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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5.6)

九久小说网 2022-08-23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冰心编辑:@春色满园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祇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甚么绝招,祇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歎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慾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撚,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慾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么呀?告诉哥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屄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洩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祇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祇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洩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濛濛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祇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祇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祇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肏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祇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里,祇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髮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祇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鬆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肏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祇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準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捨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祇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姦?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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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瞇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麵条给你吃吃。』我『哎……』地歎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吶!』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老婆鬆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祇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为然:『怕甚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甚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吶!来!大伙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嚐嚐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洩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祇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甚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范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祇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夹中间。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週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嚐,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后轮到我了,阴茎塞进她嘴里祇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吶,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迴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暸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準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製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讚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黐在一起,半秒亦捨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唸唸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嚐到鹹鹹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来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複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週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祇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肏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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