻击。

  「你当然开心啦﹗能跟大姐在一起﹐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二姐饱含醋意的说话﹐本来应该会让我欣喜若狂的。但一想到大姐的态度﹐我就冷掉了。

  我沮丧的说﹕「光我一个人在这里剃头担子一头热有什么用﹖大姐如果不愿意那还不是白搭﹖」

  二姐嗔说﹕「喂﹗我那时候也不愿意啊﹗是你跑到我房间里来强奸我的啊﹗说的我好像很愿意似的﹗」

  「疑﹗妳怎么这么说﹖」我面红耳赤的说﹕「那是我们已经先有过亲密接触之后我才敢的啊﹗而且妳又没有說妳不愿意﹗」

  「这就是关键啦﹗」二姐正容说﹕「女人啊﹗心里就算是心甘情愿的﹐她也不会说出来。何况你又是我们的弟弟﹐怎么能说的出口﹖」

  我无力的说﹕「那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二姐沉吟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只好你自己见机行事啰﹗不过我可以给你吃颗定心丸。」

  我好奇的说﹕「什么定心丸﹖」

二姐说﹕「据我平日的观察﹐大姐对你也不光只是姐弟间的感情。大姐也是喜欢你的﹐只是她身为大姐﹐这身分的隔阂却是她跨越不过的鸿沟﹐所以她只能这样的勉强自己﹐这应该也是大姐突然跑来找好久不见的爸爸的原因了。」

  我精神为之大振﹐追问说﹕「真的﹖妳怎么看出来的﹖」

二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是有眼睛﹐大慨都看的出来吧﹗大姐疼你疼到有些过分了﹐明眼人一看便知﹐哪有人疼弟弟疼成这样的﹖」

  我喜翻了心﹐对二姐的话决不怀疑。这也是为我自己打气﹗我并不确定大姐对我是否有什么不同﹐不过﹗大姐很溺爱我这倒是真的﹐就算是自欺欺人吧﹗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支撑我信心的梁柱了。

  也许是二姐看出来我其实还是有些心虚吧﹗二姐对我笑着说﹕「好吧﹗我再给你打打气好了。」

二姐的笑容放在我的眼里﹐居然是如此的娇媚﹐我还不明白二姐所谓的打气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二姐突然蹲了下去﹐拉开我的裤头﹐将我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才刚惊喜的呼了声﹕「二姐~~」﹐就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被二姐温热潮湿的小嘴给含了进去。呼声顿时被「啊~~啊~~」的声音所取代。

  其实以我前锋大将军的壮硕﹐二姐的小嘴要将它完全容纳﹐其实是非常困难的﹐这也是二姐不愿意帮我口交的原因之一。但现在的二姐还是努力的办到了﹐我不禁有种感激涕零的感动。
###  二姐的双手揽着我的臀部搓弄着﹐让我的肉棒能够更顺畅的在她的口中﹐乃至于喉间抽送着。二姐灵巧的香舌也同时对我的龟头下缘处展开舔呧攻势。这让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能在她的嘴中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小心的用我的肉棒在二姐的嘴里抽送着﹐感觉到二姐的深深的吸了我一下﹐还用她的贝齿轻咬着我的肉棒﹐我忍不住的将肉棒深深插入二姐小嘴深处﹐啊~~感觉真是刺激啊﹗

  二姐气闷的拍了我的屁股两下﹐我知道二姐感到难过了﹐连忙就要把肉棒抽出来。但二姐却又含着不放﹐两眼上望着我﹐对我摇了摇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任由二姐做主了。

  此时二姐的嘴中发出了呻吟声﹐好像二姐也得到了快感似的。那淫荡的呻吟声﹐刺激我的肉棒也吐出了透明的润滑液﹐而二姐也因为无法将嘴巴合拢﹐而从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真是淫荡极了的画面﹐好美好美的二姐啊﹗我忍不住又开始用我胀大的肉棒抽送着。这次二姐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现﹐所以我就抱着二姐的头﹐前前后后肏了几十下才停止﹐阳精差点就射了出来﹐实在感到很爽。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二姐拉了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把她转过去压在琉理台上﹐让她的屁股面对我着翘起来﹐迅速的将二姐的裤子脱掉﹐露出她丰软柔嫩的臀部。

  我一摸二姐的蜜穴﹐二姐的蜜穴里早就已经是淫水泛滥了﹐我迫不及待的将我的肉棒对准二姐的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刹那间的舒爽感﹐让我跟二姐都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值得纪念的北海道第一炮啊﹗

  二姐阴道内温暖的穴肉紧紧的包住我的阳根﹐二姐的淫水参和着我的肉棒一齐冲击着子宫深处的淫肉﹐我每顶一下二姐就呻吟一声。我愈来愈感到兴奋﹐尽不住的奋力向二姐的蜜穴猛攻。

在猛顶了蜜穴一阵之后﹐二姐呻吟的说﹕「阿俊‧‧你好了没有啊~~~我~~我~~快不行~~了~~﹐脚~~和腰都好~ ~好酸喔~~啊~啊~啊~我不行了~~~~」

我喘息的说﹕「我~~就快~好了﹐二姐~我~~来了~~~」我最后一挺﹐将精水狠狠射入二姐的蜜穴深处﹐然后我就瘫在二姐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二姐﹐两人就这样抱着躺在厨房的地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们才起来整理善后。

  我送二姐回到房间﹐在门口二姐轻吻了我一下说﹕「加油啊﹗阿俊﹐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

  是啊﹗接下来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想过﹐我跟大姐最大的障碍﹐应该就是在我们是姐弟的这一点吧﹗对我这个已经突破禁忌的人来说﹐这实在不是什么难题﹐但对大姐来说﹐这已经是个无法跨越的鸿沟了。对于这一点﹐其实我已经有一个想法了。

  不过当我跟老爸说﹕「老爸﹗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的时候﹐还是让在座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首当其冲的老爸更是连嘴里的牛奶都喷了出来。

瞠目结舌的老爸把我拉到牛棚﹐一把揪住我的胸口说﹕「喂﹗儿子啊﹗你很不够意思喔﹗我不是问过你﹐你会不会恨我﹐那时候是你亲口跟我说不会的。现在你却又跟我说﹕『老爸﹗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怎么﹐你是在耍我吗﹖」

  老爸的力气好大﹐揪的我胸口一阵闷。我连忙解释说﹕「老爸﹗我是有理由的。先放开我好不好﹗」

  老爸放开我﹐双手抱胸说﹕「好啊﹗我就听听你的解释。」

  这~~还真是很难解释啊~~不过我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要骗老爸﹐我直觉的认为﹐老爸跟我应该是同一种人。

  在我吞吞吐吐的把我跟二姐的事﹐和现在我的打算说了出来时﹐老爸早就傻眼了。

  在我说完了一切事情始末之后﹐有些畏惧的等待着老爸的反应。只见到老爸喃喃的说﹕「你这小鬼还真是邪恶啊﹗利害利害﹗难怪雅玲这丫头﹐几百年也没有寄过几封信﹐却会突然跑到北海道来找我﹐原来如此啊﹗」

我不服气的说﹕「喂﹗老爸﹗比起你的百人屠战绩﹐还有母女同科的胃口﹐我顶多只能算是小恶罢了。好歹我也算是专情的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两瓢饮﹐不算过分吧。」

  老爸却说﹕「你这两瓢可都是从自己的家里捞过去的啊﹗论起来﹐我还是要排在你身后咧﹗」

  我听的心都凉了﹐小心翼翼的说﹕「老爸﹗你不支援我﹖」

  老爸气说﹕「你是要奸淫我女儿耶﹗还想要我支援你﹖如果她们是丑八怪也就罢了﹐他们还那么漂亮﹐你叫我怎么支援的下去﹖」

  这话说的很奇怪喔﹗不过我没有太在意﹐只是呼冤的说﹕「老爸﹗这不公平啊﹗我可是很支援你的啊﹗」

老爸歪着头想了一下﹐勉强说﹕「这倒也是﹐好吧﹗那我就勉强支援你一下好了。不过你知道脱离父子关系是什么意思﹐又应该怎么办吗﹖」

  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啊﹐不过我还是装强硬的说﹕「不就是脱离父子关系嘛﹗签张声明就可以了吧﹖」

  老爸笑着摇头说﹕「哪那么简单啊﹗算了~~阿俊﹐我告诉你﹐你已经有抛弃一切的心理准备吗﹖我说的是真正的一切喔﹗」

  「抛弃一切吗﹖」我想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子喔﹐我马上就很坚决的说﹕「我只要能跟大姐二姐在一起﹐我可以抛弃一切﹗」

  「好﹗」老爸说﹕「我们已经脱离父子关系了﹐放心﹐所有的手续我会去办好的。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可能要辛苦好几年喔﹗」

  「已经脱离了啊﹗那么快﹖」我一脸迷糊的说﹕「不过为什么我要辛苦好几年﹖」

  老爸推着我离开牛棚说﹕「反正你准备好就是了﹐放心吧﹗我虽然已经不再是你老爸了﹐但还是不会害你的。不过你今天没办法去﹐我们还有工作要忙﹐明天再说吧﹗今天我们继续工作﹗ 」

  这算不算压榨劳力﹖不过我倒是很心甘情愿的跟老爸去上工﹐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取到老爸的谅解了﹐接下来的难题只剩下大姐了。

  忙了一天﹐晚饭后﹐老爸又带着酒把我拉到了屋顶上去。老爸丢了一罐啤酒给我﹐然后就自顾自的喝着啤酒看着星空﹐一直没说话。

  我也保持沉默的拉开拉环喝着酒﹐朝日的啤酒真的很醇很香﹐不愧是北海道三大啤酒之一。

  好久好久老爸才说话﹐他开口就说﹕「阿俊﹗你对你妈还有印象吗﹖」

  我傻了一下﹐回答说﹕「哪会有啊﹗妈在我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被接回天堂了﹐我根本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老爸缅怀的说﹕「你妈是我遇过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温柔﹐平常虽然有些拘谨﹐但一旦放开心胸之后﹐却又是热情如火﹐大胆的不得了。有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妈不光是一个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个。」

  还真是让我意外啊﹗我还以为风流成性的老爸早就把老妈给忘记了﹐没想到老爸还满情长的啊﹗我感动的对老爸说﹕「老爸﹗你很想妈吗﹖」

  谁知道我这满含感情的一句话﹐却只换来老爸的一句﹕「笨蛋﹗」

我无限委屈的看着老爸﹐老爸大慨是被我看的发毛了﹐他生气的说﹕「奇怪﹗以我的聪明才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啊﹗」

  我也火大了﹐回骂他说﹕「喂﹗陈先生﹐听说我们好像已经脱离父子关系了喔﹗」

  老爸一面下屋顶﹐一面骂说﹕「你这么笨﹐我早该跟你脱离父子关系啦﹗仔细想想我的话﹐笨蛋﹗」什么意思﹖我傻了一下﹐实在不明白老爸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我转过念头时﹐已经看不到老爸了。老爸真的很奇怪喔﹐说这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还一直骂我笨蛋﹐我再笨也是你生的啊﹗明知道现在是我最重要的时刻﹐搞什么鬼啊﹗

  算了﹗别想了﹐越想越头疼。我慢慢的静下心来﹐这几天﹐气温开始下降﹐已经不适合在睡在屋顶上了﹐但天上的星星还是一样的明亮美丽。

  学校也该要开学了吧﹗好像是九月五号就要注册了吧﹗学校里的那些猪朋狗友们﹐不知道现在再干什么﹖老爸说要我放弃一切﹐又是什么意思﹖有话又不肯说出来﹐打什么哑谜啊﹗烦死了。

  唉~~先别想了﹐一切都等找大姐的事情结束之后再说吧﹗眼前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

  我振作起精神﹐猛然站起来﹐望着斜里町的方向大吼说﹕「知床半岛﹐我来了﹗
### 姐姐的房间(十三)奇迹之秋

  秋天是个美丽的季节。日本人一向有很多形容词来形容这个季节﹐如食欲之秋﹐艺术之秋﹐魔力之秋﹐凄美之秋﹐还有奇迹之秋。

  现在秋天虽然还没有正式来临﹐但北海道不愧是日本秋天来的最早的地方。虽然天空还是湛蓝﹐白云还是匆忙﹐但路边的树叶已经开始变色﹐风也开始凛烈了起来。

  我在天刚亮的时候就离开牧场了﹐老爸没有再见我﹐只有二姐和京子阿姨﹐美沙阿姨送了我一程。

  我不知道京子阿姨跟美沙阿姨知不知道我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不过她们却把老爸的机车钥匙交给了我﹐那是辆真正的哈雷机车﹐我梦寐以求的嬉皮车种﹐风林火山的原装版啊﹗

