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来在某网站发文，可是近来上某网的速度不是一般地慢，所以也没再写东西了。这一篇文在某网也发表到第四章，但这里的完整版。
本人用的是简体，如果有人帮忙转成繁体版的，不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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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村庄
“陈宝，你敢走出这教室，你以后就别回来了，我没你这学生。”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指着我的背，气急败坏地吼叫。
我才不去理他，上他的课最闷，不睡觉都不行，结果给他又臭骂了一顿，我一气闷，把书狠狠向他身上甩去，大步踏出教室，这课我就不上了。
农村里的老师野蛮得很，动不动就拉学生的耳朵，可我的耳朵没人敢拉，虽然我现在只有16岁，但生得牛高马大，还学功夫，练得一身的结实的肌肉，老师们向我耍耍嘴皮还行，说要动手，那是说什么也不敢的。
介绍一下，我的家乡在南方边远的小山区里，在这个除了山还是山的地方，外面什么世界，一概不知，村里一些出外做事的年青人偶尔回来一趟，向我们吹嘘形容都市里的生活，我们这些人听起来就像在听西游记差不多，没什么感觉。
农忙过后全村的人都没什么事干，于是就会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研究所谓的武学，拳来脚往地切磋两番，一路下来，村里武风强盛，不论是八岁顽童还是八旬老翁，个个都会来上一两招。
全村公认武功最好的是我大伯，据说十数年前我们村和隔壁村打架的时候，我伯父一人独斗对方十三条大汉，拳如风，脚如松，三两下把十三个大汉全打趴了。吓得隔壁村的人以后过住镇里全都兜路走，再也不敢惹我们村。村里给了个外号给我大伯，叫“十三趴”。
比起大伯，爸爸就差多了，一付文弱书生的模样，文化是全村最高的，我学校的校长曾经是他的同学，说他以前读书可强了，可惜没读下去。大伯的女儿没嫁出去还在读书的时候，学习一直是班上的第一，这都是我爸爸的功劳呢。奇怪的是，我和姐姐竟然没他的血统，书是怎么读都读不下去。
爸爸二兄弟没分家，二个家庭组成了一个大家庭，大伯生了三男一女，大堂哥到外面混世界去了，留下老婆孩子一年难得一见，另外两个堂哥留在村里耕田，都二几三十的人了，还没结婚呢。堂姐嫁到镇里，不过时不时就往家里跑，他老公也不敢管她。
我姐姐比我大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又勤快达理，读完了小学后就在家里帮忙。这两年来认亲的人多了，但妈妈认为我还小，家里缺人帮忙农活，所以不打算这么早把姐姐嫁出去。
爸爸有点儿生意头脑，去镇里拿了小货品，然后推着车到各村里叫卖，这小生意倒也使我们这家庭的生活过得不错。
全家我最小，也是大家的宠爱对像，久而久之，我的脾气也变得骄横了，加上大伯教导有方，一般的汉子可不是我的对手。于是我走在村子，颇有小霸王的气势。
走过田地，看到两个堂哥、堂嫂和姐姐正忙着农活，而大伯母在一边递茶端水。我怕给他们看到，耸着脑袋快步溜走，其他人倒不怕，最怕我姐姐罗嗦我，要是让她知道我从学校跑出来，又要给她训一顿了。我怕她，甚过怕我妈。
我的家是典型的农村大屋，十多间房间围着一个天井，中间是大客厅，我的房间在客厅边，正好要路过爸妈的房间，我不敢出太大声，要是碰到老妈，问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到妈的房间紧闭着，垫起脚尖快速地向我房间冲去。
没想到刚到妈妈的房间门口，房门“叽呀”地一声打开了，我一头撞进出来那人的怀里，熟悉的气味和坚硬的身体让我马上知道那是大伯。大伯“哎呀”地一声，一把把我扶稳，一边绑着裤带，脸色尴尬地说道：“小宝，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都在这多久了？”
我也心慌，心想这下可惨了，让大家知道我在学校的事，可有得受了。偷偷地向妈妈房间里望去，要是妈妈拿扫帚来打我，我就跑。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又会到处去找我，等找到我了就不舍得打我了。
房间里黑黑暗暗地，依稀看到妈妈睡在床上慌乱地整理着什么。大伯见我往房里望，把门关上，在我脑袋上拍了拍，说：“你妈妈有点不舒服，睡一下就没事了，你别打搅她，没事就玩去。”
我巴不得呢，对着大伯做了个鬼脸，窜回房里看小人书去了。在房里呆了呆，觉得不太稳当，给妈知道我回来了始终不好。于是又偷偷地往外溜，还好妈妈的房门一直关着，真担心她拿着扫帚追着出来。
一晚无事，我这次逃课算得上是我最成功的一次了，竟然没有人知道我逃课一事。吃饭的时候，我看妈妈脸色正常不像有病，我才不管这么多，只要她不揭穿我今天一早就跑回来的底就行了。
第二天我装着正常去上学的模样，跑到隔壁村的山上摘果子吃，玩累了才跑回家。看到妈妈的房间像昨天一样还是紧紧地闭着，因为有了昨天的教训，从那里过的时候加倍地小心。还好这次无惊无险地溜回了我的房间。小人书看完了，就趴在桌子上学班上的同学折纸船。
纸船折来折去，怎么折都折不像，正郁闷中，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直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前停下。我的心一提，老妈刚才出去了，现在才回来呢。我眼睛从门缝向外看去，果然看到妈妈打开门走进房里，正想缩回脑袋继续我的工程。突然看到人影一闪，有个人跟着妈妈进了房间。
我的心一跳，谁跟着妈妈回来了？继续往外看去，只见房间“叽呀”一声关上，然后听到门栓栓上的声音，这大白天的栓什么门呀？我好奇心大起。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窗口。农村房间的窗口很小，也比较高，是拿来透空气用的，一般没有人会关着。正巧门口有张小矮凳，我取过来当垫脚的，刚好够得着窗口。从窗口往里看，房间里的情况一清二楚。
