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小泽圆

　　　　　　　　　　　　　　　最恨小泽圆

作者：
2010/01/1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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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怕死，如蒙赏识，在院外别说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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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大学快毕业的事儿了。

　　「红茶请你喝！」她微笑地对我说。我端详一番，她其实是个美女。

　　我认为她是个很奇特的女孩子：她是这家茶坊的老闆，也是我学校同年级的
学生，骂髒话比男人大声，打人比流氓狠，在酒店当过会计，曾经剃过光头，波
罗蜜心经倒背如流，据说兼职少女杂誌的模特儿，写过女生看的爱情小说……

　　这茶坊我和女友来过好几次了，但我始终对她的容貌没印象，因为和女友在
一起时，我从不会注意别的女生。要不是与女友吵嘴，刚看完Ａ片洩愤，口乾舌
燥，又怎会晚上溜来这儿买茶呢？

　　「红茶请你喝！」她摇了杯红茶给我。我望了她，真的是个大美女。

　　「女朋友呢？」她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顺着厚底人字拖鞋慢慢往上打量，
黑色的短裙里，好像有些走光。

　　「我没女友！」我没好气地说。当时和女友交往没多久，好的时候很火热，
吵的时候很火爆。

　　「我很喜欢男生留长髮呢，不过你这样也很好看！」她双手扶在桌上，瞇着
眼睛笑说。我摸了摸头顶，下午才刚去把留了几年的杂毛推成平头。

　　我更仔细地看了她，长长的直髮，白白的皮肤，脸颊几颗浅浅的雀斑，虽说
是清瘦的身子，但穿着合身的Ｔ恤，胸前仍有明显的起伏。

　　「白色的！」我瞄了瞄她的裙底，示意她的走光。

　　「我才没有白色的呢！」她阖起了一双粉腿，脸上一片霞红。

　　「不然是什么颜色？」这时当然要打蛇随棍上。

　　「不告诉你！」她起身，俏皮地扮了个鬼脸，然后準备打烊。

　　「一起去山上走走吧！」收拾完毕后，她换了件紧身的牛仔裤，那双腿儿更
显得修长了。

　　于是我骑着小绵羊，一路冒着白烟，花了十分钟杀到山上。在路上还遇到临
检，我俩装作气愤地说是安全帽被贼儿偷了，才免去一张罚单。

　　那其实是个小丘，有很多防空洞，很宁静，唯一的声音，是老人们在唱卡拉
ＯＫ的音乐。这是我一直搞不懂的地方：为什么台湾各大景点都有卡拉ＯＫ？

　　「我想尿尿……」我们漫无目的地逛着，这是上山后她说的第一句话。

　　「就在这儿解决吧！」四处空旷，看来是不可能有公厕了，于是我指着不远
处的防空洞说。

　　「帮我把风。」她小声地说，然后在防空洞入口的穹顶处，褪下裤子，蹲了
下来。远处城市的灯火，将她的身形曲线变成一幅剪影。

　　「回去吧！」她方便完后说。于是我又骑着小绵羊，一路冒着白烟，遇到另
一组临检，再一次气愤地告状。

　　回程时，她的手透过我牛仔裤的破洞，挑逗地拨弄我的腿毛。我刚洩愤完的
小家伙，蠢蠢欲动。

　　「上来坐坐！」送回她租屋处，开了门，她邀我进去。

　　她点了根菸，坐在我身边，看了看我，然后吸了口菸，缓缓地往我脸上吐。

　　「妳这样做很危险唷！」在她第二次对我吐烟时，我这样警告她。

　　她笑着，又吸了一口菸，正嘟嘴时，我的嘴向她的唇凑了过去。我含着她的
上唇，然后轻咬她的下唇，再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里打转。

　　「我不会接吻……」她低头轻声地说。

　　我按捺不住，将她推倒在床上，从身后环抱着她，双手也伸入去触摸她的肌
肤。

　　「你的手机弄得我背好痛！」她皱着眉头跟我说。我从后方口袋掏出手机，
表示弄痛她的不是这玩意儿。

　　她意会了，掩住了脸，别过头去。我将她翻转过来，脱去她的上衣，拉下她
的胸罩，令人垂涎的粉红点缀在白皙的起伏上。我双手搓弄她的乳房，那凸起搔
得我手心很痒。我再吻了一下她的唇，吻了她的眉心，吻了胸、肚脐……

　　「我是第一次。」她立起身子，扶着我的头，从她的小腹移到她面前，在我
耳边说。

　　第一次？我是捡到宝还是撞到邪？虽说那年代，二十出头还是处女也不是不
可能的事，但我所知道的她的背景，很难联想到她还未经人事。

　　色字当头，我也不管是真是假了，再次将她推倒，朝更私密的花园侵略。
我左手搂着她，埋头在她胸前，右手开始试图拉下她的裤子。

　　拉不动？呃，要先解开裤头的扣子。

　　还是拉不动？嗯，拉鍊忘了拉下。

　　又不行？喔，原来她屁股压着，要边扶边脱。

　　还是不行？对了，紧身裤嘛，一味地从上头脱，会卡在两腿根处。

　　然后……

　　二十分钟过去了，我侧卧在她身旁，抚着她的秀髮。我喘息着，她羞羞地看
着我。裤子还在她大腿上，她害羞，没自己脱；我没搞过这种裤子，搞到筋疲力
尽还搞不定。

　　「我们……这样……不好。」我很不甘愿地这么说，真的。我也不得不这么
说，真的真的。

　　我拿了件衬衫帮她披上，很绅士地吻了她的额头，然后道别。

　　「干！」走出铁门外，点起一支菸，我咒骂着。很想请教她，这种紧身裤究
竟怎么穿脱的？

　　「他妈的！」又点了第二支菸，我骂得更大声。懊恼着一个小时前，那个天
杀的小泽圆，逼我缴械两次，害我有点力不从心……

　　Ａ片过量，有碍桃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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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隔天后，她便对我很冷淡；又过一阵子，茶坊收了，我再也没有见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