  这应该是老爸的意思吧﹗如果没有老爸的话﹐京子阿姨他们应该也不会把老爸的这辆爱驹交给我吧﹗

  看着这台重车﹐我真的是满怀感激之情﹗我老爸虽然古古怪怪的﹐但至少他还是疼我的啊﹗

  我顺着272号道﹐从中标津町往标津町走﹐到了海边再转335号道往罗臼町去。

  说起来也奇怪﹐在我刚离开牧场的时候﹐我的心情是非常激奋昂扬的﹐当时的天气也是晴空万里﹐微风徐徐﹐气候非常的宜人。

但就在我踏上由罗臼町到斜里町的334号道路时﹐一想到距离大姐越来越近﹐我的心就像是近乡情却似的越来越忐忑不安﹐而这时的天空居然也变的阴云密布了起来。

  在我经过334号道的最高点﹐设有一座供游客休息的瞭望台时﹐甚至开始下起雨来了。雨势虽然不算大﹐但雨水却很冰凉。秋天冰凉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打起了哆嗦来了﹐真是冷啊﹗台湾的冬天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吧﹗

  我将车停在路边﹐眼睛望着远方垄罩在乌云里的罗臼岳﹐心里不住的问我自己﹐我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大姐真的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快乐吗﹖我真的有本事能带给大姐真正的幸福吗﹖将来的我﹐会不会为了这个决定而后悔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到我闷热的肺里去﹐再一次坚定自己的决心。将来会不会后悔这种事﹐现在的我哪会知道啊﹗不过我可以确定﹐如果我现在不做的话﹐我将来一定会后悔。

  抛开心中的迟疑﹐我猛摧油门﹐加速往目标地斜里奔驰而去。这是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当我进入斜里町时﹐早过了午餐的时间了。

  大姐在斜里町的临时居所﹐是在美沙阿姨的小学朋友川滨芽子家里﹐他们夫妻是在郊外靠海边的地方经营一家名叫【绮遐】的民宿。

  知道我是来找大姐的﹐芽子阿姨很高兴的拉着我﹐不住的跟我叙诉着大姐的美丽和能干﹐到底帮她拉了多少生意。

  这一说就说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好不容易抓住芽子阿姨说话的空档﹐连忙问她说大姐在哪里﹖

  芽子阿姨说大姐刚坐公车到罗臼湖去玩了。我又问她说罗臼湖在哪里﹖
原来还是要从334号道进去﹐往斜里(山卡)的方向去就会看的到了。

  天啊﹗又要回到334号道啊﹖我才刚从那里来的啊﹗不过‧‧‧唉﹗ 无话可说﹐还是只能当场掉头回去。

  当我又来到山上时﹐山上的云气消散不少﹐雨已经快要停止了﹐只是偶而还会飘下来一点水丝。

  往罗臼湖的路是条既狭窄又弯曲的小路﹐如果不是芽子阿姨指示的够详细﹐我很可能一不小心就错过了。

  顺着蜿蜒的小路走了快二十分钟﹐在经过一个八十度的弯道后﹐路边出现了一个指示【罗臼湖由此去】的告示牌﹐那是一条往上延伸的阶梯。

  我将车子停放在路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步上阶梯。这座阶梯既窄又弯曲﹐但却非常雅致﹐也许是纬度和山势都高吧﹗小径上已经落满了被染成红色的枫叶﹐让人有种凄沧孤寂的感觉。

  我的脚踩着落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听在我的耳里﹐竟然让我有种夕听暮鼓晨听钟的宁静感。

  随着山势渐高﹐我的视野渐广﹐满山的枫叶虽然还没有全变红﹐但在这红黄绿三色相间森林中﹐自有一种别于满山枫红的情趣。

  慢慢走着﹐我什至有种希望这段阶梯走不完的感觉。但不论再长的山路也会有走完的时候﹐当被群山环抱着﹐宛如山中的一面碧绿水镜般的罗臼湖出现再我面前时﹐我遽然有窒息之感﹗

  雨后的天空非常的清朗﹐照映着湖水也是无比的澄蓝﹐周遭的绿意真是好美啊﹗山光水色﹗美景如画﹗让人宛如置身于人间仙境一样的景致﹐我只能以一个既庸俗又普通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美不胜收】。

  既然是仙境﹐当然也会有仙子﹐在湖光山色中﹐我很轻易的就发现了仙子﹐那位我平常称她为大姐的仙子。

  我一直知道大姐很美﹐却从来不知道大姐居然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大姐的穿着装扮只是很普通的白衫长裙﹐但意外的却跟眼前的景色出奇的合拍﹐在森林和湖水的陪衬下﹐眉目如画的大姐就像是奇幻故事里的神秘精灵﹐又像是千年来流传的绝美传说﹐是那么深邃又令人响往。

  大姐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湖边﹐洁白的双足浸在湖水里轻轻的摆动着﹐晃起一阵阵的波动。双手斜倚在身后撑着﹐上半身的曲线是如此优雅美丽。乌黑又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就这样的一个姿势﹐就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不像以往一般忙碌的大姐﹐居然能那么悠闲雅逸的让人如此心动。

  深怕破坏这完美的一刻﹐所以我只敢慢慢接近大姐﹐然后远远的看着大姐。

我知道我着迷了﹐为大姐的美姿所吸引而沉迷﹐我开始忆起了自己最初的情怀﹐第一次喜欢的女性﹐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胴体﹐第一次让我迷醉的人就是大姐。

  也许是察觉到我灼热的视线吧﹗大姐若有所觉得回过头来看向我所在的地方来。很难形容大姐看到我的表情﹐有惊讶﹐有迟疑﹐但让我高兴的是﹐我还看到了一丝隐藏着的喜悦。

  大姐惊讶的说﹕「小弟﹖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学校不是就要开学了吗﹖你怎么还跑来﹖」

  这个大姐啊﹗即使是我让她失望﹐让她伤心﹐但是她还是这么关心我。
感到自己眼角有那么一点点的湿润﹐我趋前走向大姐﹐以满怀着浓浓的温情诚挚的说﹕「大姐都不在了﹐我要还读什么书啊﹖当然是来找大姐重要啊﹗ 大姐﹐妳很懂得享受喔﹐居然也不告诉我跟二姐一声就自己跑来北海道度假。 」

大姐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她转头去不再看我﹐只淡淡的说﹕「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我不在家﹐会对你和雅雯比较好的。 」

  我向前一步﹐继续以这种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怎么会呢﹖没有大姐在的家里﹐就像是没有舵的船﹐根本找不到方向。」

谁知道大姐根本没有被我苦思多时的台词所感动﹐反而用有点不耐烦的语气说﹕「别跟我说这些修饰辞﹐我不想听。我只要你告诉我﹗我有猜错你们的关系吗﹖还是你想再骗我一次﹖」

  说真的﹐我已经预想了千百种和大姐见面时﹐大姐会说的话﹐但我还是没想到大姐居然一见面就直指重点﹐让我没有闪躲的余地。

被大姐的这一手快枪窒了一下﹐让我不得不先深吸一口气﹐强自让狂跳的心脏平静一下﹐然后才冷静的说﹕「我们本来没有打算骗妳﹐之所以会说谎﹐只是怕妳一时无法接受而已。」

大姐浑身一哆嗦﹐强自镇定﹐却又语带颤抖的说﹕「那就是说我没猜错啰﹗真可笑啊﹗难道你认为你现在跟我说﹐我就能够接受了吗﹖这是乱伦啊﹗亏我还是你们的大姐﹐居然让你们发生了这种逆伦的丑事﹐你们让我有什么面目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妈妈啊﹗」说到这里﹐原本还算平静的大姐﹐终于啜泣出声。

  看到哭泣的大姐﹐我不由得心痛了起来﹐但我知道我不能认错﹐一旦我认了错﹐我在大姐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所以我故作轻松的说﹕「唉怮﹗我的大姐啊﹗有那么严重吗﹖我拜托妳好不好﹖我只不过是跟自己的二姐性交而已啊﹗」

「只不过﹖」大姐惊讶的看着我﹐他无法相信我居然会说这种话﹕「你们是乱伦诶﹗这样还只是『只不过』﹖我不知道你的书是读到哪里去了﹖三纲五伦没听过吗﹖老师没教过你吗﹖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你跟雅雯还要怎么在社会立足﹖」

我知道大姐说的对﹐但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我轻松如故的说﹕「只是这样啊﹖那大姐妳就不用担心了﹐喔﹗对了﹗我不该再叫妳大姐了﹐我已经跟老爸说好了﹐我跟他已经脱离了父子关系了。」
大姐突然听到我这么说﹐一下不能接受的说﹕「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

  大姐怎么会一下子变笨了﹖会那么难理解吗﹖不会是被我的聪明才智给吓到了吧﹖我只能再重新说一次﹕「我说﹗我已经跟老爸脱离了父子关系了。」

  大姐呆呆的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说﹕「那~~老爸同意了吗﹖」

  我语气郑重的﹐表情严肃的﹐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决心是相当坚决的﹐老爸当然只能同意啰﹗妳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问老爸。」

然后我得意洋洋的说﹕「换句话说﹐陈雅玲小姐﹐我已经不是你弟弟了。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文俊﹐今年刚满十八岁﹐小姐未婚啊﹗ 真巧﹐我也是啊﹗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饭看电影吗﹖」

  我刻意学电影里那些花花公子吊马子的语气﹐大作小丑的样子实在很滑稽﹐大姐果然在呆看了我一会之后﹐终于破涕为笑了。

  刚开始我还觉得很得意﹐但过不多久我就知道不对了。大姐越笑越夸张﹐到后来几乎是捧腹大笑了﹐我由刚开始的得意渐渐的变成了尴尬﹐我揣揣不安的﹐轻声细语的﹐小心谨慎的说﹕「嗯﹗欸﹗耶﹗陈小姐﹗陈小姐﹗ 请看我一下好吗﹖哈啰﹗陈小姐﹗可以请问你一下﹐我是有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怮呼~~陈小姐~~」

大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站起身来﹐一付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抚着我的头说﹕「你这小鬼﹐真亏你想的出这种馊主意。你真的认为血缘关系是可以说脱离就脱离的吗﹖」

  我的个头已经比大姐高出很多了﹐这让大姐想摸我的头显得很吃力。虽然如此﹐但大姐的动作还是让我感到非常温馨﹐只是满脸怜爱的大姐却让我感到很无力﹐大姐根本没把我当男人﹐还是把我当成他钟爱的小弟而已﹐这对我的图谋可是非常不利的。

  我不服气的说﹕「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大姐敲了我的头一下﹐微嗔的说﹕「当然不是这样的﹐爸爸胡闹惯了﹐你若是把他的话当真﹐那你就惨了。唉~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还是先回【绮遐】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

  真失望啊﹗我无精打采的跟着大姐走下去﹐离开了宛如仙境的罗臼湖。 看着大姐摇曳生姿的背影﹐尤其是她挺俏结实的后臀﹐随着大姐的步伐而摇晃着﹐看的我直想一把抓下去﹐什么伦常道德﹐什么姐弟禁忌我都不想管﹐但看大姐对我的态度﹐难道只能用强奸的手段来达成我的目的吗﹖

  二姐啊二姐﹗看来妳是看错大姐了﹐唉﹗我该怎么办呢﹖

  我垂头丧气的走着﹐根本没有精神去注意到小路上的情况。原本这条小路就已经因为满是落叶的关系不太好走了﹐现在又加上刚才的小雨所带来的湿气让小路非常滑脚。我一时没有留意﹐居然让脚滑了一下。这一滑让我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撞向了走在前面的大姐。

  以大姐的身材当然是挡不住我啦﹐于是乎我们就在大姐的惊叫声中跌成了一团﹐而且还去势未尽的往下滑跌。

  这一跌可真是跌的很重啊﹐我们整整下滑了五‧六公尺远﹐一直到撞到路边的扶手这才停了下来。

  唉怮﹗老天啊﹗这一跤可真是跌的我七荤八素的﹐分不出东南西北﹐实在有够凄惨的。我使劲的想撑起身体来﹐疑﹗奇怪﹗这地怎么会软绵绵的﹖我好奇的又抓了两把﹐呵呵﹗还真有弹性啊﹗莫非是~~~

  「阿俊﹗你在乱抓什么﹖还不快起来﹗我~~~你好重啊~~~」大姐又羞又气又急的叫着。

  天啊﹗果然是大姐的‧‧‧难怪我没有感到自己有受到什么伤﹐原来是大姐做了我的肉垫啊。原本我应该马上起来的﹐但~~~大姐的身体真的好柔软啊﹐我躺在大姐的身上﹐全面性的感觉着大姐肉体的丰盈。