妈妈正在倒茶，大伯坐在木沙发上翘着脚，眼睛在妈妈身上瞄着。妈妈转头发现，“啐”地一声：“眼睛贼溜溜的看什么？”把杯子往大伯手上一塞，拿起放在旁边的毛线，坐在床边织起毛衣起来。
大伯裂着嘴嘿嘿笑了笑，吹了吹杯口的热气啜了一口茶，摇着杯里的茶水低沉地说道：“昨天小宝怎么这么早放学了？你有没有问问学校？”
妈妈织着毛衣，头也不抬地说道：“谁知道，我一心慌也忘了问他了。”
大伯“嗯”地一声，沉思了片刻，缓缓地说道：“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知道的，以后，我们可要小心一点。”
“那以后你别到这来了。”妈妈抬起眼瞄了大伯一眼。
大伯放下杯子，走到妈妈身边坐下，嘿嘿地笑道：“我肯，你舍得么？”
“呸，谁稀罕你了。”
“行行行，我稀罕，我稀罕还不行吗？妹子，趁现在还早，我们弄弄。”大伯满脸推笑，完全不像平时那付严肃的样子。左手一环，将妈妈搂住了。
“死鬼，昨天还没折腾够呢？你说有事商量，就商量这事？”
“就提醒你小宝那边的事呢，还不是大事？不知咋地，近来怪想你，一天没搂你就混身不是劲。”大伯嘴里说着，一边将妈妈手上的毛线丢到一边，凑着妈妈的脸就亲。
我在窗口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狂奔乱跳，虽然不太懂是什么回事，但心底却知道妈妈和大伯做的不是好事。
妈妈年青时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就算现在三十有八的年龄，依然风韵犹存。爸爸虽然大她不多，但两个人这么一站，一付老夫少妻的搭配。而大伯则不同，习武让他精神饱满，神彩飞扬，怎么看都不像是快50的人。
妈妈一把推开大伯：“等下还要到田里去，没这闲工夫。”
“怎么是闲工夫呢，你摸摸，它有多想你。”大伯拉着妈妈的手放在高高鼓起的胯部。
抓了抓那鼓起的部位，妈妈闭上眼不说话了，任由大伯在脸上亲着，头仰放在大伯的手臂上，脸朝的方向正好对着窗口，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头缩了下来，拍被妈妈看到，我不敢把头伸到窗口，只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音。
一阵咂咂地亲嘴声后，接着是唏唏嗦嗦的衣服声音，妈妈的呼吸变得很粗，还不时发出似乎是强忍什么的声音。再接着听到妈妈发出“啊”地一声，之后就是木床发出“叽呀叽呀”的声音。
我好奇心大起，小心翼翼地露出半边脸，向窗口里看去，只见大伯和妈妈都脱得全身光溜溜，大伯压在妈妈的身上，屁股一下一下地挺着，妈妈的两条腿张得大大的，随着大伯的挺动嘴里发出“啊啊啊”地呼叫，两个大乳房在胸前一涌一涌地。
虽然没试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我还是完全明白他们在相奸。平时听村里的大人们谈论这些事，说得像是神仙做的事一样，这个说什么如果能跟隔壁村某某女人做一次，少活几年也心愿，那个说什么时候什么时间的时候，已经把隔壁村某某女人干了。旁边的人们立刻投以羡慕的神色。村里人说这些东西从来不避讳小孩子，有时候比较熟悉的大人还会拿我来调笑，说什么时候在隔壁村抓个女孩来让我试试，我就会大声叫他把女儿让我试试，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听是听多了，亲眼看这次还是第一遭，看得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这时候大伯爬了起来，要妈妈转过身趴在床上。我看到大伯胯下挥动着一条粗大的鸡鸡，像极家里搓面用的木槌。
大伯跪在床上，扶着鸡鸡在妈妈屁股沟上下撩了几下，屁股向前一挺，整条鸡鸡就没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无力地将头埋在枕头上，翘着屁股让大伯弄着，两人的身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乡下的蚊子多且毒，我的腿给咬得奇痒难当，只好蹲下来驱蚊搔痒。一没注意碰到旁边放着的竹竿，竹竿顺着墙壁掉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已经把我吓得魂飞魄散，蹑着手脚大步向外逃去。一出大门口，撒开大脚，头也不敢回地狂奔而走。
第一章完
第二章 青梅竹马
没有去上学的事很快穿梆了，妈妈揪着我的耳朵从房里拖了出来，拿起藤条就往我腿上抽。以我的力气，随手的就能把妈妈甩开，可是妈妈的威严早就埋在我的心里，只懂得狂叫乱蹦，哪里敢半点反抗。可惜家里都没人，要不然堂哥他们在的话，早就把妈妈劝下了。
腿上很快布满了血痕，腿上的刺痛不由得我不求饶：“妈呀，以后我不敢了呀，你别打了，别打了。”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你上学的钱是你爸辛辛苦苦赚来的，图的是什么？就是想你能好好念书，以后有出息，你就这么不懂事？我打死你……”
或许妈妈揪我耳朵的手酸了，我的耳朵脱离了她的控制，连忙撒腿就跑，可惜大门给关上了，一时打不开。我就绕着天井中的井口跟妈妈绕圈。妈妈拿着藤条边追边骂：“小畜生还敢跑。有本事你别跑”
我边跑边大声叫：“有本事你别追。”
老妈说什么也别想追到我的，偏偏我光着的脚踩在水渍上，我的身体重重地滑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耳朵又被老妈控制了。
妈妈这时也心痛我，挥着藤条没有打，嘴里在教训我：“长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妈妈操心，你就这么不争气呢？你看村西老王的儿子，次次考试都拿第一，还有老李的女儿，次次都评三好，还是学习委员，你还好意思说长大了要娶她做老婆？看你这样子，人家要你吗？羞不羞人啊你？”