  真看不出来啊﹐看起来瘦小的大姐却出乎意料之外的有肉﹐躺在上面的我﹐就宛如躺在云端上的自在。这是天意﹗是老天爷在帮我的﹐我怎么能不领情呢﹖呵呵~~极乐啊﹗ ﹗

我装作要爬起来﹐却一时爬不起来的样子﹐不断的在大姐身上磨蹭着﹐一直蹭到大姐受不了的哀声呻吟着﹐才不得不从大姐这柔软的天堂爬起来﹐真是千百个的不愿意啊﹗

  只是当我撑起身时﹐却看到大姐正满脸潮红的喘着气﹐眼儿迷离﹐娇喘吁吁的﹐天啊﹗我几乎看呆了﹐大姐这个样子好媚喔﹗

  大姐发现我呆呆的注视着她﹐她又羞又气的骂我说﹕「阿俊﹐你还在干什么﹖还不赶快起来﹖」

  我听出大姐是真的生气了﹐连忙爬起来说﹕「这是个不幸的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大姐没理我﹐她只是皱着眉头﹐轻轻的按着自己的脚踝。

  大姐扭伤了﹖我一下子就慌了手脚。轻薄一下﹐占点小便宜是还说的过去﹐但若因此让大姐受伤﹐就不是我想见到的结局了。

  我手忙脚乱的把大姐扶起来﹐仔细的观察大姐的脚踝﹐哇靠﹗也不过就一下子的功夫﹐大姐的脚踝就红肿了起来。我焦急的问着大姐﹕「大姐妳还好吗﹖很痛吧﹗都是我不好﹗妳还能走吗﹖」

  大姐皱着眉头﹐勉强的点一点头﹐拖着痛脚﹐想尝试着继续行走。只是脚才刚一点地﹐大姐就哀叫一声﹐差点软瘫下去。

  我看的心疼﹐连忙跟大姐说﹕「大姐﹐妳别逞强了﹐这样好不好﹐让我背妳下山﹐算是陪罪﹖」

  大姐满脸不愿意的表情﹐但她看着红肿的脚踝﹐实在是无法走路了﹐只好无奈的点头答应。我连忙小心翼翼的蹲下来﹐让大姐趴在我的背上。

  当大姐趴在我的背上时﹐我清楚的感觉到大姐玉乳的坚挺。就像我当初偷看大姐更衣时的猜测一样﹐大姐的胸部虽然不大﹐却非常的结实饱满﹐而此时我背上的触感神经更清楚的告诉我﹐大姐的胸部不但结实﹐而且极富弹性。大姐的大腿也非常浑圆﹐虽然比较细小﹐但绝不干瘦﹐而且极具肉感。

  再大姐跟我全面接触的时候﹐我几乎是马上就停止呼吸﹐位的就是想来好好的感觉这难得的经验。因为我有一种很悲观的预感﹐也许这就是我跟大姐在肉体上最接近的一次。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 跟大姐肉体的接触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已经跟二姐有过亲密关系的我实在不能算是颗涩果子了。但跟大姐这种另型式态的接触﹐却好像更能刺激我的感官。刚一接触﹐我的兄弟就耀武扬威起来﹐以这种积极的态度﹐告诉了我它真实的想法﹐真实的渴望。老实说﹗它这种老实的态度﹐有时候还真让我痛恨。

  为了怕大姐发现我兄弟在兴奋之下所搭成的帐篷﹐我只好尽量的弯着腰走路。这样走路真的很辛苦﹐但谁叫我有个容易亢奋的兄弟呢﹖只好认命啰﹗现在只希望我的兄弟能赶快冷静下来﹐千万别让大姐发现啊﹗

  大姐也许是还在生我的气吧﹐这一路直到我们下了山﹐上了机车离开这里时﹐大姐都没有跟我说话﹐彻底的保持沉默。尤其让我伤心的是﹐大姐坐在机车后座﹐却没有借揽住我的腰来保持平衡﹐反而还退的很后面﹐避免跟我有肌肤上的接触。这让我觉得很郁闷﹐我知道大姐发现我对她有着不诡意图﹐她开始在回避我了。

  心情的沮丧让我开始发飙﹐车骑的越来越快﹐当我回到334号道的时候﹐我的时速已经破百了。在我以一个极低的姿势压车过弯后﹐大姐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声的说﹕「阿俊你疯啦﹖想吓死大姐啊﹖赶快减速﹗」

  我心头一阵火起﹐突然猛力的紧急煞车﹐车胎在路面上画下长达20多公尺长的黑线。

  我冷冷的回头看着大姐说﹕「怎么﹖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吗﹖我还以为妳再也不想跟我说话了咧﹗」

  我的态度应该让大姐很震惊吧﹗因为她应该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我﹐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大姐惊讶中带怒气的说﹕「你还有脸怪我﹖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你‧‧‧‧」

  大姐还没说完﹐我截住大姐的话说﹕「我做错了什么﹖」

大姐以一种好像从没认识过我的表情瞪着我说着﹕「你还好意思问你做错了什么﹖好﹗我问你﹐刚才在山上﹐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要告诉我那只是意外﹗」

  果然被发现了﹗幸好我原本就想要豁出去了﹐所以我坦然的说﹕「一半一半啦﹗跌倒是意外﹐但赖在妳身上占便宜却是我故意的。」

  大姐没想到我居然敢这么坦白﹐气的俏脸儿雪白﹐跳下车戟指骂我说﹕「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你大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大姐会气成这样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大姐好像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如果换作是平常的我﹐只怕早就已经跪在大姐面前﹐请求她的原谅了。但是现在的我﹐却只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快意﹐于是我也跟着下车来﹐一步步的向大姐逼近。

  也许感觉到我与往日不同﹐大姐的气势为之一窒。看到我越来越靠近过
来﹐大姐居然想往后退﹐只是她忘了自己的脚踝已经扭伤了。这脚一点地﹐
大姐就痛的闷哼一声﹐差点站立不住。就这么一耽搁﹐我就已经站在她的面
前了。

  我站的非常近﹐近到大姐的脸都要贴到我的胸口了﹐而我也能闻到了大
姐的身体的幽香了。

  我缓慢却沉稳的说﹕「在我眼中﹐妳什么人都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
因为﹐妳是我心爱的女人﹐是我从小到大的梦中情人﹐就只是如此而已。 」

  这话说的很白﹐很直接﹐因为我已经厌倦了拐弯摸角的谈话﹐我想要直
接的告诉大姐我的想法﹐其他的﹐就交给大姐去审判吧﹗

  我的话理所当然的带给大姐极大的震撼﹗大姐惊讶的看着我﹐而我也一
礡不让的直视着她﹐我要让大姐知道﹐我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我们对视了多久﹐也许有天长地久﹐也许只有刹那。但大姐接
下来的态度转变之快﹐却让我完全无法接受。

  大姐眼中的愤怒居然很快的就被另一种眼神所取代﹐那是一种恍然大悟
混杂着百般怜爱的眼神。大姐叹了口气﹐纤手轻抚着我的脸说﹕「原来如此
啊﹗阿俊﹗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跟雅雯在一起了。 」

  「什么﹖妳明白了什么﹖」我完全傻了﹗现在是怎么了﹖大姐怎么会突
然说这句话﹖

  只听到大姐悠悠的说﹕「唉﹗大概是我跟妳二姐从小到大都太宠你了﹐
让你养成了凡事都想依赖我们的习惯﹗糟糕的是我们也很享受你的依恋﹐所
以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这才造成你这种错误的感觉﹐把依赖当成了
依恋。我一直担心你怎么都不交女朋友﹐却没想到原来原因还在于我们啊﹗ 」

  怎么会是这样﹖大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大姐﹐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张开嘴巴﹐像个白痴一样。

  大姐自顾自的说下去﹕「雅雯的经历是比较特殊的﹐这也是她会接受你
的主要原因吧﹗但是我的傻弟弟啊﹗这不是爱﹗这只是年少不更事的迷惑罢
了。你才几岁﹖刚满十八的孩子对爱会有什么理解﹖会有这种偏差也是理所
当然的﹐只怪我发现的太晚﹐才会让你跟雅雯弄出事来。唉﹗小弟啊﹗相信
大姐说的话﹐以后当你出了社会﹐有了新的历练﹐认识了新的朋友﹐你就会
找到真爱的。到那时你再回头想想现在自己所说的话﹐你才会因为发现自己
有多么荒唐而哑然失笑的。 」

  真的是这样吗﹖大姐的话一下子就让我陷入了混乱﹐我不禁怀疑起自己
想法的真实性和确切度了﹐我真的是像大姐所说的这样﹐只是一时被性爱的
愉悦所迷惑了吗﹖

  大姐没有理会我的失落﹐只是笑嘻嘻的拉我上车﹐好像打开了自己的心
结似的﹐神情开朗的好像什么事都没了。

  她说﹕「你刚才的行为大姐不会放在心上。人嘛﹐谁能不犯错。重要的
是要看能不能及时回头。你好好想想大姐所说的话﹐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好啦﹗我们回【绮遐】去吧﹗大姐突然好想念芽子阿姨的料理喔﹗ 」

  怎么回到【绮遐】的﹐我根本没有印象了﹐我完全陷入大姐的话里了。
回想起跟二姐交往的过程﹐二姐也曾问过我﹐我到底是爱她还是爱跟她做
爱﹖那我对大姐的感觉到底又是如何﹖

  我也在【绮遐】住了下来。但跟大姐不同的是﹐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
就是坐在海边看着海浪﹐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

  【绮遐】面对着的﹐是北海道最北边的鄂霍次克海。虽然勉强只能算是
秋初而已﹐但鄂霍次克海的海风已经是冷冽逼人了。吹着这由极北之地吹来
的寒风﹐让我的头脑分外清晰﹐我努力的搜索着自己由小到大的记忆﹐想找
出一些其他女孩子的影子来。

  只是在我努力了几天之后﹐我不得不无奈的承认﹐除了我两位姐姐之
外﹐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其他女孩的记忆。连曾经一度让我心动的赵姐﹐现
在也只像是走马灯般的转过﹐不能让我有任何波澜了。

  我又试着想像大姐跟王德伟穿上结婚礼服的景象﹐结果光只是想像﹐我
就心痛如绞﹐甚至还会从睡梦中惊醒﹐这还不能叙述我的心意吗﹖

  我现在只痛恨自己﹐我不是早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了吗﹖却为什么
会被大姐的三言两语给搞蒙了呢﹖真该死啊﹗我那时真该坚持下去的﹐现在
我该怎么办呢﹖

  再次确定好自己的心意之后﹐这才发现鄂霍次克海的寒冷已经到了让人
感到刺骨的地步了。

  我在心里感叹着﹐是正式入秋了吧﹗人们总说秋天是奇迹出现的季节﹐
想要打动大姐的心﹐我想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奇迹了﹐只是奇迹在哪里
啊﹗

  我信步走在沙滩上﹐旋起旋灭雪白的浪花﹐我兴起了想踩踏它的念头。
虽然我已经知道海水是冰冷的﹐但当我真正将脚踩在水里之后﹐我才惊讶的
发现鄂霍次克海的海水居然能够冷到这种地步﹐刚一接触到海水﹐我的脚就
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突然间﹐我浮起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大姐了
解我的心意﹐至于后果如何﹖那就要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发生了。但无论如
何﹐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 姐姐的房间【终章】
  过了不知道有几天行尸走肉的无意识生活之后﹐我终于能在神智清醒的
情况下回到【绮暇】了。当我表情轻松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时候﹐她脸上
的表情还真是很精采啊﹗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回房去拿换洗衣物﹐然后到浴室去洗了个美美的
﹐洗去这全身的疲倦﹐因为第二回合即将开始。虽然在第一回合时﹐我落了
一点下风﹐但我相信我将在这一回合中取得完胜。为了胜利﹐我必须尽快的
回复战力。

  当我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大姐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了。大姐脸上揉
合着担心和关心的表情﹐只是她这时却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不想让我
看到她真实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着我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大姐说的很隐晦﹐但
对我们两个来说却是再清楚也没有了。

  我点点头说﹕「嗯﹗我想的很清楚了﹐妳永远是我的大姐﹐我最亲爱的
大姐﹗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是想清楚了﹐只是‧‧大姐﹗妳想清楚了吗﹖

  大姐听到我的话﹐娇俏的脸上马上就绽放出艳丽的笑容﹐她环抱着我的
头﹐将我拉下来后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说﹕「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我亲爱
的小弟啊﹗ 」

  说完她亲热的拉着我的手﹐欣喜的说﹕「走﹗吃饭去吧﹗你可要好好尝
尝芽子阿姨的手艺喔﹗ 」

  大姐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但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却让我看到她
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唉~~大姐啊﹗妳又何必那么勉强自己呢﹖做人坦承
一点不好吗﹖