老李的女儿叫小翠，是我的同班同学，学习一直是班上的前矛，又长得粉可爱的，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一次傻愣愣地在班上对她说，我长大了要娶你做老婆。这件事让大家笑足了好久，是我人生大耻之一，谁在我面前当笑话说，我一定找他拼命。读初中以来，这件事也没什么人拿来做笑料了，没想到这次妈妈竟然又旧事重提，我的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一时之间气结胸膛，火冒透顶。脱口大叫道：“我不懂羞，你懂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大伯睡觉，你更不害燥。”
抓在我耳朵上的手松了开来，妈妈张嘴结舌木在当场，半响没有动作。我一咕噜爬了起来，夺门而出，慌乱中回头望了妈妈一眼，看到妈妈如烂泥般瘫在天井上……
姐姐从隔壁村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回到熟悉的家中，我的心忐忑不安，不知道妈妈会怎么收拾我。
饭桌上放着饭菜，妈妈脸色苍白地帮我添饭，不发一言，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反而姐姐不断地数落我。严令我明天一定要去学校，我唯唯应诺。老爸在一边吸着水烟，看着我腿上的藤印，责怪妈妈下手太重了，说孩子要慢慢教，这么打，打坏了怎么办。妈妈一言不吭，早早地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回到教室，语文老师得意洋洋兼面含轻蔑地对我说：“陈宝，我就量你乖乖地给我回来。”
我满腔郁闷，肚里狂骂：“妈的，看你威风，有朝一日必报此仇。”低着头回到坐位上，又开始睁眼神游等放学了。
学校离村里足有四、五公里路，我不太合群，那些同学也怕我，所以放学时我一般都是一个人走的。这时后面远远地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望原来是小翠，跑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嘘嘘了。她和我一样的年级，身材高挑，皮肤粉白，大大的眼睛汪汪如水，农村姑娘早熟的特征在她身上表露无遗，胸部已经鼓起如丘，细腰肥臀，走起路来煞是好看。
想起昨天妈妈说的。我脸上一阵发烧，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问：“找我有事吗？”
“阿同哥回来了，叫我跟你说呢。”小翠一边抹汗一边说“你走路真快。”
我大喜，阿同哥其实叫陈大同，跟我大堂哥一起出外做事的，和大堂哥轮流着回来，一年也回不了几次，但每次回来必定带着好东西给我。
我撒开腿就想快跑去找阿同哥，小翠连声叫住我，说想跟我一起走。我只好放慢了脚步，两人一言不发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小翠打开了沉默：“陈宝，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结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响才无头无尾地说：“别人都笑我们。”
小翠不解地问：“笑我们？笑我们什么呀？”
我低头不语，远处四周都是放学的学生，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似乎都时不时地往我和小翠这边瞄。我喘了喘粗气，沉着声说：“我不等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小翠一把牵住我的手，急声道：“不，我有事要跟你说呢。”
脸上的烧意已经延伸到我的耳朵，手掌被小翠柔软的手握着，不知道是甩开好，还是假装不在意地好。偏偏小翠好像生怕我跑掉似的，竟然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我刚才听到刘老师和校长说你的事呢。”
刘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立刻火冒三丈：“这王八蛋说我什么了？”
“不许你这样说老师，平时老师对你严厉点，那是对你好啊，你上课也确实是太不专心了。”刘老师平时对小翠好得不得了，她当然不喜欢我这么骂他。
“好好好，我不骂，他说我什么了？一定不是好事。”在小翠的面前我大声不起来。
“校长知道你老逃课，找刘老师了解情况呢，说如果你再这样的话，就要记过，连续三次记过的话，就不给你读了。”
我压着火气：“那家伙一定高兴死了，他恨不得我走呢。”
“才不是呢，刘老师一直帮你说好话，说你只是调皮了点，其他方面还是好的。”
“啊？”我有点愕然：“他有这么好死帮我说话？呸，一定有阴谋。”
小翠白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呐，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人家刘老师管你，那是对你好……哎呀……”
原来小翠只顾着跟我说话，没留意到路上的石头，踢着个正着，身体一斜就要跌倒。我连忙伸手扶住她，不觉之中，竟然是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双手触摸之处，无不柔软如水，小翠身上的气味扑鼻而来，一时之间我的思想一片空白，小腹里那一荡一荡的感觉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
小翠回过神来，发现被我搂着，轻轻地拉开我的手，脸色绯红地蚁叫了声：“谢谢！”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怀让她顿感害羞，低头就想逃离这让她害羞的场面。但刚跑了两步，她又“哎哟”一声蹲了下来，用手揉着脚趾部位。
我回过神，忙跑前看她怎么了，原来刚才踢石头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小翠捂着脚趾，痛得直抹眼泪。