  芽子阿姨的手艺果然非常高明﹐一盘普通的海鲜拼盘也让她做出了极高
的水准﹐难怪以大姐这么精于饮食的人﹐也会吃的赞不绝口。

  吃完了饭﹐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厨房去洗碗﹐我则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
几位客人在客厅里闲聊。因为我的日语还是很破﹐所以不太插嘴﹐只是静静
的听着。

  有位客人提起了利尻岛的红枫﹐说那儿的枫叶现在已经全红了﹐满山的
枫红显耀出非常动人心魄的美﹐听得我心动不已。等大姐忙完厨房的事﹐回
到客厅来时﹐我马上向大姐提出邀请。

  大姐显得有些犹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劝她说难得来北海道﹐实在
应该出去玩玩。芽子阿姨笑着说﹕「去吧﹗去走走吧﹗别老是只待在知床这
里﹐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丽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这才勉强的点头答应。

  隔天﹗我们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妇的祝福﹐就从【绮暇】出
发了。

  沿着滨海的334号前进﹐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来灰蒙蒙的﹐天也灰
蒙蒙的﹐看起来既像好遥远又像很近的样子﹐感觉很虚幻。而且海岸线旁时
而奔驰过来的复古形式火车﹐让人有种好像回到过去似的不真实感﹐这种感
觉很奇异﹐非常的不真实。

  进入224号道时﹐也就进入网走支厅的范围内了﹐在这一段路上大湖
很多﹐名胜也很多﹐我跟大姐就这样沿着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刚开始大姐的防卫心还很强﹐看我的眼光也有相当的警惕赶。但北海道
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点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边﹐都能让
人有处处皆美的惊喜。

  在一连串的美景冲击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们在一个不知名
的山坡前﹐看到遍布在山坡上的牧草卷时﹐大姐兴奋的又叫又跳的﹐连差一
点跌倒都不顾了﹐幸好我及时拉住她这才没事。

  其实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深怕大姐会把我的
手甩开。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了﹗在这一刻﹐我感动
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万事起头难啊﹗大姐不再拒绝和我的肢体接触了﹐这
就代表了大姐已经不再惧怕和我的亲密接触了﹐这对我是多么大的鼓励啊﹗

  以此为契机﹐我渐渐的对大姐展开试探性的碰触。从牵手到挽手﹐从搂
肩到搂腰﹐我试了不下数十次﹐这才在东浦海边看海时﹐藉由一阵寒风袭来
让大姐打了个冷颤的机会﹐伸手搂住大姐的肩膀﹐将大姐拉进我的怀里。

  也许是之前的测试奏功﹐大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将他搂进怀里
的时候﹐大姐才发现不对﹐轻摇着自己的肩头﹐大姐想挣脱出我的掌握。但
我坚持的搂住不放﹐大姐挣扎无效后﹐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无奈的
任我得意的搂着走到停车场。

  当天晚上﹐我们在旅馆中投宿时﹐原本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的大姐又板
起了张脸不跟我说话了﹐连晚饭也不出来吃。当我送晚餐去她房间的时候﹐
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门口﹐不愿意见我。

  大姐会有这样的反应算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之一﹐所以我并不担心﹐
反正到了明天大姐还是要坐我的机车出游。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现在正
是为最后的高潮铺路﹐这将是我的最后一击了。我已经想好了一切的行动步
骤和环节﹐务求一击必中﹐一战成功。这是为了我们全家的幸福所必须的。

  天刚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准备前往北海道的最北边﹐宗谷岬。当我去
敲大姐的房门时﹐大姐已经将行李仪容准备好了﹐只是她的脸色相当难看﹐
好像是昨晚一夜没睡的感觉。

  大姐并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走下楼﹐闷闷的看着我﹐等我跟老板结帐。
那位老板看到大姐的脸色﹐低声问我说﹕「怎么了﹖情侣吵架吗﹖你得罪你
的女朋友了吗﹖ 」

  大姐听到老板这样说﹐张开口想叙述什么﹗不过我抢先了一步﹐用我生
硬的日语回答老板说﹕「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这个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过老板以身为男人的立场﹐很轻易的就用
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他谅解的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面对这么美
丽的女子还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过你还是必须要道歉﹐因为
女人是需要细心呵护﹐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
油﹗我支援你﹗ 」

  我简直就想抱住那个老板重重的亲吻他来表示我心中的谢意﹐老板啊﹗
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我真心诚意的跟老板说﹕「我会的﹗老板﹐多谢你的
好意﹗ 」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后﹐我跟老板的谈话她当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只见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似的﹐只怕自己会越描
越黑。终于大姐一跺脚﹐什么话都没说的就出去了。

  我连忙跟老板道别﹐带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赶紧追了出去。

  脸色极为难看的大姐已经坐在机车后座上﹐一言不发的生着闷气。我笑
了笑没有理会大姐﹐自顾自的骑车上路。

  当我们骑上滨海的238号道时﹐大姐突然跟我说﹕「我不想去利尻岛
了﹐送我回牧场去﹐我要回台湾了﹗ 」

  我故作惊讶的将车停在路边说﹕「为什么﹖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能到宗
谷岬了啊﹗都到这里了妳才说不去﹖ 」

  大姐只见她愤怒的说﹕「你还装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你不是说你已经想明白了吗﹖为什么还会对我毛手毛脚的﹖还有你刚才跟老
板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
没有﹖ 」

  跟上次不同﹐看着大姐愤怒的俏脸﹐我居然有种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
都这么好看的荒唐感。不过这次大姐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
全没有慌张失措的感觉﹐我冷静的对大姐说﹕「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
什么。只是﹐大姐﹐妳知道妳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吗﹖ 」

  大姐没想到我不但没被她的疾言厉色所压倒﹐反而冷静的对她提出反问
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一时愣在那里。而那股因愤怒
所引起的气焰﹐顿时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应过来﹐随即用我饱含情感的双眼﹐深深的望着大姐呈现
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势追击着说﹕「我不是告诉妳﹐我想清楚了吗﹖妳曾说
我对妳的感情只是依赖感而不是爱情﹐所以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来确定我自己
的感情﹐这就是我的结论。大姐﹗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妳﹐不管妳是怎么
想的﹐妳的小弟我﹐陈文俊﹗确实是爱上妳了﹐而且爱的如此的深﹐如此的
无法自制。 」

  大姐被我的话吓坏了﹐但她看到我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并不
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她颤抖着声音说﹕「阿俊﹐别说这种蠢话了﹐你看清楚
一点﹐我是你大姐啊﹗那个从小就照顾你长大的大姐啊﹗我们是同父同母的
同胞姐弟啊﹗你怎么能爱我﹖ 」

  我痛苦的说﹕「我知道妳是我大姐﹐但也是我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我
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妳﹐我的脑子里装满了妳的一颦一笑﹐一举
一动﹐除了二姐﹐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爱上了妳﹗
我也没有办法啊﹗ 」

  大姐沉默了一会﹐突然两眼晶亮的直视着我﹐问我说﹕「你说你爱我﹐
那为什么会跟雅雯发生关系﹖爱情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把爱跟欲
搞错了﹖ 」

  大姐大慨认为这手反问能让我哑口无言吧﹗不过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
知道我跟二姐的关系一定会成为她推托的借口﹐我当然已经想好的对策了。

  我看着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让的反问她说﹕「有谁规定一个男人只
能爱一个女人吗﹖我爱妳﹐也爱二姐﹐这样有什么冲突吗﹖如果说你认为这
样有什么不对﹐认为我用情不专﹐那我也认了。可是大姐﹗请妳别忘了﹐我
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我们的关系一直是同样亲密的。 」

  大姐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会这么直接。一时
接受不了﹐一直强忍着的怒气就像压抑很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她又伤心又
愤怒的流着眼泪怒骂着我说﹕「阿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妳大姐啊﹗
我不该也不能成为你的恋爱物件﹐你居然对我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简直就
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

  煞那间﹐我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宛如玻璃碎落满地的声音。但我知
道碎的不是什么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这句禽兽不如的
畜生给骂碎了。

  我想过很多的结果﹐但我怎么也想到﹐原来在大姐心里﹐我已经是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了。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
样子表情很复杂﹐有点后悔有点惊吓﹐还有那个一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但我已经无法理会了﹐我只觉得胸口好像被塞满了棉絮﹐整个肺都失去
了功能似的﹐让我就算张大了嘴也吸不到一点空气。我萎靡痛苦差点就站不
住﹐我晃了两下﹐好不容易才靠着扶住路边的防撞墙支撑住。

  大姐看到我的样子惊慌的哭说﹕「阿俊﹗你别这样﹐我不是有意的‧‧‧」

  我挥手制止了大姐继续说下去﹐我无法听下去了﹐我转头望向大海﹐努
力的呼吸空气﹐好一会才让我的肺又开始运动﹐只是那股让我差点窒息的感
觉虽然消失了﹐但心却更痛了﹐好痛﹗
### 我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禽兽不如的
畜生﹖呵呵~~没想到我居然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在防撞墙的后面不到几
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脑海里突然涌上一种想法来﹐这
海水我试过﹐现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体魄不错﹐应该也撑不了几分
钟吧﹗

  再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感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带着哭音的对着我
说﹕「弟~别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如何﹖大姐却
说不出来。

  我凄然一笑转头看着大姐绝美动人的容颜﹐大姐脸上的泪水让心痛﹐但
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的梨花带雨﹐大姐还是那么的美﹐只是一想到这美丽终不
属于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绞。

  我突然发疯似的将大姐紧拥在怀中﹐双唇不停的亲吻着大姐的粉颊﹐柳
眉﹐黛目和瑶鼻。大姐在吓了一跳之后就拼命的挣扎着﹐但她怎么比的上我
的力气大呢﹖终于我的唇找到了她的唇﹐我贪婪的吸吮着﹐翻动着。

  但当我吻到大姐咸湿苦涩的泪水时﹐我终于放开了大姐了﹐大姐双眼紧
闭﹐但那泪水却汨汨不止的流了出来﹐大姐很伤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我满怀凄楚的对大姐说﹕「刚刚我们亲吻的时候﹐如果被旁人看见了﹐
妳认为他们会知道我们是姐弟吗﹖就像刚才那位民宿的老板一样﹐如果我们
不说的话﹐他只会认为我是一对情侣﹐而且是极相配的一对。 」

  大姐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眼泪不停的流﹐我无奈的接着说﹕「不管妳是
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爱妳的﹐只是妳不相信我的爱﹐我没话说﹐因为这并
不能怪妳﹐只怪我们为什么会生而为姐弟。我知道妳不能接受﹐但我告诉妳
大姐﹐在这个世界上﹐妳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妳的人了。如果我能够重新投
胎﹐我们不再是姐弟﹐我想妳就不会拒绝我了吧﹖ 」

  大姐听出了我话中的那一点不祥之兆﹐她终于睁开了她的眼睛﹐惊慌的
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假装严厉的说﹕「阿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许你
乱来喔。 」

  我悲伤的看着大姐﹐轻轻的说﹕「帮我转告二姐跟老爸﹐就说我对不起
他们。 」

  说完﹐我快速的挣开大姐的手﹐翻过防撞墙﹐我快步冲向海边﹐然后毫
不犹豫的纵身一跃﹐整个人就投进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里。临入水时﹐
我听到大姐凄厉的叫着﹕「不~~~~~~~~~~~~~~~~」

  我的想法没错﹐海水果然够冰冷﹐一入水我就觉得心脏马上就要停止功
能了﹐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楚﹐其实我的心情很平静﹐只觉得好想好想睡
觉﹐我还在想﹐原来这就是死亡啊﹗并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软
的羽毛被褥里﹐就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这样的沉睡下去吧~~

  我并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开始有人在吵
我﹐把我搬来搬去的﹐很是讨厌。还有人不断的在我耳边说话﹐烦死了﹐真
想扁他一顿﹐但我实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边哭﹐而且哭的很凄惨﹐我觉得这哭声好熟啊﹗好像
在哪里听过。

  我随着哭声飘去﹐真的是飘过去的﹐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替体重
束缚。飘了一会﹐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点光线﹐哭生好像就是从
那里传过来的。我好奇的往前看着。

  我看到了两女一男的三个孩子正抱头痛哭着﹐这画面好眼熟啊﹗他们是
谁﹖我更加努力的仔细看着﹐我听到那个男孩子哭着说﹕「大姐二姐﹐为什
么妈妈要那么早死﹖为什么爸爸不回来﹖如果他们在的话﹐那些臭三八就不
敢来欺负我们了。 」

  那个男孩的样子好眼熟喔﹗啊﹗那个男孩是我﹗那是刚上小学的我。当
时我被几个不长眼的笨孩子仗着人多想欺负我﹐还想跟我要钱﹐我当然当他
们是白痴﹐根本不理他们。于是他们就在放学后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当
时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围殴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来啊﹗谁怕谁啊﹗

  只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为孤军奋战而陷入危机的时候﹐刚好二
姐也放学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当然是立刻跳下来帮我﹐结果这
群败类居然就被我们两个人K的抱头鼠窜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凯歌﹐以打胜战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后﹐大姐却正在
家里跟那群败类的母亲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顿之
后﹐居然回家跟自己的母亲哭诉。

  当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后﹐当然就跟那群八婆据理力争啰﹐大姐当时还
只是个国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她们人虽然多﹐却也争不过一个理字。

  在大姐这里讨不了便宜的八婆们﹐却在临走前恶毒的骂我们说﹕「算了
﹗别跟这群有娘生﹐没娘教的小鬼生气了。你看﹗连他们的老爸都不理他们
﹐跑到国外去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

  她们也许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却不知道这句话对我们的伤害有多大。当
晚我们姐弟三人一起抱头痛哭﹐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老爸。而那晚也是我
第一次听到大姐的哭声。

  为什么我会想起这一段我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记忆﹖我仔细的看着抱着
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脸居然是现在25岁的样子。

  我听她哭着说﹕「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点醒过来啊﹗」

  我要死了﹖ ﹖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但不管如何﹐大姐的
哭声是那么哀切﹐让我的心都要纠结在一起了﹐好痛﹗心好痛﹗

  是谁让大姐哭了﹖可恶﹐我一定要让他好看才行。不过~~我还是轻飘
飘的﹐无法使力啊﹗该怎么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奋力想往大姐哭声的来来来来源﹐却怎么也过不去。我只觉得我越用
力就离大姐越远﹐我心里一急﹐气的大吼说﹕「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应我的呼唤似的﹐我只觉得头好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砸过似
的﹐然后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沉重﹐胸口又好闷。闷到我都快吸不到空
气﹐整个胸口就像被火烧般的灼热。我受不了胸口的沉重压迫感﹐只能死命
的用力呼吸着。

  就在我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终于﹗在我听到一声好像开易开罐的声响
之后﹐一股股甘甜的气体往我的身体里灌﹐真的好舒服啊﹗耳边听到许多人
的惊呼声﹐金属的敲击声。然后就有好多只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乱抓的。

  我真的觉得很累﹐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不过现在我最关心的却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围的人没人听的懂我的话﹐他们只是不断的打我﹐压我﹐在我身
上乱搞。还有人贴在我的耳朵边﹐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乱叫﹐气得
我大吼说﹕「你他妈哪尼个屁啊﹐我问你我大姐咧﹖」

  「我在这里﹐阿俊﹗大姊在这里。」当我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整个心都
安了﹐我奋力张开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张有着白色床单的
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边﹐后面的两扇门还在乱晃着。

  我的床边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
大姐了﹐她的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是她现在却在笑着﹐笑的好高兴。

  虽然我还不知道刚刚大姊会什么哭﹐也不知道大姐现在为什么笑﹐但只
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还是觉得很累啊﹗所以我只来的及跟大姐说﹕「大姐﹗别哭了
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帮妳报仇。 」然后就睡着了。

  几天下来﹐我终于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为什么哭﹐
又是为什么笑了。原来都是为了我啊﹗

  大姐笑着跟我说﹕「人家还在急救中﹐你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要帮我报
仇﹐要帮我报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顿吧﹗ 」

  这时候我除了能尴尬的笑一笑﹐还能说什么﹖

  这次真的很伤啊﹗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么虚弱过﹐连上个
厕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随时会弄得自己一身湿。

  看到我懊恼的样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自己的
生命开玩笑。 」然后才正色的说起当天的情况。

  当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经要道﹐来往的人车很多。当我们发
生争吵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为我们是外国人﹐他们不知道
该如何调解﹐而且他们也以为只是情侣吵嘴罢了﹐所以也没太在意。

  后来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拥吻﹐他们还以为没事了﹐刚想离开﹐没想
到我却在吻完后马上往海里跳﹐他们来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
下跳的大姐﹐然后大声的呼救。

  也该算是我命不该绝吧﹐当时海岸边正好有一些在采海胆的渔民听到了
他们的呼救声﹐知道有人落海了﹐连忙把我救了起来﹐直接就往医院里送。

  虽然说他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里﹐水温也只有3~
6度的鄂霍次克海里﹐我的心脏几乎是当场就麻痹了﹐第一轮的急救宣告无
效。就在医生想放弃的时候﹐我却再大吼一声﹕「让我回去。」之后﹐奇迹
似的恢复了心跳和呼吸﹐让他们又燃起希望﹐继续急救﹐这才救回了我一条
小命。

  只是我终究曾经停止呼吸了几分钟﹐难免会有一些包括手脚麻痹的后遗
症﹐事实上他们原先是担心我会不会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体强
壮又年轻﹐回复能力很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之后﹐他们已经基本上排除我
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遗症了。

  不过身虚体弱和手脚麻痹还是免不了的﹐这只能靠时间和复健来慢慢复
原了。既然是这样﹐那么急也没用了﹐只好耐着性子在医院里静养了。

  这一静养就是一整个月﹐期间大姐打了个电话跟老爸报了平安﹐不过当
我问大姐老爸说了什么﹐大姐死都不说﹐只说老爸不会来看我们的﹐我们只
好自求多福啰。其实老爸来不来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来﹐让我有
点不爽。

  这一个月来﹐大姐一直照顾着我﹐没有离开我半步﹐连晚上也担心我有
什么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个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边。我在大姐的悉心照
顾之下﹐身体恢复的情况还算不错﹐只是我的手脚总是会发麻。

  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内急起来﹐眼看大姐睡的香甜﹐虽然我的手脚
还是麻麻的﹐但还能使力﹐我想自己应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也就不想打扰
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厕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满昂贵的个人房﹐房间里电视冰箱一应俱全﹐也有专属个
人专用的卫浴设备﹐算是满豪华的了﹐只是这间房里用的还是立式的便斗和
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这间医院没有钱来更换更新更先进的卫浴设备﹐只是听说这家医
院的院长很以这家医院的古老传统为荣﹐不愿意破坏这些已经相当有历史的
设备。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位院长的怀旧浪漫﹐甚至我很欣赏这种情怀。在深夜
的古老厕所里方便﹐还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泄出体内多余的水分后﹐我
抖了两下﹐将残水抖干﹐却一时失手的让我宽松的裤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
懒的弯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脚底板将它钩起来。

  这在以前的我来说﹐原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我忽略了我现在的身体
状况﹐是的﹗你没猜错﹐我跌倒了。就在我勾起裤子的同时﹐我的手脚麻痹
症却又发作了﹐我的脚因为突然发麻而无法施力﹐于是我就这样子以极难看
极丢脸的姿势跌倒在这间古老的厕所里。

  你可能会觉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来啊﹗事实上我还甚至开始痛
哭了起来﹐请别误会﹐我并不是因为摔痛暂哭﹐而是因为恐惧。

  从我醒来之后﹐几乎使所有人都说我的情况极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
么后遗症。但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却是我的身体变虚弱了﹐手脚动不动就会发
麻﹐医生也不许我出院﹐整天都在做着无聊的复健﹐而且我一点都没有感觉
到复健的效果。

  我开始怀疑医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后的生命都必须与这样的身体共存﹐基于对未来的惶恐和这一个月来的压抑不安﹐我终于在这昏暗的厕所中崩溃了。

  「阿俊﹗你怎么了﹖」听到我的哭声﹐被我惊醒的大姐慌忙赶来﹐看到我悲惨的姿势﹐她心疼的呼叫着﹐却也让我找到了一个情绪发泄的缺口。

我对着大姐哭喊的说﹕「都是妳﹐都是妳的错﹗妳为什么要找人救我﹖ 让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妳少了个纠缠妳的无耻弟弟﹐我也不会因为爱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害我变成废人了﹗都是妳﹗都是妳害我的‧‧‧‧」

我无理的指责让大姐原本想来扶我的动作僵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成惨白了﹐她无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语﹐激动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说﹕「你在胡说什么﹖你不会变废人的﹐你一定会好的。」

我用力的将她推开说﹕「妳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也不需要妳的怜悯﹐既然妳不爱我﹐就不要在装出关心我的样子﹐那只会让我更痛苦﹐明天妳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

  大姐无法置信的看着我﹐颤抖的说﹕「你要赶我离开﹖你不要我待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凄然笑着说﹕「我无法改变自己对妳的爱意﹐身体又已经变成这样﹐还留住妳做什么﹖大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妳大姐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妳了﹐去吧﹗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过来﹐她沉静将我的头搂在她的怀中﹐用我无法想像的温柔说﹕「我不会离开的﹐因为我的幸福就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幸福。 」

「大姐﹖﹖」我惊讶的望着大姐﹐只看到大姐沉静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静﹐如此的镇定﹐只是在她的双眼中显露出来的浓郁情感却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不加掩饰。

「你会为了证明自己的爱而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那么我还有么好矜持的呢﹖如果这样是罪﹐就让我跟妳一起沉沦吧。」大姐的表情有点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解开枷锁后的轻松。

  听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姐。大姐被我看的满脸通红﹐娇羞无限的转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我确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觉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喜将我淹没了﹐但我还是不敢相信的低声问着大姐﹐想更进一步的确定说﹕「大姐﹐妳是说‧‧‧」

  大姐白了我一眼﹐轻轻的骂说﹕「笨蛋。」

  这还有什么话说﹖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脸转过来﹐毫不迟疑的就往大姐的樱唇印下去﹐大姐只轻轻的嘤咛一声﹐就柔顺的将嘴唇靠过来﹐任我轻薄。

  「啊﹗终于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虽然肯让我亲吻她的嘴唇﹐却紧闭着牙关﹐不让我的舌钻进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弃舔呧着大姐的牙关外所有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姐被我吻气喘吁吁﹐两侧的鼻翼快速的起伏着﹐但还是呼吸不顺﹐大姐才无奈的打开牙关﹐我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开大姐原本紧闭的的香唇﹐大姐在察觉这种情形后﹐从鼻孔冒出火热的呼吸﹐嘴唇终于也有一点张开。

  我的大舌一进入大姐的檀口中﹐就开始大肆的翻动着。舌尖只是稍微的进入大姐的嘴里﹐嘴唇就更加紧密的贴上去在一起﹐那种温暖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来的舒服。

  大姐的嘴里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温柔的包围我的舌头。我不顾一切把舌头伸进去。本来深藏在嘴里的大姐的舌尖﹐现在终于能碰到了。啊﹗这就是大姐的舌头啊﹗

  比起二姐的吻来﹐大姐的吻功青涩生疏的多﹐但我却更沉溺在大姐的香吻中﹐这是大姐的唇啊。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脸转开﹐我看着大姐美丽的脸孔红红的样子﹐真是美丽极了。

  「啊﹐大姐﹐我太高兴了。」我用着感动的口吻说﹕「能和大姐姐亲吻真的像做梦一样啊﹗」

  「拜托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羞死人了﹗」大姐难为情的张开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着我﹐那种表情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马上又俯身亲吻着大姐雪白修长的美颈。大姐敏感的脖子经过我温柔的爱吻﹐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我轻轻的将大姐的衣领褪去﹐让大姐美丽的肩膀露出来﹐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别亲那里啊‧‧啊‧‧你还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饶着﹐但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顾亲着大姐的颈子﹐锁骨和幼细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来﹐主动吸吮着我的嘴﹐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着﹐渐渐的我们都沉迷在这禁忌的亲吻里。

  开始时我们还只是彼此用舌尖轻轻碰到而已﹐可是逐渐更大力的深入﹐我们不断的改变彼此脸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亲吻。

  「姐‧‧啊‧‧大姐‧‧」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里﹐姐弟彼此的唾液完全溶合在一起。

可以感觉到大姐根本没什么接吻的经验﹐所以我放肆的让我的舌尖在大姐的嘴里游动﹐还把唾液慢慢送过去﹐然后抽回舌头﹐把柔软的嘴唇压在上面喘口气﹐再把大姐的舌头吸过来狂绞着﹐这时候的大姐已经是呈现半昏迷状态了。

 
  
### 我悄悄的离开大姐时﹐大姐美丽的脸颊已经浮现出迷人的粉红色﹐而且从鼻子发出甜美的抽慉声﹐呼吸也很急促﹐连露在睡衣襟口外的酥胸也染上了这妖艳的粉红色﹐很明显的大姐已经陶醉在我的香吻里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将大姐的睡衣领口往左右分开﹐大姐还穿着乳白色的胸罩﹐但我已经等不及去脱它了﹐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开﹐在我用嘴将大姐的胸罩扯去之后﹐大姐雪白的乳房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了﹐我真不敢相信会这样美﹗」大姐的双乳虽然不算大﹐却很有重量感﹐而且一点也没有垂下去的感觉﹐反而还漂亮的向上挺高﹐真是违反地心引力的一种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大姐害羞的捂着脸﹐羞叫着。