我的心一阵收缩，人生第一次为女孩子感到了心痛。蹲下来拉开小翠的手，只见露出凉鞋部位的脚趾一片乌红，血从脚趾甲渗了出来。我连忙到路边的杂草中寻找止血用的草。还好乡村路边到处都有止血草，我胡乱拔了几棵，摘了叶子放进嘴里嚼烂，从书包中撕了张纸，将止血草吐在纸上，小心翼翼地包在小翠的伤处。
一抬头，看见小翠征征地看着我，遇到我的眼光，忙别过脸去，红潮怖上了脸颊。我随口地问：“痛吧？”
“嗯！好点了，止血草苦吧？阿牛哥。”
我的心狂跳着，我小名小阿牛，小时候小翠喜欢这么叫我，但稍为长大了后就不再叫了。听到她细声柔语地这么一叫，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粗粗地吐了口气，“呸”地一声吐了口口水：“嘿，还真苦！我背你回去吧。”
小翠倔强地摇了摇着，挣扎地站起来，示一只手让我扶着，一拐一拐地自己走。
走没几步，我就不耐烦了，我还要赶着去见阿同哥呢，那有时间跟她磨蹭。闪到她面前背对着她，弯下腰，双手抱住她的腿就背了起来。嘴里说道：“等你回到去，太阳都下山罗。”快步往村里方向直奔。
还好这个时候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碰到的都是其他村的学生，倒少了不少尴尬。
小翠伏在我的背上，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头发随风刮在我的脸上，痒痒地怪难受，我强忍着不作反应。小翠将粘在我脸上的头发拨开，轻轻地说：“阿牛哥，你喜欢我吗？”
我如遭雷击，差点没晕了过去，四肢一下无力，又差点把小翠丢了下来。停了脚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翠搂着我的脖子，声音离我耳朵很近很近：“你说啊！你不说话，就是不喜欢我了。”
我的心快跳出胸膛了，汗水从我身上狂冒，沾在身上说不出地难受。也不知为什么地，突然我背着小翠快跑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喜欢，我喜欢.………”
小翠“咯咯咯”地娇笑：“傻哥哥，跑这么快干什么？你刚才说的我没听清呢。再说一遍。”
我窘得身体发烫，打死也不肯再重复说喜欢她。只是使力地向前跑着。背后感觉到小翠的胸部紧紧地贴着自己，那心跳，就快让我窒息。
小翠的爸爸感谢我背小翠回来，拿了一大把糖硬要塞在我兜里，我急着要去见阿同哥，茶也不喝就告辞了。走出门口的时候，看到小翠在她家二楼小阁楼的窗口向我挥着小手，我也向她挥挥手，看到她笑厣如花，心里竟然充满了幸福。
阿同哥的家就在小翠家隔壁，我冲进他家里大喊着：“阿同哥，阿同哥。”
阿同从客厅里迎了出来，哈哈大笑地将我搂了起来旋了一圈，放下后捶了我胸口一下：“你小子又壮了呀，差点抱不起你了。”
我咧开嘴傻笑着，阿同牵着我的手往客厅里走，客厅里坐满了人，小孩居多。中间桌子边坐着三个陌生人。阿同对中间那个人说道：“水蛇光，这个就是阿满的弟弟了，看看，是不是够壮呀。”
那个水蛇光正口沫横飞地说城里的事情，听到阿同叫他，扫了我一眼，说道：“嘿嘿，阿满吹他弟弟功夫了得，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原来只不过是个黄毛小子。”
我火气上冒，但不知道这个水蛇光跟堂哥是什么关系，咬牙忍着。阿同哈哈大笑，手指向水蛇光点了点，摇头道：“你小子，三个你也打不过他。”
水蛇光嘿嘿一笑，一脸的不相信，也懒得理我。继续对围在桌边的小孩说道：“那三个人啊，一个拿着水管，两个拿着刀，这刀有多长你们知道吗？嘿，立起来比你们还高呢……”
阿同拉着我进房，从一个旅行袋中拿了一沓小人书，又拿了些好吃的堆在桌子上：“呐，你哥叫我带给你的。”又从自己兜里拿出把刀柄模样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后，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咻”地一声从刀柄前头弹出刀刃，又“咻”地一声缩了回去。我见了大喜：“哇，阿同哥，这是什么东西？”
阿同将刀柄在空中抛了抛：“这叫弹簧刀，现在出来混的，不能没有它。送给你玩玩。”说完将刀抛过来给我。
我接过手，觉得沉沉地很实手，左右翻弄着，看到刀柄口旁边有个按钮，按了按，却没有反应，向上一推，刀刃立刻弹了出来，我拿刀在空中挥了挥，觉得非常顺手。高兴地拉着阿同哥的手叫道：“阿同哥就是好，我哥当我还是小孩呢，总带这些吃的东西。”
阿同哈哈一笑，接过刀教我怎么将刀刃收回来，然后将刀放在我兜里，说道：“记住，这东西我送给你玩的，可别拿来伤人了。知道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和以前一样，阿同哥只住了两天就走了，临走前写了张纸给我，对我说：“现在我和你哥都有稳定的地方住了，这里有我们的地址，放假了就过去找我们玩，大人了，也该出去看看，别在这里呆傻了，呵呵。”
我接过纸条，小心地藏好。阿同哥又从后袋的钱包里抽出十张大团结，塞在我手里说：“这是我给你的，以后做路费用。”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钱，又惊又喜：“阿同哥，你在外面发财呀？这么有钱？”
阿同哥摸了摸我的脑袋，神秘地笑道：“呵呵，别问这么多，反正，你阿同哥现在有本事了，以后有更多的钱呢。”
阿同哥刚走，堂姐又回来了，离上次回来的时间绝不超半个月。大妈一见她回来就罗嗦：“三天两头地往娘家跑，怎么跟亲家交代啊？回来干什么呢？”
堂姐搂着大妈的脖子撒娇：“妈，我不是想你么？再说，我回来还帮你干农活呢。”
大妈没她办法，嘴里唠叨着，自顾忙去了。
堂姐叫陈群，今年二十一岁，身材高挑，皮肤没有乡下人的粗糙，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格外艳丽。嫁出去二年了还没有生育，这也是大妈常唠叨她的。乡下人嫁出去没孩子生，娘家会感到很羞耻的。