  「大姐‧‧我爱妳‧‧我爱妳﹗」我像梦呓般的说着﹐然后跪在大姐的身边﹐低下头把嘴压在乳房上。

  我将鼻端藏在大姐的乳沟里﹐肆意的吸闻到大姐性感的芳香﹐还有着微微的奶香味。 「好香甜的滋味啊﹗」我先尽情的呼吸着大姐的味道﹐才张开嘴舔呧着大姐娇美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在我的嘴唇努力下挤压变形﹐然后很快的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就像个出生的婴儿一样﹐我贪婪的吸吮着姐姐鲜红美丽的乳头﹐不断的用舌尖玩弄着这美丽的顶端﹐我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的乳房揉搓着﹐很快的我就明确的感觉到﹐大姐的乳头就在我的嘴里手中开始膨胀。

  非常敏感的乳头﹐被我强烈的吸吮抚摸着﹐大姐忍不住的将身体用力的向后仰。

  「啊﹗阿俊‧‧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啊‧‧‧」大姐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令人心动的妖媚哼声﹐更加刺激着我的淫欲。睡衣的腰带虽然还留在腰上﹐但睡衣的前摆已经完全分开。大姐只穿着三角内裤的绝美裸体已经完全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我的欲望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了。

  但地面的冷硬却让觉得我很不舒服。我抱着大姐﹐将她一起从地板上拉起来。大姐睁开迷蒙的美目﹐疑惑的望着我。

  我将嘴巴靠在大姐的耳边说﹕「地上太冷硬了。」

  大姐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脸飞红的骂我说﹕「臭小鬼﹐没安好心。」

  我笑一笑﹐也没反驳﹐幸好刚才麻痹的大腿现在已经恢复了﹐我在心里暗暗感谢老天爷﹐多谢您的慈悲啊﹗ (老刘﹕喂﹗兄弟﹗你谢错人啦﹗是我的功劳欸﹗唉~~算了﹗新人送进房﹐媒人抛过墙﹐这是常态。)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了床边﹐大姐犹豫了一下说﹕「阿俊﹗你现在身体还没好﹐我们以后在~~~嗯~~~~。」

  我没等大姐说完﹐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了大姐的话尾﹐以后﹖开玩笑﹐万一妳以后反悔了怎么办﹖当然是要打铁趁热啊﹗

我边吻边把我身体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压﹐大姐在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下﹐被我压在病床上﹐大姐无奈的轻槌了我的肩膀﹐然后环着我的肩膀跟我热烈的轻吻。

  比起刚才﹐大姐的吻技进步不少﹐但现在这样的吻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将手伸到大姐的内裤里﹐玩着她柔细的阴毛﹐揉弄着她的阴核。大姐紧闭着双眼﹐细密的睫毛会颤抖一下﹐她紧咬着唇﹐就怕会像刚才一样叫出声来。

  但当我将手指伸到她湿湿滑滑的阴道内时﹐大姐终于发出了﹕「啊‧‧啊‧‧嗯啊‧‧」的性感呼声。当我的手往下压的时候﹐大姐的阴阜就会往外弹﹐然后跟着就会收缩﹐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真是舒服﹐而且它还在一直不停的蠕动着的感觉非常奇妙﹗

  大姐呻吟似的说﹕「阿俊~~不要摸了好不好﹖啊~~我觉得很难过啊~~」

我温柔吻着大姐的耳垂的说﹕「大姐~很快就会舒服的。」我伸出我的魔手将大姐的内裤脱掉﹐大姐害羞的掩着脸两腿乱蹬﹐嘴里一直叫着﹕「阿俊~~不要好不好﹖」

  当然不好﹗大姐的动作虽然给我带来小小的麻烦﹐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终于脱离了大姐美丽的身体。大姐的双腿紧夹着﹐不停的颤抖着﹐我抚摸着大姐双腿尽头的黑森林﹐那软绒似的芳草让我迷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流更让我痴迷。

  「姐﹗打开好吗﹖」我尽量将声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大姐掩面摇头的说。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妳还有反抗的余地吗﹖我不由分说的挤压进大姐的双腿之间﹐大姐虽然努力的想将腿夹紧﹐但在我的压力下﹐大姐修长的双腿还是一寸寸的被我撑开。终于﹗我看见大姐完美的下体蜜穴了。

  在这间显得有些老旧的病房中﹐我们并没有开灯﹐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为照明。在凄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蜜穴显得有如仙境般的梦幻﹐狭小的溪谷中但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脱下自己的衣物﹐就想进攻大姐的内城。可是当我扶起我的肉棒时﹐天啊﹗它老大居然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 「不会吧﹗」我发出了一声哀嚎。

  听到我凄惨的叫声﹐大姐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放开掩住脸的双手﹐露出红通通的脸蛋问﹕「怎么了﹖」

  我苦着个脸抓着自己的肉棒给大姐看说﹕「大姐妳看﹗它居然在这时候给我罢工﹐现在还只是半硬而已啊﹗怎么办﹖」

大姐惊讶的掩着小嘴脱口说﹕「半硬就这么大‧‧‧‧」说到一半﹐大姐警觉到这话说的很淫靡﹐羞的一翻身﹐将脸埋在床单李﹐闷着说﹕ 「这不正好﹖省的你对我做坏事。」

  「不要啊﹗大姐﹗妳帮帮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说。

  「休想﹗阿俊﹗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吗﹖」大姐还是闷着头说。

  气死我了﹐这家伙居然让我泄气﹐大姐又不肯帮忙﹐好吧﹗我只好自力救济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间﹐奋力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在这段时间里﹐大姐一直想尝试着想夹起双腿﹐只是因为我卡中间﹐试了几次大姐只好放弃了。

  现在这个画面实在有点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间打手枪﹐大姐却又超越人类极限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床单里。

我越弄越觉得爆笑﹐眼看肉棒还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争气的兄弟凑在大姐还泛着爱液的股间。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惊呼着。但结果是插不进去﹐理所当然啊﹗因为大姐还是处女啊﹗缝本来就小﹐而且我现在的肉棒硬度又不够﹐当然会兵阻山海关前。可恶﹗难道我就该这么放弃吗﹖我不甘心的用力突刺着﹐结果却是如旧。

  大姐看我忙的满头大汗的﹐不忍心的为我擦拭汗水说﹕「傻弟弟﹐你的身体还没好﹐下次再‧‧再试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我没理会大姐的话﹐只不停的拿我的龟头在她的洞口前摩擦来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蜜穴前一片泥泞﹐大姐也一直娇吟不休着。

  终于让我想到一个方法﹐我闭起眼睛开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相关或是让我不爽的事﹐让我的肉棒萎缩﹐等它缩到一个程度之后﹐再把龟头靠到大姐的蜜穴前﹐因为大姐之前已经被我弄出不少润滑剂了﹐所以我还算顺利的将包皮和龟头都塞到她的蜜穴前端里面去﹐然后紧抱住大姐﹐让全身压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着﹐制造最大的刺激﹐试着让自己兴奋。

  很快的我就感觉肉棒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大﹐压力也越来越大﹐我就硬把它往里面塞﹐让它自己往前冲。感谢老天爷﹐这招果然见效﹐大姐痛的紧紧的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里了。

  大姐一直跟我说她痛﹐痛的利害﹐但却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紧抱着我。
终于我感觉到我整个肉棒胀到了平常的一半水准就不再膨胀了﹐我才挺直身体起来看一下﹐大姐流血了﹐她的处子之血从我们的交合处缓缓的渗出﹐我估计肉棒现在大慨只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经塞进去了﹐因为很紧﹐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穴内的嫩肉夹的好舒服啊﹗

  大姐没有哭喊﹐但从她惨白的面容﹐紧咬的贝齿﹐我知道她实在痛的利害﹐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温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泪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她举手抚着我的脸说﹕「你这小鬼﹐叫你以后再说你就不听﹐硬要乱来﹐疼死我了。」我抱起姐姐﹐吻着她的唇﹐姐姐双手环绕着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胸口。

  我嘻皮笑脸的说﹕「反正女人迟早都得疼一回﹐那还不如一鼓作气﹐大姐﹐妳忍着点﹐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说﹕「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吧﹗我又吻上了大姐的芳唇﹐左手用力的搓揉着大姐如玉般的乳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交合处﹐抚弄着肉缝顶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个小突起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姐姐也随着我的动作不住的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嘴里还发出「哦~嗯﹗」的呻吟声﹐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我问姐姐说﹕「大姐﹗怎么样﹖还舒服吗﹖」

  姐姐呻吟着说﹕ 「不~不~要问我~~啊~~」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就挺起腰肢﹐让肉棒在大姐的蜜穴内缓缓地抽插起来。大姐的蜜穴可真紧呀﹐无论我的肉棍在她体内怎么使用中﹐她穴里的嫩肉都紧紧地裹着肉棍﹐尤其是龟头﹐裹得非常的紧﹐舒服透了。

  在我开始动作时﹐大姐还是痛的皱起秀眉说﹕「轻点‧‧啊‧‧」但在我缓缓的【进出】了几下后﹐大姐也开始哼哼啊啊了起来。我知道﹐大姐也开始有感觉了。

于是﹐我开始缓缓的加大力道﹐并加快速度﹐到了后来﹐我既看不见肉棒在大姐的蜜穴里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我只听见我们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响。

突然间我感到我的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知道我将要射精了﹐虽然我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我的精液凶猛地射进了姐姐的蜜穴深处。

  姐姐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我已经溃败的肉棒﹐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射精之后的我浑身无力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动弹﹐姐姐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我压着她的身体。

  好一会﹐当高潮褪尽之后﹐我才从大姐的身上翻下来。我躺在大姐身边﹐首还贪婪的在大姐完美无瑕的肉体上游走着﹐心满意足的说﹕「姐﹗怎么样﹐还舒服吗﹖」

  大姐皱着眉头说﹕「你还敢说﹐痛死人了﹐我的『那里』都变形了。」

  我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烫手啊﹗我连忙起来看看﹐只见大姐原本平滑柔嫩的下体﹐现在却又红又肿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却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我摸着大姐的红肿的肉缝﹐我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来﹐而且还回复了它原有的水准﹐足有二十四公分长的哥吉拉复苏了。

  大姐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吃惊说﹕「阿俊﹐它怎么会又变硬了﹖而且还比刚才更长更粗﹐吓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我得意的说﹕「拜托﹗大姐﹗这才是它的庐山真面目﹐刚才只是它的一半实力罢了。」说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刚才是以这种状态跟大姐交欢﹐那么大姐现在只怕已经痛昏过去了﹐如此痛苦的初体验﹐只怕大姐以后会对性爱产生恐惧﹐真是错有错着啊﹗感谢老天爷﹗ (老刘﹕靠﹗又谢错人了。)

  大姐好奇的看着我的肉棒一会﹐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说﹕「才刚射精﹐怎么会那么快就又勃起了﹖奇怪﹗」

  谁知道一向给人温柔贤淑感觉的大姐﹐会突然有这么大胆的行动﹐我真的吓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我舒服的跟大姐说﹕「大姐﹗妳帮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大姐手一上一下的动了一下说﹕「是这样吗﹖」

我舒服的几乎快叫出来了﹕「对~~啊~~就~~就是这样~~~」我的肉棒在大姐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连热度也提升了﹐马眼渗出了男性的淫液。

  大姐看到我的变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好舒服啊﹗但肉棒的反应却告诉我﹐它想换个地方了。

  我拉过大姐﹐让她背对我站着﹐大姐疑惑的看着我。我并没有解释﹐只轻按着她的背﹐让她弯下腰来﹐大姐的两手顺势撑在了床上。

我蹲下身来﹐用双手轻轻的掰开了姐姐的那对小肉唇拨弄着﹐大姐兴奋的轻吟出声﹐蜜穴里的的淫水很快就用泉涌而出﹐而且还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我从大姐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大姐相应于我的动作发出了令我痴迷的呼声﹐很快的﹐大姐从膝盖的内侧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翘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满了我的唾液。

  「姐姐的腿‧‧真美﹗」我说完之后﹐就开始向更迷人的地带进攻﹐我的舌尖顺着边缘舔吻着大腿之间的秘处。

「不‧‧不要‧‧舔那里啊‧‧我求求你‧‧‧」大姐轻摇扭动她的屁股﹐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我的眼里﹐却更像是被我撩起了春情的欲望。

我用力的抱紧她的大腿﹐将脸整个靠上去﹐跟大姐的蜜穴来了次最亲蜜的接触﹐我抖动着灵活的舌头﹐穿梭在大姐的蜜穴中﹐舔食般的声响霎时之间充斥在病房间。

  我的动作让大姐更加娇羞﹐但她又无力挣脱﹐只好喘息着哀求我说﹕「阿俊﹐别了好不好﹖我今天没洗澡﹐那里臭啊~~」

我将舌头更加用力往蜜穴里挤进去﹐嘴唇吸着小肉唇﹐发出吸吸苏苏的声音﹐吸的大姐哀哀求饶﹐我才一脸幸福表情对大姐说﹕「大姐的这里~ ~好~~好香喔~~~」边说还边把手指头覆盖住蜜穴向里面抽插着。