堂姐跟我感情很好，自已认为我跟她的感情要好过我自己的亲姐。她喜欢跟我开玩笑，有时候我在睡觉，她会恶作剧地用毛笔把我的脸画成猴子样。有时候趁我不注意还会脱我裤子，那时的裤子大多是象筯裤，很容易脱，搞得我提着裤子在后面追她打，追到了就一巴掌打到她的屁股上，这时她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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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村庄
“陈宝，你敢走出这教室，你以后就别回来了，我没你这学生。”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指着我的背，气急败坏地吼叫。
我才不去理他，上他的课最闷，不睡觉都不行，结果给他又臭骂了一顿，我一气闷，把书狠狠向他身上甩去，大步踏出教室，这课我就不上了。
农村里的老师野蛮得很，动不动就拉学生的耳朵，可我的耳朵没人敢拉，虽然我现在只有16岁，但生得牛高马大，还学功夫，练得一身的结实的肌肉，老师们向我耍耍嘴皮还行，说要动手，那是说什么也不敢的。
介绍一下，我的家乡在南方边远的小山区里，在这个除了山还是山的地方，外面什么世界，一概不知，村里一些出外做事的年青人偶尔回来一趟，向我们吹嘘形容都市里的生活，我们这些人听起来就像在听西游记差不多，没什么感觉。
农忙过后全村的人都没什么事干，于是就会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研究所谓的武学，拳来脚往地切磋两番，一路下来，村里武风强盛，不论是八岁顽童还是八旬老翁，个个都会来上一两招。
全村公认武功最好的是我大伯，据说十数年前我们村和隔壁村打架的时候，我伯父一人独斗对方十三条大汉，拳如风，脚如松，三两下把十三个大汉全打趴了。吓得隔壁村的人以后过住镇里全都兜路走，再也不敢惹我们村。村里给了个外号给我大伯，叫“十三趴”。
比起大伯，爸爸就差多了，一付文弱书生的模样，文化是全村最高的，我学校的校长曾经是他的同学，说他以前读书可强了，可惜没读下去。大伯的女儿没嫁出去还在读书的时候，学习一直是班上的第一，这都是我爸爸的功劳呢。奇怪的是，我和姐姐竟然没他的血统，书是怎么读都读不下去。
爸爸二兄弟没分家，二个家庭组成了一个大家庭，大伯生了三男一女，大堂哥到外面混世界去了，留下老婆孩子一年难得一见，另外两个堂哥留在村里耕田，都二几三十的人了，还没结婚呢。堂姐嫁到镇里，不过时不时就往家里跑，他老公也不敢管她。
我姐姐比我大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又勤快达理，读完了小学后就在家里帮忙。这两年来认亲的人多了，但妈妈认为我还小，家里缺人帮忙农活，所以不打算这么早把姐姐嫁出去。
爸爸有点儿生意头脑，去镇里拿了小货品，然后推着车到各村里叫卖，这小生意倒也使我们这家庭的生活过得不错。
全家我最小，也是大家的宠爱对像，久而久之，我的脾气也变得骄横了，加上大伯教导有方，一般的汉子可不是我的对手。于是我走在村子，颇有小霸王的气势。
走过田地，看到两个堂哥、堂嫂和姐姐正忙着农活，而大伯母在一边递茶端水。我怕给他们看到，耸着脑袋快步溜走，其他人倒不怕，最怕我姐姐罗嗦我，要是让她知道我从学校跑出来，又要给她训一顿了。我怕她，甚过怕我妈。
我的家是典型的农村大屋，十多间房间围着一个天井，中间是大客厅，我的房间在客厅边，正好要路过爸妈的房间，我不敢出太大声，要是碰到老妈，问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到妈的房间紧闭着，垫起脚尖快速地向我房间冲去。
没想到刚到妈妈的房间门口，房门“叽呀”地一声打开了，我一头撞进出来那人的怀里，熟悉的气味和坚硬的身体让我马上知道那是大伯。大伯“哎呀”地一声，一把把我扶稳，一边绑着裤带，脸色尴尬地说道：“小宝，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都在这多久了？”
我也心慌，心想这下可惨了，让大家知道我在学校的事，可有得受了。偷偷地向妈妈房间里望去，要是妈妈拿扫帚来打我，我就跑。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又会到处去找我，等找到我了就不舍得打我了。
房间里黑黑暗暗地，依稀看到妈妈睡在床上慌乱地整理着什么。大伯见我往房里望，把门关上，在我脑袋上拍了拍，说：“你妈妈有点不舒服，睡一下就没事了，你别打搅她，没事就玩去。”
我巴不得呢，对着大伯做了个鬼脸，窜回房里看小人书去了。在房里呆了呆，觉得不太稳当，给妈知道我回来了始终不好。于是又偷偷地往外溜，还好妈妈的房门一直关着，真担心她拿着扫帚追着出来。
一晚无事，我这次逃课算得上是我最成功的一次了，竟然没有人知道我逃课一事。吃饭的时候，我看妈妈脸色正常不像有病，我才不管这么多，只要她不揭穿我今天一早就跑回来的底就行了。
第二天我装着正常去上学的模样，跑到隔壁村的山上摘果子吃，玩累了才跑回家。看到妈妈的房间像昨天一样还是紧紧地闭着，因为有了昨天的教训，从那里过的时候加倍地小心。还好这次无惊无险地溜回了我的房间。小人书看完了，就趴在桌子上学班上的同学折纸船。
纸船折来折去，怎么折都折不像，正郁闷中，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一直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前停下。我的心一提，老妈刚才出去了，现在才回来呢。我眼睛从门缝向外看去，果然看到妈妈打开门走进房里，正想缩回脑袋继续我的工程。突然看到人影一闪，有个人跟着妈妈进了房间。
我的心一跳，谁跟着妈妈回来了？继续往外看去，只见房间“叽呀”一声关上，然后听到门栓栓上的声音，这大白天的栓什么门呀？我好奇心大起。轻手轻脚地把门打开，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窗口。农村房间的窗口很小，也比较高，是拿来透空气用的，一般没有人会关着。正巧门口有张小矮凳，我取过来当垫脚的，刚好够得着窗口。从窗口往里看，房间里的情况一清二楚。
妈妈正在倒茶，大伯坐在木沙发上翘着脚，眼睛在妈妈身上瞄着。妈妈转头发现，“啐”地一声：“眼睛贼溜溜的看什么？”把杯子往大伯手上一塞，拿起放在旁边的毛线，坐在床边织起毛衣起来。
大伯裂着嘴嘿嘿笑了笑，吹了吹杯口的热气啜了一口茶，摇着杯里的茶水低沉地说道：“昨天小宝怎么这么早放学了？你有没有问问学校？”
妈妈织着毛衣，头也不抬地说道：“谁知道，我一心慌也忘了问他了。”
大伯“嗯”地一声，沉思了片刻，缓缓地说道：“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知道的，以后，我们可要小心一点。”
“那以后你别到这来了。”妈妈抬起眼瞄了大伯一眼。
大伯放下杯子，走到妈妈身边坐下，嘿嘿地笑道：“我肯，你舍得么？”
“呸，谁稀罕你了。”
“行行行，我稀罕，我稀罕还不行吗？妹子，趁现在还早，我们弄弄。”大伯满脸推笑，完全不像平时那付严肃的样子。左手一环，将妈妈搂住了。
“死鬼，昨天还没折腾够呢？你说有事商量，就商量这事？”
“就提醒你小宝那边的事呢，还不是大事？不知咋地，近来怪想你，一天没搂你就混身不是劲。”大伯嘴里说着，一边将妈妈手上的毛线丢到一边，凑着妈妈的脸就亲。
我在窗口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狂奔乱跳，虽然不太懂是什么回事，但心底却知道妈妈和大伯做的不是好事。
妈妈年青时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就算现在三十有八的年龄，依然风韵犹存。爸爸虽然大她不多，但两个人这么一站，一付老夫少妻的搭配。而大伯则不同，习武让他精神饱满，神彩飞扬，怎么看都不像是快50的人。
妈妈一把推开大伯：“等下还要到田里去，没这闲工夫。”
“怎么是闲工夫呢，你摸摸，它有多想你。”大伯拉着妈妈的手放在高高鼓起的胯部。
抓了抓那鼓起的部位，妈妈闭上眼不说话了，任由大伯在脸上亲着，头仰放在大伯的手臂上，脸朝的方向正好对着窗口，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头缩了下来，拍被妈妈看到，我不敢把头伸到窗口，只好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音。
一阵咂咂地亲嘴声后，接着是唏唏嗦嗦的衣服声音，妈妈的呼吸变得很粗，还不时发出似乎是强忍什么的声音。再接着听到妈妈发出“啊”地一声，之后就是木床发出“叽呀叽呀”的声音。
我好奇心大起，小心翼翼地露出半边脸，向窗口里看去，只见大伯和妈妈都脱得全身光溜溜，大伯压在妈妈的身上，屁股一下一下地挺着，妈妈的两条腿张得大大的，随着大伯的挺动嘴里发出“啊啊啊”地呼叫，两个大乳房在胸前一涌一涌地。
虽然没试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我还是完全明白他们在相奸。平时听村里的大人们谈论这些事，说得像是神仙做的事一样，这个说什么如果能跟隔壁村某某女人做一次，少活几年也心愿，那个说什么时候什么时间的时候，已经把隔壁村某某女人干了。旁边的人们立刻投以羡慕的神色。村里人说这些东西从来不避讳小孩子，有时候比较熟悉的大人还会拿我来调笑，说什么时候在隔壁村抓个女孩来让我试试，我就会大声叫他把女儿让我试试，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听是听多了，亲眼看这次还是第一遭，看得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这时候大伯爬了起来，要妈妈转过身趴在床上。我看到大伯胯下挥动着一条粗大的鸡鸡，像极家里搓面用的木槌。
大伯跪在床上，扶着鸡鸡在妈妈屁股沟上下撩了几下，屁股向前一挺，整条鸡鸡就没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无力地将头埋在枕头上，翘着屁股让大伯弄着，两人的身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乡下的蚊子多且毒，我的腿给咬得奇痒难当，只好蹲下来驱蚊搔痒。一没注意碰到旁边放着的竹竿，竹竿顺着墙壁掉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已经把我吓得魂飞魄散，蹑着手脚大步向外逃去。一出大门口，撒开大脚，头也不敢回地狂奔而走。
第一章完
第二章 青梅竹马
没有去上学的事很快穿梆了，妈妈揪着我的耳朵从房里拖了出来，拿起藤条就往我腿上抽。以我的力气，随手的就能把妈妈甩开，可是妈妈的威严早就埋在我的心里，只懂得狂叫乱蹦，哪里敢半点反抗。可惜家里都没人，要不然堂哥他们在的话，早就把妈妈劝下了。
腿上很快布满了血痕，腿上的刺痛不由得我不求饶：“妈呀，以后我不敢了呀，你别打了，别打了。”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你上学的钱是你爸辛辛苦苦赚来的，图的是什么？就是想你能好好念书，以后有出息，你就这么不懂事？我打死你……”
或许妈妈揪我耳朵的手酸了，我的耳朵脱离了她的控制，连忙撒腿就跑，可惜大门给关上了，一时打不开。我就绕着天井中的井口跟妈妈绕圈。妈妈拿着藤条边追边骂：“小畜生还敢跑。有本事你别跑”
我边跑边大声叫：“有本事你别追。”
老妈说什么也别想追到我的，偏偏我光着的脚踩在水渍上，我的身体重重地滑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耳朵又被老妈控制了。
妈妈这时也心痛我，挥着藤条没有打，嘴里在教训我：“长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妈妈操心，你就这么不争气呢？你看村西老王的儿子，次次考试都拿第一，还有老李的女儿，次次都评三好，还是学习委员，你还好意思说长大了要娶她做老婆？看你这样子，人家要你吗？羞不羞人啊你？”
老李的女儿叫小翠，是我的同班同学，学习一直是班上的前矛，又长得粉可爱的，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一次傻愣愣地在班上对她说，我长大了要娶你做老婆。这件事让大家笑足了好久，是我人生大耻之一，谁在我面前当笑话说，我一定找他拼命。读初中以来，这件事也没什么人拿来做笑料了，没想到这次妈妈竟然又旧事重提，我的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一时之间气结胸膛，火冒透顶。脱口大叫道：“我不懂羞，你懂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大伯睡觉，你更不害燥。”