  终于我站起身来﹐挺起已经完全康复的肉棒﹐对准大姐的小肉缝﹐猛地冲了进去﹐只听见「咕」的一声﹐肉棒就一举连根被姐姐的给肉缝吞没了﹐一下子我跟大姐同时发出了「啊~~」的舒爽呼声。

我只觉得大姐肉缝里湿淋淋的嫩肉紧紧夹住肉棒﹐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的大脑都麻痹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想起还要做抽插的运动。

我一会在大姐的蜜穴里轻插缓送﹐一会又紧抵在肉洞的深处里旋转着肉棒﹐就在我全力演弄从二姐那里学来的技巧时﹐我跟大姐的性器交合处﹐立刻发出淫靡至极的摩擦声﹐我不停的用力抽插着﹐二个人的阴毛都已经沾满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肉棒巳经深入到极限。 。

  很快的我就发现了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龟头好像又突破
了另一个关卡﹐那道肉坎把我的龟头锁的好紧﹐让我每一次的抽动都很艰难
辛苦﹐而且大姐的反应也明显的比第一次时更加激烈。我不明白怎么会有这
种情况发生﹐想了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来﹐姐姐弯下腰后花径变短了﹐而我的肉棒却比上一次更粗更长﹐插
进去后龟头居然突破了大姐的子宫口﹐而那道紧锁着我肉菱的肉坎就是大姐
的子宫口啊。

  我的阴茎的后半部分留在姐姐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姐姐的子
宫里了﹐我用力的抽动着我的肉棒﹐让我的龟头在姐姐的子宫壁上轻轻的摩
擦着﹐旋转着﹐大姐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姐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着﹐曲线窈窕
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天啊﹗好过瘾呀~~~

  我努力的抽插着﹐直到龟头上又是快感阵阵地传来﹐我抚下身子探手去
抓捏着大姐摇晃的淑乳﹐不顾一切地拼命抽插着﹐终于我全身一阵颤抖﹐一
股浓浓的液体再度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姐姐的子宫里。

  这一次酣战之后﹐我跟大姐再也动弹不了了﹐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大姐已经不在我身边了﹐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床
上的战迹也都收拾干净了。要不是我身上这身新衣服﹐我还以为昨天的事只
是一场美梦呢。

  
### 当大姐拿着早餐出现在我面前时﹐那股含羞带怯的表情﹐让我联想起一
首诗来﹕【三日下厨房﹐洗手做羹汤。 】下两句就不用了﹐不切合。

  昨天才破瓜﹐就被我连着蹂躏了两次﹐大姐居然只是显得有点行动不便
而已﹐而且我们在第二次战斗时﹐大姐已经可以跟我有来有往的对招了﹐真
是利害啊﹗

  突然想起老爸说过的话﹕『你妈是我遇过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温柔﹐平
常虽然有些拘谨﹐但一旦放开心胸之后﹐却又是热情如火﹐大胆的不得了。
有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妈不光是一个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个。 』

  跟大姐好像喔﹐看来大姐很得到妈妈的遗传喔﹗等一下~~老爸那天跟
我说这些﹐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不过一看到大姐﹐我就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抛到脑后﹐心痒难耐的拉大
姐过来坐在我身边﹐两人妳喂我一口我喂妳一口的﹐好不甜蜜﹗啊~~这才
是幸福的滋味啊﹗

  吃过饭后﹐大姐跟我并躺在床上窃窃私语的﹐当然我们已经在房门外挂
上【谢绝访客﹐请勿打扰】的牌子。

  聊着聊着﹐大姐突然对我说﹕「阿俊﹗我记得我的小弟应该不是这么急
色的人啊﹖怎么昨天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我支支唔唔的﹐顾左右而
言他﹐就是不肯说其实是怕她会变卦。

  大姐看了我胡说了一会﹐突然噗哧一笑说﹕「你是不是怕我会后悔﹖」

  这可真叫撞正大板了﹐我尴尬的点点头。大姐笑着依偎入我的怀中埋怨
我说﹕「傻瓜﹗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还会变吗﹖」

  一下子我们都沉默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良久大姐又问我说﹕「阿俊﹗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原因会跟王德伟解除
婚约吗﹖ 」

  大姐突然提起这个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的人﹐让我愣了一下说﹕「不是
因为跟他的想法相差太多了吗﹖ 」

  大姐娇嗔的说﹕「喂﹗你想清楚了吗﹖想清楚再说话。」

  不是这样吗﹖我开始努力的回想着当天大姐在王家说的话。

  「你别多心﹐没有人跟我说什么﹐而且关于你的传言我还听的少了吗﹖
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晓得了﹐但自从我们开始交往以后﹐我也明白﹐你已
经有在改变了﹐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你。 」

  「问题在我身上﹐我发现我在开始决定跟你交往时﹐我的心态就错了﹐
现在只是想把修正回来罢了。 」

  「这就是我错的地方了。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该知道我们的思考模
式﹐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交集。思想上的差距那么大﹐我们怎么
会有幸福呢﹖ 」

  在仔细的回想着大姐那天说的话﹐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大姐只是说她
在决定跟王德伟交往时﹐她的心态有问题﹐却没有说问题是什么﹖后来被话
题王德伟引到别处﹐大姐也就没有再提起她谓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大姐笑着说﹕「想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才想起来﹐大姐你一直没有说出来﹐妳的心态
有什么问题。 」

  大姐缅怀的说﹕「其实我会答应跟王德伟交往﹐只因为我心里充斥着另
一个我不能爱的人的身影﹐为了忘掉他﹐我才会答应王德伟的求婚。 」

  「为了另一个不能爱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爱﹖虽然我已经把
大姐给【处理】掉﹐大姐已经确定是我的人了﹐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
酸溜溜的问说﹕「那个人是谁啊﹖那么了不起﹖」

  大姐没有正面回答我﹐突然问我说﹕「阿俊﹐你在罗臼湖时曾经跟我说
过我是你最心爱的女人﹐是你从小到大的梦中情人时﹐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

  当然记得啊﹗我情绪变的有点低落﹕「妳說我对妳的感情只是因为习惯
和依赖﹐那不是爱。 」

  大姐又说﹕「你也说过你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妳的脑
子里装满了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除了雅雯之外﹐你根本就没有把其他
人放在眼里﹗ 」

  「是啊﹗我在海边的时候说的。」我不明白﹐大姐为什么要提起这些让
我痛苦的回忆﹖

  大姐平静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一样﹐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样。」

  我大慨停了三分钟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间滔天漫海的喜悦充
塞着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满到整个房间里。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姐说﹕「妳說爱上的人‧‧是我﹖那个让你因为想忘掉
他而答应王德伟求婚的人‧‧是我﹖ 」

  大姐羞涩又坚定的看着我说﹕「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时候我
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肯答应你﹐让你我都那么痛苦。为什么要
为了那无谓的世俗观念而差一点断送你我的一生。 」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大姐的话﹐大姐深深的望着我说﹕「那时我就发誓﹐
只要你能活过来﹐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规范约束了﹐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
福。 」

  我明白了大姐的心意了﹐这是大姐第一次没有把我当小弟﹐而是把我当
成个能跟她共偕白头的男人来倾诉心声。

  我怀着满心的爱意抱着大姐说﹕「让我们一起追求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幸
福。 」

  大姐美目凄迷的接着说﹕「是啊﹗我们三个人的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爱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份啊﹗在
性爱方面。当我们再欢愉的时候﹐大姐是那么的乐在其中﹐完全没有平常的
拘谨﹐我这时深深的体会到老爸的感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两人﹐大姐还真
是‧‧真是‧‧闷骚型的啊﹗不过我喜欢﹐我太喜欢了~~~啊~~~~

  我们一直用做爱来当作我的身体复健﹐这一个星期下来﹐成效居然比我
之前复健了一个月还好。

  当医生宣布我已经康复﹐不再需要住院了﹐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间
会让我们无限怀念的地方。

  我们没有再去利尻岛的意思﹐因为那再也不重要了。

  我们兼程回到牧场﹐在快到牧场的路上﹐大姐还在担心不知道该怎么面
对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们。

  但在看见二姐泪流满面的来接我们的时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声的迎
了上去抱住二姐﹐两姊妹哭成一团。

  当我眼前也冒出水气﹐想跟她们一起感动﹐庆祝我们的新生时﹐却被老
爸一把拖到旁边。

老爸似笑非笑的环着我的肩膀说﹕「你这个没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杀
那么逊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还成功了﹖唉﹗这只能说上天总是疼爱比较
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

  「喂﹗」我拨开老爸的手说﹕「谁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脸信你才有鬼的样子说﹕「不管你怎么样﹐我根本不想理﹐不过
你应该知道﹐辛苦的日子现在才要开始。 」

  啥﹖老爸你说啥﹖
后记
  步上往韭山阪的石阶﹐我都已经走了快要二十分钟了﹐我真的快要喘死
了﹐这到该死的阶梯居然还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自从五年前我从北京求学回
日本后就没有再走过这么长的路了。

  我叫佐伯晴彦﹐曾在北京大学修过课﹐所以中文算还不错﹐从回到日本
之后﹐我在因缘际会之下进入一家网路杂志公司﹐这家叫做【东京快乐游】
的网路杂志是专门介绍大东京都各地精致好玩的地方﹐拜日本网路发达的因
素﹐我的收入还算不错。

  而且我基本上只是负责汇集读者通报的资讯让我们的特派员知道﹐让他
们先去现场实地尝试﹐然后评等﹐最后再决定要不要介绍给读者知道﹐所以
我很少自己实地出来勘查。

  最近我们收到很多年轻读者的来信说﹐在绿河市韭山上新开了一家法国
料理餐厅﹐店里的餐点非常纯正好吃﹐而且店里的布置相当的精致高雅﹐很
值得一访﹐但真正吸引那些高中生的﹐是那家店里虽然只有一男两女的三位
服务人员﹐却是男的俊女的美﹐俊男美女的群群群组合﹐这家店不红才怪。

  我原本认为这只是家靠服务人员俊美的容貌才会受到重视的店﹐根本没
有采访的价值﹐没多久它就会倒闭了﹐毕竟在东京的法国料理界里竞争是很
激烈的。

  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了﹐它不但没有倒﹐而且推荐它的人还越来越多﹐让
我惊讶的是推荐人的身分已经不只是那些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了﹐很多
三四十岁的上班族也对这家店推崇的很。

  这让我感到好奇﹐也许这家餐厅是真的是真材实料的吧﹗但奇怪的是谁
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的背景身分﹐来历很是神
秘。

  这让我感到很好奇﹐而且最近负责北东京的专员因车祸受伤﹐无法进行
采访﹐正巧我就住在绿河市附近﹐所以总编就要我来先看看﹐所以我就先过
来试吃一下﹐顺便看看这三位有没有采访的价值。可是我还真没想到﹐这家
餐厅居然会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累死我了。

  又走了一会﹐好不容易我终于看到了一间红墙绿瓦的欧式建筑物﹐我想
应该就是那里了吧﹗

  赶上两步﹐我才在这小巧典雅的房子旁看到了招牌﹐在淡蓝布帛上写着
一个红色的大字【岚】。

  「伊拉虾依妈些~(欢迎光临)」看到我来﹐穿着白色西装背心的服务
生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很快的念出了欢迎词。这服务生看来应该只有二十
多岁吧﹗看着他熟练的带我入座﹐动作轻快而优雅﹐高大挺拔的身材﹐又配
上英俊的脸孔﹐不愧为传说中的服务生﹐果然仪表出众。

  我一向比较喜欢在安静的地方用餐﹐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品尝食物﹐才能
做出正确的评价﹐所以我专程选在周一早上过来﹐而且还在离中午用餐还有
一个多小时我就到了﹐不过当我一转过玄关﹐却意外的看到柜台前已经坐着
一位丰姿绰约的美艳女子时﹐不免有些讶异。

  「请您先点餐。」服务生很客气的将目录放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将目录放在一边﹐跟服务生说﹕「就由你为我推荐吧﹗」这可是
测试的第一道题目。法国料理可是很深奥的﹐如果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人﹐
光是用这一招就可以让他原形毕露。