抓在我耳朵上的手松了开来，妈妈张嘴结舌木在当场，半响没有动作。我一咕噜爬了起来，夺门而出，慌乱中回头望了妈妈一眼，看到妈妈如烂泥般瘫在天井上……
姐姐从隔壁村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回到熟悉的家中，我的心忐忑不安，不知道妈妈会怎么收拾我。
饭桌上放着饭菜，妈妈脸色苍白地帮我添饭，不发一言，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反而姐姐不断地数落我。严令我明天一定要去学校，我唯唯应诺。老爸在一边吸着水烟，看着我腿上的藤印，责怪妈妈下手太重了，说孩子要慢慢教，这么打，打坏了怎么办。妈妈一言不吭，早早地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回到教室，语文老师得意洋洋兼面含轻蔑地对我说：“陈宝，我就量你乖乖地给我回来。”
我满腔郁闷，肚里狂骂：“妈的，看你威风，有朝一日必报此仇。”低着头回到坐位上，又开始睁眼神游等放学了。
学校离村里足有四、五公里路，我不太合群，那些同学也怕我，所以放学时我一般都是一个人走的。这时后面远远地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望原来是小翠，跑到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嘘嘘了。她和我一样的年级，身材高挑，皮肤粉白，大大的眼睛汪汪如水，农村姑娘早熟的特征在她身上表露无遗，胸部已经鼓起如丘，细腰肥臀，走起路来煞是好看。
想起昨天妈妈说的。我脸上一阵发烧，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问：“找我有事吗？”
“阿同哥回来了，叫我跟你说呢。”小翠一边抹汗一边说“你走路真快。”
我大喜，阿同哥其实叫陈大同，跟我大堂哥一起出外做事的，和大堂哥轮流着回来，一年也回不了几次，但每次回来必定带着好东西给我。
我撒开腿就想快跑去找阿同哥，小翠连声叫住我，说想跟我一起走。我只好放慢了脚步，两人一言不发地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小翠打开了沉默：“陈宝，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结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响才无头无尾地说：“别人都笑我们。”
小翠不解地问：“笑我们？笑我们什么呀？”
我低头不语，远处四周都是放学的学生，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似乎都时不时地往我和小翠这边瞄。我喘了喘粗气，沉着声说：“我不等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小翠一把牵住我的手，急声道：“不，我有事要跟你说呢。”
脸上的烧意已经延伸到我的耳朵，手掌被小翠柔软的手握着，不知道是甩开好，还是假装不在意地好。偏偏小翠好像生怕我跑掉似的，竟然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我刚才听到刘老师和校长说你的事呢。”
刘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我立刻火冒三丈：“这王八蛋说我什么了？”
“不许你这样说老师，平时老师对你严厉点，那是对你好啊，你上课也确实是太不专心了。”刘老师平时对小翠好得不得了，她当然不喜欢我这么骂他。
“好好好，我不骂，他说我什么了？一定不是好事。”在小翠的面前我大声不起来。
“校长知道你老逃课，找刘老师了解情况呢，说如果你再这样的话，就要记过，连续三次记过的话，就不给你读了。”
我压着火气：“那家伙一定高兴死了，他恨不得我走呢。”
“才不是呢，刘老师一直帮你说好话，说你只是调皮了点，其他方面还是好的。”
“啊？”我有点愕然：“他有这么好死帮我说话？呸，一定有阴谋。”
小翠白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呐，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人家刘老师管你，那是对你好……哎呀……”
原来小翠只顾着跟我说话，没留意到路上的石头，踢着个正着，身体一斜就要跌倒。我连忙伸手扶住她，不觉之中，竟然是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双手触摸之处，无不柔软如水，小翠身上的气味扑鼻而来，一时之间我的思想一片空白，小腹里那一荡一荡的感觉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
小翠回过神来，发现被我搂着，轻轻地拉开我的手，脸色绯红地蚁叫了声：“谢谢！”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怀让她顿感害羞，低头就想逃离这让她害羞的场面。但刚跑了两步，她又“哎哟”一声蹲了下来，用手揉着脚趾部位。
我回过神，忙跑前看她怎么了，原来刚才踢石头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小翠捂着脚趾，痛得直抹眼泪。
我的心一阵收缩，人生第一次为女孩子感到了心痛。蹲下来拉开小翠的手，只见露出凉鞋部位的脚趾一片乌红，血从脚趾甲渗了出来。我连忙到路边的杂草中寻找止血用的草。还好乡村路边到处都有止血草，我胡乱拔了几棵，摘了叶子放进嘴里嚼烂，从书包中撕了张纸，将止血草吐在纸上，小心翼翼地包在小翠的伤处。
一抬头，看见小翠征征地看着我，遇到我的眼光，忙别过脸去，红潮怖上了脸颊。我随口地问：“痛吧？”
“嗯！好点了，止血草苦吧？阿牛哥。”
我的心狂跳着，我小名小阿牛，小时候小翠喜欢这么叫我，但稍为长大了后就不再叫了。听到她细声柔语地这么一叫，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粗粗地吐了口气，“呸”地一声吐了口口水：“嘿，还真苦！我背你回去吧。”
小翠倔强地摇了摇着，挣扎地站起来，示一只手让我扶着，一拐一拐地自己走。
走没几步，我就不耐烦了，我还要赶着去见阿同哥呢，那有时间跟她磨蹭。闪到她面前背对着她，弯下腰，双手抱住她的腿就背了起来。嘴里说道：“等你回到去，太阳都下山罗。”快步往村里方向直奔。
还好这个时候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碰到的都是其他村的学生，倒少了不少尴尬。
小翠伏在我的背上，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头发随风刮在我的脸上，痒痒地怪难受，我强忍着不作反应。小翠将粘在我脸上的头发拨开，轻轻地说：“阿牛哥，你喜欢我吗？”
我如遭雷击，差点没晕了过去，四肢一下无力，又差点把小翠丢了下来。停了脚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翠搂着我的脖子，声音离我耳朵很近很近：“你说啊！你不说话，就是不喜欢我了。”
我的心快跳出胸膛了，汗水从我身上狂冒，沾在身上说不出地难受。也不知为什么地，突然我背着小翠快跑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喜欢，我喜欢.………”
小翠“咯咯咯”地娇笑：“傻哥哥，跑这么快干什么？你刚才说的我没听清呢。再说一遍。”
我窘得身体发烫，打死也不肯再重复说喜欢她。只是使力地向前跑着。背后感觉到小翠的胸部紧紧地贴着自己，那心跳，就快让我窒息。
小翠的爸爸感谢我背小翠回来，拿了一大把糖硬要塞在我兜里，我急着要去见阿同哥，茶也不喝就告辞了。走出门口的时候，看到小翠在她家二楼小阁楼的窗口向我挥着小手，我也向她挥挥手，看到她笑厣如花，心里竟然充满了幸福。
阿同哥的家就在小翠家隔壁，我冲进他家里大喊着：“阿同哥，阿同哥。”
阿同从客厅里迎了出来，哈哈大笑地将我搂了起来旋了一圈，放下后捶了我胸口一下：“你小子又壮了呀，差点抱不起你了。”
我咧开嘴傻笑着，阿同牵着我的手往客厅里走，客厅里坐满了人，小孩居多。中间桌子边坐着三个陌生人。阿同对中间那个人说道：“水蛇光，这个就是阿满的弟弟了，看看，是不是够壮呀。”
那个水蛇光正口沫横飞地说城里的事情，听到阿同叫他，扫了我一眼，说道：“嘿嘿，阿满吹他弟弟功夫了得，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原来只不过是个黄毛小子。”
我火气上冒，但不知道这个水蛇光跟堂哥是什么关系，咬牙忍着。阿同哈哈大笑，手指向水蛇光点了点，摇头道：“你小子，三个你也打不过他。”
水蛇光嘿嘿一笑，一脸的不相信，也懒得理我。继续对围在桌边的小孩说道：“那三个人啊，一个拿着水管，两个拿着刀，这刀有多长你们知道吗？嘿，立起来比你们还高呢……”
阿同拉着我进房，从一个旅行袋中拿了一沓小人书，又拿了些好吃的堆在桌子上：“呐，你哥叫我带给你的。”又从自己兜里拿出把刀柄模样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后，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咻”地一声从刀柄前头弹出刀刃，又“咻”地一声缩了回去。我见了大喜：“哇，阿同哥，这是什么东西？”
阿同将刀柄在空中抛了抛：“这叫弹簧刀，现在出来混的，不能没有它。送给你玩玩。”说完将刀抛过来给我。
我接过手，觉得沉沉地很实手，左右翻弄着，看到刀柄口旁边有个按钮，按了按，却没有反应，向上一推，刀刃立刻弹了出来，我拿刀在空中挥了挥，觉得非常顺手。高兴地拉着阿同哥的手叫道：“阿同哥就是好，我哥当我还是小孩呢，总带这些吃的东西。”
阿同哈哈一笑，接过刀教我怎么将刀刃收回来，然后将刀放在我兜里，说道：“记住，这东西我送给你玩的，可别拿来伤人了。知道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和以前一样，阿同哥只住了两天就走了，临走前写了张纸给我，对我说：“现在我和你哥都有稳定的地方住了，这里有我们的地址，放假了就过去找我们玩，大人了，也该出去看看，别在这里呆傻了，呵呵。”
我接过纸条，小心地藏好。阿同哥又从后袋的钱包里抽出十张大团结，塞在我手里说：“这是我给你的，以后做路费用。”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钱，又惊又喜：“阿同哥，你在外面发财呀？这么有钱？”
阿同哥摸了摸我的脑袋，神秘地笑道：“呵呵，别问这么多，反正，你阿同哥现在有本事了，以后有更多的钱呢。”
阿同哥刚走，堂姐又回来了，离上次回来的时间绝不超半个月。大妈一见她回来就罗嗦：“三天两头地往娘家跑，怎么跟亲家交代啊？回来干什么呢？”
堂姐搂着大妈的脖子撒娇：“妈，我不是想你么？再说，我回来还帮你干农活呢。”
大妈没她办法，嘴里唠叨着，自顾忙去了。
堂姐叫陈群，今年二十一岁，身材高挑，皮肤没有乡下人的粗糙，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格外艳丽。嫁出去二年了还没有生育，这也是大妈常唠叨她的。乡下人嫁出去没孩子生，娘家会感到很羞耻的。
堂姐跟我感情很好，自已认为我跟她的感情要好过我自己的亲姐。她喜欢跟我开玩笑，有时候我在睡觉，她会恶作剧地用毛笔把我的脸画成猴子样。有时候趁我不注意还会脱我裤子，那时的裤子大多是象筯裤，很容易脱，搞得我提着裤子在后面追她打，追到了就一巴掌打到她的屁股上，这时她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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