  谁知道这位年轻的服务生仍然带着和熙的笑容说﹕「那么请问先生可有
什么忌讳的食物﹖ 」

  「没有﹗」我很干脆的说。

  「那么我推荐本店今日特选的松露小羊排﹐它的口感非常细腻﹐应该会
让您满意的。 」

  我有点讶异﹐因为小羊排是我很喜欢的料理﹐所以我说﹕「很好﹐就是
它吧﹗餐酒呢﹖ 」法国料理做的再好﹐如果没有好的餐酒搭配﹐那也不过是
个不成熟的作品罢了。

  谁知道这位服务生毫不在意中还带着一股专业的自信﹐笑着说﹕「餐酒
我建议是19XX年的法国波依雅克酒﹐这种酒酒色深浓﹐结构紧密﹐收敛
性特强但细致﹐虽然有人认为意大利的巴厚镂(Barolo)更适合这种口味强
劲的红肉餐点﹐但我个人认为法国料理还是要用法国酒比较对味﹐不知道贵
客要不要尝试看看﹐还是您有一些个人的爱好﹖ 」

  我有点讶异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服务生﹐他对红酒好像很内行啊﹐波依雅
克酒是所谓高单宁型的红酒﹐此类酒是目前全球最受瞩目的红酒﹐口感香醇
而独特﹐但它需要较长的储存时间来柔化单宁﹐柔化时间够长的酒﹐才能体
现成熟后香味的浓郁丰富﹐搭配上精致调理的红肉类菜肴﹐配上香浓的酱汁
乃是极品佳肴。
### 所以我点点头说﹕「好﹗就照你的安排。」

  那位服务生点头退下安排﹐没多久就菜上了﹐我试了一口﹐果真是色香
味俱全的好料理啊﹗我开始相信这家餐厅的能力了。
就在我专心于品尝餐点时﹐坐在柜台的那位美艳女子却一赴很熟捻的样
子对着服务生说﹕「喂﹗阿俊﹐你大姐到底是忙完了没啊﹗我可是大老远的
从台湾跑来看你们的喔﹗ 」

  我听的心中一动﹐她说的是中文啊﹗又说是从台湾来看他们的﹖难道这
三个神秘的俊男美女居然是从台湾来的﹖大姐﹖难道他们还是姐弟关系﹖不
对啊﹗不少人说他们的举止亲密﹐应该是夫妻才对﹐只是因为他们有三人﹐
才让人不敢确定。

  只见那位叫阿俊的服务生笑着说﹕「我说赵姐啊﹗你跟我大姐好歹也是
多年的朋友了﹐难道还不知道她一旦烤起点心来﹐根本就不会心情去理会其
他的事情。 」

  「那你二姐呢﹖她也还要忙吗﹖」赵姐显然有些火气了。

  「这不来啰﹖我说小凤啊﹗妳也有点耐心好吗﹖我刚刚才做好一道小羊
排呢。 」一位身穿厨师服装的女子﹐边解围裙边走出来说着。

  我眼睛为之一亮﹐暗赞说﹕「好个英气十足的美女﹐真是精采啊﹗难怪
这里会吸引这么多的人来。 」

  赵姐调侃笑着说﹕「雅雯啊﹗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那个当年从不进厨
房的美女记者﹐居然会变成为法国厨师﹖爱情的魔力可真可怕啊﹗ 」

  阿俊急着说﹕「赵姐妳别乱说﹐还有别的客人在呢﹗」说完还飘了我一
眼。

  我连忙装成听不懂中文的样子﹐专心的吃我的小羊排。心中却跳动的利
害﹐好家伙﹐这三个人好像真是姐弟妹的关系﹐这下可精采了。

  也许是我的演技高明﹐那位叫赵姐的笑着说﹕「你在担心他啊﹗看他那
副样子也知道他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还说呢﹗我刚刚不是要你们先打烊吗
﹖现在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

  「妳看妳說的﹐哪里能说打烊就打烊啊﹗小凤啊﹗真是好久不见啦﹗」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位美丽动人的﹐不﹗不光是美女而已﹐她的神态
是那么恬静和熙﹐她的气质是如此高贵优雅﹐论美丽其实眼前的三位是各擅
胜场﹐但如果论起能让人感到心生仰慕﹐心境平和的话﹐眼前的女子绝对是
第一名。

  这三个穿着餐厅制服的俊男美女一站在一起﹐居然让人有种异乎寻常的
和谐感﹐好像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样子。

  只见赵姐无限喜悦的起身来抱住哪位美女欢喜的眼泛泪光的说﹕「雅玲
啊﹗好想妳喔﹐妳可真狠心﹐一去就是五年没讯息。 」

  那位美女也是美目含泪的说﹕「这可真是冤枉了﹐我们生活一定下来﹐
马上跟妳联络了﹐还说我狠心﹖ 」

  赵姐高兴的说﹕「让我好好的看看妳﹐哇﹗雅玲﹗妳是吃了什么药了﹖
好像都不会老似的﹐有爱情的滋润果然不同。 」

  雅玲羞红着脸微瞋说﹕「妳在胡说什么啊﹖五年没见﹐妳还是一点都没
有变﹐还是那么口无遮拦的。 」

  赵姐退后一点﹐看看眼前的三人一会后﹐感慨的说﹕「没想到你们真的
在一起了﹐我真的很难相信啊﹗ 」

  听到赵姐这么说﹐雅玲脸色暗了一暗说﹕「小凤﹐连妳也不能理解我们
吗﹖ 」

  赵姐摇着头说﹕「不﹗我只是有感叹罢了﹐如果当时我妈妈没有生病﹐
我跟阿俊和雅雯一起来到日本﹐也许我今天也会在这家店里卖咖啡了﹐当年
我对阿俊可是心动的很喔﹗ 」

  阿俊红着脸说﹕「赵姐﹗我拜托妳别闹了好不好﹖」

  赵姐柳眉一挑说﹕「谁在闹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嘛﹗而且你敢说你没
有对我心动过﹖ 」

  阿俊涨红了脸﹐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雅玲叹了口气说﹕「幸好妳没有卷入﹐妳很难想像我们这五年的日子是
怎么过的﹐居无定所﹐流离飘泊的﹐真的很辛苦啊﹗ 」

  赵姐一付很有兴趣的样子说﹕「怎么了﹖说来听听﹗」

  雅玲摇了摇头跟阿俊说﹕「阿俊还是你来说吧﹗」

  赵姐看着阿俊﹐露出询问的表情。阿俊低沉着声音说﹕「那天﹗我和大
姐回到牧场﹐老爸就帮我们报了失踪。老爸说﹕『冲破心理的障碍只是第一
步﹐接下来你们将面对的是整个社会的鄙视和压力﹐相信我﹐那可是很惊人
的。而且如果这层关系还在﹐你们永远也无法脱离出自己是姐弟乱伦的阴霾
。而且你们还想生小孩吧﹗孩子怎么办﹖ 』」
赵姐惊讶的说﹕「这是你爸爸说的﹖好奇怪喔﹐怎么会有这种爸爸﹖面
对孩子的不正常关系﹐不但不阻止﹐还说这些话还给你们听。不过他说的还
真对﹐妳们怎么说﹖ 」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好奇的听下去。

  阿俊苦笑着说﹕「还能说什么﹖我老爸已经把我们的身分注销了﹐还帮
我们找好了走私船送我们去叶门﹐我老爸说﹕『没办法﹐只有回教国家才可
以一夫多妻。 』」

  我跟那位赵姐一样惊讶﹐这位老爸想的还真周到啊﹐而且在日本居然还
找的到走私船偷渡到叶门﹐神通广大喔。

  赵姐急着追问说﹕「那你们到了叶门﹐后来呢﹖」

  阿俊跟他两位姐姐互望一眼说﹕「那可真是一段辛苦的日子啊﹗」

  雅雯说﹕「叶门还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家﹐又热又乱﹐我们真的很难
适应啊﹗不过也是因为它是这样的无法无天﹐一切靠钱说话﹐所以我们才能
在那里取得新的身分﹐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

  「钱﹖」赵姐疑惑的说﹕「你们哪来的钱啊﹗」

  阿俊笑着说﹕「当然是我老爸给的啰﹐不过叶门的生活水准不高﹐贿赂
官员其实用不了多少钱﹐不过要有门路就是了﹐不过这也是靠我老爸。 」

  赵姐赞叹说﹕「你老爸好神喔﹐他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啊﹗要不然哪有这
么多门路。 」

  雅玲解释说﹕「我爸爸自从我妈妈去世之后﹐一直在世界各地使用中﹐也
许真是混黑社会的也说不一定。 」

  阿俊说﹕「我问过爸﹐但爸却说﹕『这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时候老爸的表情很有点感慨﹐我想老爸应该是有过一些我们很难想像的
经历吧。 」

  雅玲说﹕「总而言之我们为了取得新的身分证明﹐在叶门待了两年。离
开叶门后一切就很简单了﹐我们在老爸的安排下﹐去了法国投靠他的老朋友
沈世君沉叔﹐在沈叔的安排下﹐我们在巴黎的知名餐厅里学习﹐这一晃就是
五年过去了。 」

  赵姐羡慕的说﹕「巴黎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啊﹐你们也算是苦尽
甘来了吧﹗ 」

  就在我也暗自认同的时候﹐意外的三个人一起摇头齐声说﹕「才怪﹐那
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

  雅玲解释说﹕「虽然我们因为沈叔的帮忙而能进入餐厅里学习﹐但刚开
始的时候根本没人肯理我们。 」

  雅雯说﹕「要知道法国人原本就有一种优越感﹐尤其是看不起那些有色
人种﹐我们在那里可是洗了快一年的碗盘才被他们接受﹐大姐还好﹐本来就
有做糕点的底子﹐我可就惨了﹐光为了拿锅子就没少受过冷嘲热讽。 」

  阿俊说﹕「大姐和二姐还算是好的﹐因为法国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喔﹗
我说错了﹐应该是浪漫才对。所以对他们还不会太过分﹐对我那就狠了﹐记
得我刚到法国时﹐连话都不会说﹐我的老师就要我背法国各地的特产酒﹐天
啊﹗那些法语真是有够柪口﹐背的起来才怪。 」

  赵姐关心问说﹕「那后来呢﹖你有怎么样吗﹖」

  阿俊又开始苦笑了﹐他说﹕「也没有怎么样﹐只是我的眼圈黑了两天。」

  赵姐惊讶的掩嘴说﹕「天啊﹗他打你喔﹗好可怕﹐我还以为法国人是不
懂暴力的。 」

  阿俊一耸肩﹐无奈的说﹕「也许我那位老师是个怪胎吧﹗」

  雅雯恨恨的说﹕「最可恶的还是我老爸把我们在当学徒的工资全部拿
走﹐他说是他为我们找门路的使用中费﹐三年下来他可赚翻了﹐真是吸血鬼。 」

  赵姐噗哧一笑说﹕「你老爸好精明喔﹐利害利害﹗」

  阿俊哼声说﹕「我看沉叔也不会输老爸多少﹐他老大借口我们没缴生活
费﹐整天支使我们做杂役﹐要不是沉婶好心﹐我怕我们已经死在法国了。 」

  雅玲笑说﹕「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而且也是因为老爸和沈叔的
鞭策﹐我们才能以不到两年的时间完成餐厅的修业。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店﹐
这算是苦尽甘来。 」

  阿俊笑着揽着雅雯说﹕「这还不算呢﹐等八个月后﹐二姐跟我的小孩出
生了﹐那我们才算是功德圆满了。 」

  雅雯红着脸﹐赏了阿俊一个爆栗说﹕「你很讨厌诶﹗这也说﹗」

  但赵姐已经惊喜的摸着雅雯的肚子说﹕「你有了﹖太好了﹐几个月了﹖」

  接下来他们高兴的讨论著﹐笑闹着﹐我发现我已经彻底的被他们遗忘了。

  处身在他们之外﹐我反而更能体会他们的喜悦。当我结帐离开的时候﹐
我陷入了一种矛盾中﹐以一个采访者来说﹐如果我把这家广受欢迎﹐有很高
人气的餐厅﹐这三位神秘的服务人员的来历揭露﹐尤其他们居然是姐弟乱伦
的关系﹐那肯定会更加吸引读者﹐将我们公司的网站推向另一个高峰。

  但让我迟疑的是﹐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又是吃了这么多苦头才能
结合在一起的﹐我这一揭露﹐接踵而来的压力势必会让他们又开始那居无定
所的生活。

  就这样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时﹐我终于决定了﹐也许他们真是有违人伦
吧﹐但是我有什么权力破坏人家的幸福家庭﹖他们并没有伤害其他的人啊﹖

  一想通这点﹐我感到无比的轻松﹐我已经想好要如何报导这家餐厅了﹐
当然哪只会是关于餐点和餐酒的评价﹐其他的﹐就当作是我的秘密吧﹗也许
下次来时﹐我应该告诉他们﹐虽然懂中文的日本人并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没
有﹐下次当她们沉溺在久别重逢的喜悦时﹐还是要考虑一下隔墙有耳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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